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由花子相遇
腦子里不斷重播著桑塔納的容顏,山岸由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仰躺著,砸在抻平的整潔床單上,在棉床上印出人形輪廓。
那一頭柔軟、蓬松又量大的漆黑頭發,扇形般墊在腦後,映襯出高挑的身子。
手捧在胸口,由花子回味十指相握的余溫,鼻尖聳動,輕嗅味道。
痴痴的狀態,就差說出“這幾天都不要洗手了。”
戀愛的行為本身沒有多少意義。
一杯借暖手旗號,互相試探,捧著的奶茶,兩根鄰近的吸管插在同樣的杯中。
三根手指微微觸踫,心照不宣的同時低頭,四目相對著吮吸奶茶。
從此五指不行,只能和你十指相扣。
分食的飯菜,互相附身擦拭的嘴角,餐桌下你來我往,互相踢對方的小秘密。
送給彼此那捧鮮花,感受著若有若無的縈繞香氣時,欲蓋彌彰的遮羞臉紅。
在不懂風情的人眼里,這是過的多可憐啊,兩個人,大冷天的摟在一起,用一個圍巾,和一杯奶茶,甚至吃飯都要黏在一起。
連兩份都買不起。
好悲哀,以後自己絕對不要過的這麼拘謹。
多年後,不懂風情的人開竅了,看著同樣還在手牽手的戀人,總能回憶起自己為自己下毒咒的時候。
恨不得一巴掌跨時空抽過去。
叫你多嘴。
對異性的求知欲,探索欲,好奇感,都能潛移默化成戀情,這些大都是人自我催眠的結果。
此時此刻,臉蛋通紅的由花子,感受到身體無法遏制的在微微顫抖。
是自己思念的緣故嗎?
心髒快要爆炸了,蠢蠢欲動的佔有欲,作祟的感情……
好想把他綁起來,和自己黏在一起,山岸由花子的頭發,順從著本人臆想的想法,柔順的舒展交錯,而後如同海水波浪那樣的編織在一起,糾纏成人的模樣。
山岸由花子停止了想象,看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大腦停止了思考。
好半晌,才緩過神來,她下意識的逃離自己蔓延生長的頭發。
結果,房門卻搶先一步被頭發拉開。
頭發柔順乖巧,像是章魚的觸手那樣,垂落在山岸由花子的兩肩,在房子中悅動攀爬。
山岸由花子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根發絲的存在,靈活操縱著,身體如同多了嶄新的肢體。
她再次坐在了床上,頭發拽住門把手,嘎吱一聲關閉門扉。
周圍靜悄悄的,只剩下激動方呼吸和微不可聞的頭發沙沙聲音。
這是恩賜吧,一定是上天預示自己,要把心上人綁住,綁一輩子,才賜予了自己這個特殊的能力。
听說有一種風俗,是女孩子把頭發給丈夫,預示長長久久,原來是這麼操作的。
山岸由花子手錘在掌心,表示自己悟了。
上天恩賜的姻緣,不可不嘗。
但,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面前,山岸由花子不知道桑塔納叫啥。
這種行為,和那些喊明星老婆老公一樣,人家連你名字叫啥都不知道,何談交往。
山岸由花子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似乎,對方叫出了她的名字。
這說明什麼?兩情相悅!!
沒錯,不是兩情相悅,為什麼對方會熟悉自己呢?
她興奮的眼楮開始痙攣抽搐,手指興奮的抓握住頭發,纏繞勒緊。
決定了,從明天找他,跟蹤在他的身後,為了預防他被其他女人糾纏,只能把他保護在地下室里了吧。
還不夠,渴了自己要準備水,餓了準備食物。
如果反抗,只能把雙腿雙手束縛住,還不能讓其他人打擾。
好棒,一定要把他安安全全的保護起來。
帶著甜美的遐想,山岸由花子恬淡的進入美夢中。
桑塔納的蹤跡蠻好找的,在杜王町小鎮,只要打探的消息靈活,很快見到了和花京院一起打街機的桑塔納。
“那個,”由花子躊躇著走近他,手里的背包揉捏的略顯褶皺,緊張的能听到心中 跳,鼓起勇氣,她張開嘴,發出的聲音很顫抖,在自己耳邊吵的很大聲。
“那個,叫什麼名字?”
桑塔納 里啪啦的摁鍵盤,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知火舞啊。”
由花子喉嚨塞住,看了看街機顯示屏,里面桑塔納操縱的不知火舞佔了上風,將花京院的英雄壓制在角落。
“我想請問,你的名字。”游戲打的還挺帶勁,觀賞性極佳,但由花子強迫自己轉移目光,看向桑塔納,重申了一遍。
女人,怎麼能被游戲世界的花花綠綠迷住了眼,要專注于男人。
桑塔納驢唇不對馬嘴的解釋。
“綽號饑餓暴龍神,這一片就沒一個沒打贏我的,小姑娘,你想拜我為師,學習打游戲嗎?”
花京院一個失神,手指操縱的人物就此卡頓,剩余半管血被不知火舞瞬間清空。
他攥緊拳頭低下頭,如同輸不起的憤怒一般,實則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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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鬼才。
一個揣著糊涂裝精明,一個揣著精明裝糊涂。
游戲隨時都可以打,戀愛進行時的現場直播,可遇不可求。
而且,每次打游戲,桑塔納都再三重申,自己把智商和生理反應都調控到普通人的位置。
花京院信了,但又不全信,普通人的手感亦有差距,桑塔納明顯就是沒關就是開了?
誰能從他手里佔的便宜,那真是燒高香了。
“接著玩啊。”
“不玩了,”花京院站起身,揉了揉僵硬的關節,“我去買點東西,你和這位小姐聊一下吧。”
花京院走到一邊的便利店,裝模作樣的挑揀商品,順便側耳偷听兩人對話。
“我直說了……我喜歡你。
自從上一次見到你後,腦中一直回味著關于你的事,我害怕把這份心情告訴你。
但是不說的話,我的心情幾乎要爆炸了。”
桑塔納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街機上的角色不停變換。
似是不在意般的回復道。
“我也喜歡我自己,咱倆品味一樣,好巧啊。”
轉移話題,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一種否定,給予雙方體面退場的時機。
但由花子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撞上南牆還有往里懟。
張口寄希詢問。
“那麼,我們的關系是……”
“是情敵,”桑塔納一口咬定,斬釘截鐵,“就好似我喜歡隔壁鄰居的老婆,他老公也喜歡自己老婆,我和他老公構成競爭關系,所以是情敵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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