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名就可以走了。”
“謝謝，阿阿sir。”
師爺甦把文件推到華弟面前，讓他把自己的名字簽上。
“唰唰。”
華弟簽下自己的名字，乖乖的跟著師爺甦走出了警署。
“謝謝！”
師爺甦擺擺手，這兩個字還是跟別人說吧，自己只不過是回來幫忙的，其他的跟自己沒關系。
“你你好自為之，等會出去了，不要吵架。”
華弟一頭霧水，還以為自己要在警署一個晚上才能出來，沒想到會被保釋，現在師爺甦的話更是奇奇怪怪。
“華生，人出來了。”
華生抬起頭看一看，沒有開口說話，反而轉過頭走了。
“去吧！”
師爺甦拍了拍華弟的肩膀，接下來的事他是愛莫能助。
“阿甦，辛苦了。”
阿綠給了師爺甦一個信封，里面是他這一次的辛苦費。
華弟只是個四九仔怎麼可能有人來撈他，除了他哥哥，還有誰？師爺甦是和聯勝的人，用到的時候自然是錢來打通關系。
師爺甦也不客氣，接受了東西就放進自己的公文包內。
“阿綠，看好他們兄弟倆，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可以好好的說”，師爺甦說道。
“看情況吧，我也不一定可以保證的了他們倆人會相安無事”，阿綠無奈的說的。
“盡力啊。”
師爺甦坐上車頭也不回的跑了，這個事情自己不能插手，什麼都不能亂來。
阿綠張了張嘴無話可說，倒霉催的自己怎麼就想著跟華生喝酒？要不然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
喝酒喝到一半，小弟就給華生打電話說華弟被抓了，這也是神燈在，要不然還找不到師爺甦幫忙，現在神燈不在，阿綠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拉的住他兩兄弟。
跟他大佬阿布一樣，開片打擂台可以，命都能不要，讓他們去勸架，這個事情還真的不一定能做好。
華生一聲不吭，華弟也不敢說話，阿綠最難受，走在中間也不是，走在最後面也難受，他怕自己趕不上。
華生最近進步太快了，那個動作快到他都不一定看的清楚，離的太遠說不定華弟被打成熊貓，他都不知道有沒有反應過來攔著。
“有我在，用不著擔心。”
花豹拍了拍阿綠的肩膀，讓他把心放回去自己肚子里。
“你怎麼也來了？”
“燈哥讓我來的，大佬那邊有長樂的瘋子跟著，我也沒事做。”
有了花豹在沒意外，這家伙抗打，反應也挺快的。
幾人就這樣漫無目的走著，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我給你錢做點生意，老老實實的好嗎？”
華生停下腳步，開口說出第一句話，他希望華弟能安穩一些，畢竟江湖路真的不好走。
“我自己有，用不著你的錢。”
“那就去做生意，賣魚蛋賣牛雜都行，老老實實的就好。”
“我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輪不到你插手。”，華弟大聲反駁，像是非常不喜歡華生的安排。
“輪不到我插手？沒有我，你今晚就得在警署里過夜，你的大佬呢？你的字頭呢？你算老幾，自己心里沒數？”，華生說道。
“那也是我的事，輪不到你……”
“啪”
“啪”
華弟話還沒有說完，華生的巴掌就招呼了起來。
“不是看在奶奶的關系上，我特麼的會理你？”
“你沒有資格提奶奶……”
“我沒有？你算什麼東西，你只是個矮騾子，你有資格，我為什麼沒有？”
“沒有你，奶奶也不會被氣死。”
華生抬起手又放了下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打下去，可能華弟說的沒錯，自己不做什麼臥底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華生點燃一根煙又默默地往前走去，只是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我沒有資格，你有資格，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別讓奶奶孤零零的沒有人去看……”
“我……”
花豹手指了一下華生，阿綠點點頭，他留下來看著華弟，華生就讓花豹跟著。
就這樣幾分鐘過去，華弟還是一動不動，不知腦海里想什麼，可能是華生的話，又或者因為其他的原因。
“喝兩杯？”
“好。”
阿綠倆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喝了起來，只是華弟心事重重的，也顧不上其他的，拿起就喝，不一會就喝的滿臉通紅。
“華弟，你有了解過華生？”
華弟放下瓶子，躺在草地上，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不就是矮騾子？有什麼了解不了解的。”
“嗯，說的也是都是矮騾子有什麼好了解的，只是你看不上矮騾子又為什麼不願意退出？”，阿綠說道。
他沒有怪華弟的意思，畢竟矮騾子本來就不受待見的，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如此，沒有上位之前他們只是四九，誰都能罵都能打。
只要上位，他們就變成了先生，身份的變化還有地位的不同，人生也就截然不同，不是為了上位，誰願意拿命是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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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他加入了字頭，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人，他拍拍屁股跑路，那些人來家里鬧事，如果不是大佬的幫忙，說不定我們就被打死了。”
“一來二去的，我也就有了進入字頭的想法，畢竟什麼事情都要靠自己，別人又怎麼能幫你一輩子。”
“大佬對我很好，把我當成兒子一樣對待，所以我才沒有打算離開，今晚的事只不過是意外”，華弟說道。
“有沒有想過，他也不願意加入？”
“笑話，華南虎華生，這名頭是特麼的擺設？不願意？誰敢強迫他？”，華弟說道。
“是啊，華南虎的名頭還真的好听，你知道他還有另外的名字？叫七哥，出來混你應該也清楚七哥是什麼意思吧？”，阿綠說道。
也是這一次進入了恆字，在阿積的手底下打出了華南虎的名頭，之前的華生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們清楚？。
“七哥？”
華弟坐起身子，他還真的沒有听說過華生有這樣的名頭，七哥說的可是二五仔，華生怎麼就成了二五仔？
“嗯，是叫七哥，還是著紅鞋的那種。”
“著紅鞋？這……你沒有開玩笑？”
華弟不可置信，他真的沒有想過華生還有這樣的事，著紅鞋的七哥，他是怎麼還能活著的？。
“他本來就是臥底，著紅鞋也很正常嘛，當然現在已經不是了，所以說你沒有了解過他，又怎麼知道他做的是錯？”，阿綠說道。
“我……”
華弟啞口無言，他也猜測過華生的身份，家里引以為傲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就進入了字頭，期間沒有什麼問題發生，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
只不過現在說這些也已經為時已晚，華生已經不是什麼臥底，他現在是真正的矮騾子，恆字分部的話事人之一，華南虎華生。
“華弟，听說你大佬最近要退了，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離開？”，阿綠問道。
“就是因為這件事，我今晚……”
華弟感激大佬的幫助，也感激他給自己的保護的，便想在讓自己能好好的大佬退出，把事情做的好，不曾想喇叭一直找事，才導致今晚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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