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諾警惕著上前,用旗桿挑開女修的衣擺,雙眼瞬間就發光了。
只見一個巴掌大小有著金絲銀線縫制的墨綠色錦囊正系在女修的腰間。
‘這難道就是儲物袋?!’
楊諾呼吸都急促起來。
最後再看了一眼女修臉上,確認無異常後,終于忍耐不住,上前解下錦囊。
嗯?
楊諾嘗試著打開,卻怎麼都打不開。心知可能就是有術法操控了,便收進懷里不再去管。繼續在女修身上舔包起來。
一番摸索,只在女修身上發現了幾張符 ,一支發簪,一柄法劍,一塊碎掉只剩半截的玉佩。
楊諾兩眼放光的看著手里的法劍,稀罕的摩挲一番揣進懷里。轉頭又看向女修身上那殘破的法衣。
法衣殘破,到處都是焦黑破洞還有血跡。想來附著其上的防身法術應該是已經被破掉了。
不過,即便沒了護身術法,但這材質也明顯很不凡啊。
想罷便動手脫下女修身上的法衣。
至于什麼女款不女款,女裝不女裝的,壓根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只要能保命,比吉尼他也敢穿……穿里面……
‘這下真是大豐收了嘿嘿。’
楊諾心頭狂喜,唯一遺憾的就是女修法衣之下的內襯只是普通的衣物並無玄妙之處,也就懶得繼續再扒了。
‘看來這人在其宗門內應該也不是太重要的人物了,不然這內襯怎麼著也該是些好東西才對。既然不打算殺了,那就還是給她留著吧,不然回頭她醒了看見自己光著個身子那梁子就結大了,還不如直接殺了。’
楊諾其實也想過直接把人殺掉,但考慮到不知道這瑯華仙宗有沒有殺了人宗門內就會知道誰殺的,或者能夠追蹤到凶手的術法。
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留這女修一命,等她醒了自己回去。
楊諾喜滋滋的將法衣裹成一捆掛在身上,寶貝的把玩著手中的法劍,轉過身正打算離開。
一道微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淫…賊…把我霜雨劍還回來…”
這一出聲,嚇得楊諾差點應激,手都抖了一下。
一個轉身,
“噗∼!”
劍尖刺穿那女修的喉嚨。
“呃…”
女修不可思議的看了楊諾一眼,垂下了腦袋。
本來確實是不想殺的,但奈何你非得這個時候醒過來。
那就沒法了只能滅口了。
再次取出納魂木,念動法咒吸走女修魂魄。不敢再多停留,拔腿就往宗門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狂奔,在離山門還有些許距離的時候,尋了一棵大樹做標識,在樹下挖了個深坑,將法衣法劍埋入其中,而後便馬不停蹄地直接沖去山門。
‘呸,什麼霜雨劍,還真以為是什麼寶劍呢。’
楊諾埋劍之時,仔細打量了一番,那劍柄之上用布條細細編成繩綁著,繩上寫著霜雨劍三個字,本來楊諾還真以為是啥獨一無二的寶劍呢,結果仔細一瞅,那繩下的劍柄上居然還有字,扒開一看,得,“瑯華弟子劍”。
敢情這是人家瑯華仙宗的制式弟子劍啊?敢情你這霜雨劍是你自己中二取的名兒啊?!
楊諾有些無語,讓他空歡喜一場,不過制式就制式吧,總比他啥都沒有來的強。
一路緊趕慢趕,又過去了十日的時間,楊諾終于回到了山門處。
只見偌大的山門牌坊之下,兩個白衣山紋的鍛金峰弟子正靠著石柱百無聊賴的看守著大門,而張有福正陪在他們旁邊找著話題侃大山,與之前在隊伍里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截然不同,一旁的兩個魚歡水的女修則是安靜的待在一旁,絲毫沒有前幾日那風騷的模樣。
見得楊諾過來,張有福眼前一亮,喊道︰“楊師弟,可算回來了。
如何?任務可是完成了?怎地就只有你一人,胡大年白慕呢?”
楊諾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張有福,只見他一身干淨整潔,沒有打斗過的痕跡。
也不知道那女修是壓根沒撞上他,還是他實力太強了直接輕描淡寫的就把女修打退了,又或者他早就回來了,回去換了身衣服才出來在這等自己。
“張師兄,幸不辱命,不負師門和師兄您所托,
可惜,在路上不幸遭遇了瑯華宗的修士,胡師兄和白師弟已經罹難。”
說著還一副悲慟之色。
張有福也做出一臉悲傷之色,“哎呀,我的兩位好師弟啊,怎麼就如此歹命喲。”
他的悲傷也就只持續了這麼一句,隨後瞥了一眼楊諾腰間撇著的陰風旗,一臉玩味的對楊諾笑道︰“瞧師弟這般模樣,該是完成任務以後才遭遇的瑯華宗修士吧?也就是說胡師弟和白師弟也是完成了的咯?”
楊諾听見他這話,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人死了,但帶隊師兄的供額卻是不能少的。
楊諾心中暗罵其貪得無厭,宗門向來都是如果在任務之中死了,自然任務就不作數了。
雖然心里不甘,但為了不節外生枝也為了能讓摸尸得來的東西能夠名正言順的使用,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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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所料無誤,確是在完成任務之後遇到的。”
說著從懷中取出十枚納魂牌,送到張有福手里,“這是我們三人此行的隊供,師兄請過目。”
張有福見著比預想的還多出幾枚,嘴都笑咧了。
“好說好說...”
他還待說話,卻被一旁一位鍛金峰的守山師兄喝斷︰“哼!張有福!你又在欺負師弟師妹們了,又皮癢了是吧?”
張有福神色一僵,似乎很是懼怕那人,接過納魂牌的手收回去不是,退回來也不是。
楊諾見此,忙將納魂牌推到張有福懷里,向著那位鍛金峰的師兄說到︰“謝謝師兄,這次確實是張師兄此行對我們照顧有佳,這多出來的幾枚,也是胡師兄重傷瀕死之時交于我的,言明活命無望,讓我把這幾枚納魂牌交給張師兄的。”
這其實也是楊諾選擇多給些納魂牌的原因,自己不是白慕那樣的軟柿子任人拿捏,在別人眼里自己是鍛金峰掌門一系的人,先塞點東西堵住張有福的嘴,省得被小人惦記回頭多嘴給自己添堵,也是讓他默認了自己舔包了胡大年和白慕這件事兒。
嗯,就是那種“我也分贓給你東西了,你要是再節外生枝把事情翻到明面上來,那也得把東西再吐出來。”
那鍛金峰弟子不知真假,見楊諾如此說,便也不再計較,只是說道︰
“如此...便罷了,不過楊師弟,如若這渾人有欺負你,盡管跟我們說,我們定幫你討回來。”
楊諾沒想到此人居然還認識自己,做出感激狀,“一定一定,謝過兩位師兄,不知兩位師兄如何稱呼?”
“你叫我郝師兄便可,你叫他朱師兄就對了。”
郝師兄如此說道,一旁的朱師兄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沒搭也會被一起感謝,如此也不好再擺著張臉,笑著說道︰“楊師弟不必見外,我等都知道你雖然還是藍衣,但來鍛金峰是早晚的事,也就是孫長老忙著突破在閉關而已。等孫長老出關了,我們恐怕還得喊你師叔呢。”
說完還警告的看了張有福一眼,張有福見狀也是訕訕的賠笑。
“謝過兩位師兄,等回頭上了峰再來請兩位師兄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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