“芳明館?四海幫,為什麼找的是太子?”,神仙可問道。
蔣天養的安排,神仙可沒意見,只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麼讓太子去彎彎,洪興分部很多人都可以去做這件事。
“因為太子的身份。”
“他是洪興尖沙咀話事人,去彎彎才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我們分部的人只要離開香江,就會被人盯上。”
“沒必要為了東英社把分部推上去風口浪尖,太子不僅身份合適,他跟對方也有些交情”,蔣天養說道。
“借道還是…”
“借道,能拿下多少地盤就看他們的本事,我們只要幾塊合適的就好,吃多了得有人坐不住。”
“明白。”
……
東英社還是沒有忍住,提前對洪興分部發起攻擊。
飛仔平、哈里帶著人先對蓮姐的灣仔發起進攻。
“金錢豹你去左邊,哈里右邊,我在中間,今晚把灣仔給拿下。”,飛仔平說道。
今晚帶人過來,自然不是為了逛街,打的就是洪興分部最弱的堂口,也是事情的主角之一。
“飛仔平,你特麼找死是吧?”
蓮姐早收到風,第一時間就組織起了人,就等著飛仔平他們自投羅網。
“找死的是你,敢找人打黑槍,你特麼的才是該死的。”,飛仔平說道。
“撲街,上。”
蓮姐大手一揮,洪興分部的小弟便沖了出去。
這一次他們沒有退後的可能,東英社都踩上門了,他們還選擇退後,不如回家種地去,地盤都沒有了,還需要什麼人。
“沖。”
兩撥人只是一瞬間就接觸到了一起。
蓮姐的近身也帶著人對上哈里、金錢豹倆人,為了防止被包餃子,他們把人給分了三份,也剛好對得上飛仔平他們這些人。
“啪嗒。”
疊馬榮點燃自己的香煙,拿著奶茶坐在天台看好戲。
同為灣仔區的話事人,今晚的事他也收到消息,不過洪興分部的事跟他有什麼關系?。
“阿榮,挺會玩的嘛。”,易忠說道。
“忠哥,立斌哥說你再不把桃木劍請回來給他,他就給你做法”,疊馬榮說道。
易忠臉色變了一下,這個不是他不想,是人家還沒有回復,自己去哪里請?那玩意又不是玩具,想什麼時候有就能拿的。
自己當初多嘴害死自己,現在他也頭疼,早知道隨便送他一把了。
“我會盡快的,還有奶茶嗎?”,易忠說道。
“桌子上。”
易忠拿起一杯奶茶,坐到疊馬榮旁邊,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下面的人打生打死,形成鮮明的對比。
“撲街啊,你們下死手?”
看著兄弟們一個個的倒下去,蓮姐也看不下去。
這東英社是想趕盡殺絕嗎?。
“都特麼的開打了,她覺得還會手下留情?笑死”,飛仔平說道。
“穩扎穩打,把地盤拿下來,其他的後面再說”,金錢豹說道。
地盤還沒有到手,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穩扎穩打才是硬道理。
“說的沒錯,兄弟們沖,給我拿下灣仔的地盤。”
本來就佔著優勢的東英社,更加的士氣大漲,只用了十分鐘,就把洪興分部的人打趴下。
蓮姐在近身的保護下離開了灣仔,其他人都沒有好下場,尤其是最猛的那幾人,死的死,廢的廢。
“大東玩的挺大的,阿蓮的幾個近身都不簡單,現在都死在灣仔,洪興分部要跟東英社不死不休了”,易忠說道。
蓮姐在灣仔站穩腳跟靠的是她?除了腦子有用以外,還是得靠她的幾個近身,只不過現在也就剩下帶她跑出去的那一個。
其他的都慘不忍睹,看的疊馬榮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東英社下手真狠,按照蓮姐的性格,蔣天養都不敢說這件事到此為止,看來灣仔還有得打”,疊馬榮說道。
“最近你都對賭檔不上心,就不怕自己的賭檔被人一鍋端了?”,易忠說道。
“那玩意沒意思,還是交給別人看著”,疊馬榮說道。
易忠笑了笑,都特麼叫疊馬榮了,還沒意思?你的外號是怎麼來的,自己心里沒數?。
“你們恆字分部是不是有什麼生意?最近的動作很大,我有沒有機會插一手?”,易忠問道。
恆字分部的動作很大,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到。
只不過有些字頭跟分部沒有交情,他們也不好意思過問,易忠卻無所謂,反正他們之前也是聯盟。
疊馬榮也挺尊重他的,問一下也不會掉一塊肉。
“我也不知道,坐館說要收位置好,客流量大的門面,有重要的安排,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做什麼。”
“青菜的生意可以拉你一把,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疊馬榮說道。
“靠,要什麼條件?”,易忠問道。
還問感不感興趣,他還巴不得有人帶自己玩呢。
只不過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疊馬榮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條件,這得看劃不劃得來。
“送我兩個門面,免五年的保護費,我就可以帶你進去,把我的份額分你一半”,疊馬榮說道。
易忠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在思考其中的利益。
保護費是小意思,只要不是開場子,就那千八百一個月的保護費給不給的無所謂,就是門面的價值這個說不準。
“三個門面加永久不收保護費,我要青菜,還有接下來分部給你生意份額的一半”,易忠說道。
疊馬榮搖搖頭,能開的了賭檔的人,算盤都是刻在腦子里,利益對不上,他自然是不可能答應。
“社團的生意還不清楚是什麼,我不可能答應給你一半,四個門面,青菜給你一半,接下來的生意分你三分之一”,疊馬榮說道。
“三個。”
疊馬榮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轉過頭準備離開,三個門面不符合他的要求。
要不是他的地盤合適的門面少,他也不會跟易忠廢話。
“四個,但每個月交保護費,我會安排人盯著的,行不行?”,易忠說道。
“可以,最好安排一個會算賬的,不然分不清楚”,疊馬榮說道。
“ok。”
易忠開心的摟著疊馬榮的肩膀,拉著他就要去宵夜。
“喂,看尼瑪啊。”
“我草。”
幾人剛出來,東英社的小弟不分青紅皂白就開罵,這讓他們倆人能忍?
疊馬榮一馬當先踹倒那小弟,騎上去就左右開弓。
易忠三下五除二打趴剩下的幾個人,除了疊馬榮還拳拳到肉,其他人除了慘叫聲,都不敢多說一個字。
“你們什麼意思?”
金錢豹處理好地盤的事,第一時間帶人沖了過來。
“什麼意思?你們的人罵我們,打他們又怎麼樣?不服就打啊”,易忠說道。
“尼瑪的……”
飛仔平拍了拍金錢豹的肩膀,把他拉到了後面,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
“忠哥,這些話說起來就不好听了,小弟不懂事,你們做大佬的教育自然沒問題,但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吧?”,飛仔平說道。
“喲,怎麼,心疼啊?那你們教育好啊,不然就得挨打”,易忠說道。
“忠哥的意思是沒得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