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來喝酒。”
連浩龍招呼著李育遠,江湖嘛,除了打打殺殺就是人情世故。
沒有利益沖突他們自然都是好朋友,今天這樣的好日子又怎麼可能不擺酒?。
所以這不就開始喝酒了,連浩龍招呼李育遠過來喝酒,就是為了開心。
李育遠跟他喝了一杯酒,讓駱天虹他們代自己先喝,他還要進去里面講數。
“來來來,龍哥我們來喝,也讓你見識一下我們草原酒王的本事。”
砍人他駱天虹可以,但喝酒不得不服布同林,認識十年了都沒有見他臉紅過,又怎麼可能喝醉?。
“是嗎?那就讓我來試試看。”
“阿寶一起來。”
王寶也提著酒加入了戰場,說能喝他們不感興趣,說酒王他們就來勁了,讓他們試試酒王的水有多深。
李育遠帶著大頭進去了最里面的包廂。
里面的人已經等候多時,在李育遠進來的一瞬間,有人就坐不住。
“靚仔遠你什麼意思?讓這麼多人等你,你的派頭可真大。”
司徒浩南是第一個跳出來,雙方就有意見,現在李育遠還把他們晾在這里,這讓司徒浩南咽不下這口氣。
李育遠打開門站到了一旁做出了請的手勢。
“大頭,讓一讓,不要擋著浩南哥的路。”
“好 !”
大頭的動作更夸張,怕真的擋著司徒浩南的路,跳到旁邊好回頭看看,確定有沒有讓出位置。
“你……”
這一招制敵,司徒浩南措手不及,走?當然不可能走的。
“給你臉了,裝尼瑪個頭。”
李育遠把門又關上,慢慢悠悠的走到金寶的旁邊坐下。
“大頭,快坐,吃點東西,等會好去拼酒。”
金寶跟黑柴忍不住的笑了笑,不出意外這一次的和事佬又有黑柴。
講輩份,黑柴跟葛太子是同一時期的人,畢竟義海可是當年那個龐然大物里出來的。
所以找黑柴做和事佬肯定沒錯,也不會有人敢不給面子。
重要的,黑柴不會偏袒任何人,他只看理,哪怕是你請過來的,沒理他也不給面子。
“靚仔遠,你這樣做就不怕丟身份?這麼多人等著你。”
“嗯?”
李育遠停下筷子,抬起頭看一看說話的人,這靚仔自己好像沒有見過,東星還有這麼好看的靚仔?
“不是,你哪位?”
“東星可樂!”
“啥可樂,可口嗎?我不喝可樂,謝謝!”
“大佬,人家是東星可樂,不是問你喝可樂,來喝點可口的果汁。”
倆人不停的調侃著可樂,金寶忍不住都笑了出來,他一直控制著自己,但不好意思做不到。
哪怕是飛麟那麼嚴肅的人,都忍不住轉過頭去,他的肩膀上下抖動,擺明是在偷笑。
“靚仔遠,你真的是可以,把幾位大佬晾在這里,還口花花,不知道西貢是不是都是這樣的人。”
可樂知道說不過李育遠,他想在道義上找李育遠的麻煩。
李育遠有那玩意嗎?好像他從來就沒有這個東西,又怎麼可能給別人找麻煩。
“嘖嘖嘖,好大的壓力啊,大頭你來跟他說。”
“柴叔喝茶,飛麟哥喝茶。”
李育遠倒了五杯茶,黑柴一杯,金寶一杯,飛麟一杯,他自己一杯,最後才是駱駝的。
“是你們東星要講數,我們答應了,可有說什麼時間?沒有準確的時間,怎麼說我們來遲?”
“講輩分?這里輩分最大的是柴叔,柴叔有說什麼了?就你還跳出來說三道四。”
“駱先生是你們的龍頭,不是我們恆字的,我們坐館都無所謂,你在這里裝什麼大尾巴狼?”
“不想談就滾出去,打擾我大佬吃飯,我就把你打成百事。”
大頭一字一句的說著,完全沒有把臉色難看的可樂幾人當回事。
也是駱駝見怪不怪,沒有什麼反應,完全沒有他事一樣。
“你特麼的什麼身份,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司徒浩南忍不了大頭背靠大樹有恃無恐的模樣。
“駱哥,這里的茶還是不錯,你試試看。”
金寶開口打斷了司徒浩南後面的那些話,所有人都在看著金寶跟駱駝倆人,除了…李育遠還在吃。
“浩南,我的身份夠說話嗎?”
司徒浩南不敢回應金寶的話,說夠就弱了氣勢,說不夠是看不起人家恆字坐館,就只剩下開打的份。
這是恆字的坐館金寶,不是和聯勝的傀儡坐館。
“年輕人之間的言語是有些過火,但還不至于太過火。”
駱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臉色平靜的放下。
“身份?年輕人,駱先生的意思是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咯,那還談個屁,給你們時間回去叫人,大頭打電話讓灰狗帶人過來。”
“今晚不把你們打回元朗老家做縮頭烏龜,我就不叫李育遠。”
李育遠放下自己舔干淨的碗,擦了擦嘴就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阿遠,回來坐,人老了倒個茶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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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柴拿著空的茶杯示意李育遠過來坐。
李育遠走了回來,給黑柴又倒了一杯茶,後面才坐回去自己的位置
“談條件前,能說一說烏鴉坨地被洗劫一空的事吧?阿遠,這件事你得給個說法吧?”,駱駝說道。
今天除了講數,也關系到烏鴉坨地被洗劫一空的事。
沒有烏鴉坐鎮,那些人都是烏合之眾,王建國幾人如入無人之境,完美的執行李育遠交代的任務。
別一個鋼 兒都不留,他們把保險櫃都搬走,能打包的叫打包,打不開的就帶走回去想辦法。
別說烏鴉回來看到會怎麼樣,就老鼠路過都得放下幾粒米,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干淨的地方。
“交代?什麼交代?駱先生說的話,每個字我都明白,只不過合起來我就不太明白,我什麼都沒有做給你什麼交代?”
交代,什麼就要自己交代,我做的?你有證據嗎?。
“不是你還能是誰?”
司徒浩南真的是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自己做的事還不敢承認。
“你哪只眼楮看到是我?拿出證據。”
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我做,我就不承認,有能耐你打我不。
“雖然沒有看到你,但那些小弟說看到你的人出現在周邊,這個你怎麼解釋?”,駱駝說道。
都是出來混的,講什麼證據?只不過是借口罷了。
“看到誰?我靠,香江那麼大,就不能讓別人去逛逛街?那你們來深水�趀瑑蠐鱆#簁苠N恃 桑 保 鈑 端檔饋 br />
香江那麼大,你們還管東管西的,人家逛街都不行。
“其他人我就不說了,他們看到的是阿七,這件事你怎麼說?”
司徒浩南真的服了,見過不能打的,也見過膽小的,但沒有見過能打又膽小的,還不要臉的。
“阿七?但阿七不是我的人啊,他是阿積門下的,我回去幫你們問問。”
李育遠這一次說的是事實,阿七是西貢的兄弟沒錯,但他還真的不是自己的人,人家是阿積門下的,有問題真的得去找阿積。
“瑪德,那些大圈仔怎麼解釋?誰不知道你靚仔遠手底下有一批大圈仔?”
“大圈仔?你特麼的去問大圈字堆,問我干屁,不想談就別浪費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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