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納坐上了賭桌,倒不是沒有辦法直接解決掉對方。
黑檀木惡魔,戀人,肉芽……有太多辦法,能讓對方乖乖听話。
善游者溺,善騎者墮
越是對自己的某方面自信,越是容易招致災禍。
丹尼爾•j•達比喜歡賭博中的刺激感,以及其中自己作弊後穩操勝券的暢快,蔑視他人智慧,玩弄他人的快感,這一切都讓他如痴如醉。
那就來啊。
桑塔納不慣著。
“很好,”丹尼爾•j•達比露出滿意的笑,“沒有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跑,反而是站在賭桌上了嗎?”
“不和你賭一場,怎麼把你所有的籌碼,包括你的命,贏過來呢。”
桑塔納淡笑著。
“很大膽,希望你輸了之後,依然能如此猖狂,”丹尼爾•j•達比整理著籌碼道。
“從前,這些靈魂凝聚的籌碼,我是用書本收集的,就像是夾在書頁中的標本那樣。
將生命最鮮活的模樣,封存在書頁間。
隨時玩樂觀賞。
可惜,隨著站在賭桌面前的人越來越多,我的書本放不下這些自大的靈魂了。
為了拿取方便,我把他們盛放在盒子中,所幸我記性不錯,才能準確的記住他們每個人。”
“這是打斗前的互飆垃圾話環節嗎?”
桑塔納低垂眼瞼,看著對面的家伙擺弄撲克牌,籌碼等一系列賭局。
“當然不是,”丹尼爾•j•達比做完小動作,將被自己處理後的道具,擺放在桑塔納面前。
“只是溫馨的說明一下敗者的情況,欣賞一下對手的驚慌模樣。
你的鎮定模樣,很少見,放心吧,如果你輸了,我也不會忘記你,同時,我也不介意再多準備一本書籍。
專門盛放替身使者的靈魂籌碼,你有幸成為第一個。”
“第一個不第一個,先放一邊,”桑塔納伸手,干脆利落的打亂了丹尼爾•j•達比精心準備的道具。
把他暗地里做的小動作,設計的作弊,全部揪了出來。
“賭博,第一要素是公平,不是嗎?”
自己作弊手段全都暴露了,丹尼爾•j•達比恐懼的不行,但還是擠出一抹微笑,若無其事的擦了擦額間的汗珠,淡淡回應。
“不,賭博,是讓賭徒認為自己得到了公平,看來我遇到了行家了。
這些靈魂制作的籌碼,就算你贏掉一部分吧。
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可以,”桑塔納擺手,無所謂道。
“我慎重的表達歉意,”丹尼爾•j•達比姿態放的極低,打了個響指,招呼服務員。
“為這位客人準備一杯喝的,再加些飽腹的點心,巧克力水果甜點也可以。”
“好,好的。”服務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半大小孩,這個年紀,他們就要脫離家庭,為了自己的一日三餐,努力拼搏了。
“客人,您慢用,”不一會的功夫,小孩用托盤盛放著飲品甜點顫巍走了過來。
而丹尼爾•j•達比似乎老實了,在一邊和波波商量,哪一個靈魂籌碼是新鮮獲取的,現在釋放,里面的人還有的救。
同時,他還貼心的告訴波波,某個靈魂籌碼里的,是無可救藥的爛賭鬼,建議直接掰斷,或者當擺設警示自己,不要釋放。
在丹尼爾•j•達比的眼角余光中,桑塔納毫無顧忌的飲下果汁,大口吞咽巧克力脆皮奶油蛋糕。
穩了。
賭上靈魂的賭局,豈能大意。
為了這一刻,他盤下了整個小店,收買了人群,每天固定在這里打卡度日,偽裝成普通客人。
換句話說,場地,裁判,觀眾都是我的人,這把怎麼輸?
宇宙大國棒子,當我比賽打不過對方的時候,我可以舉手,讓裁判介入,一次不行就兩次,總能把你惡心死。
當然,國足就算擁有了以上優勢,也不太可能贏就是了,海參吃的肚皮都有贅肉了,長達九十分鐘不射門,活生生凍得敵方守門員感冒。
我上我也行,我也能吃海參,也能九十分鐘不射……門,我也能每年領取幾百萬上千萬的工資。)
食物飲品端上來的一刻,桑塔納就嗅到了有特殊的怪味。
食物里下了能讓人頭暈模糊,思考散亂的藥劑,服用了後,大概菌子中毒差不了多少。
但也是無所謂了,不同動物之間,對某種物質的耐受程度也不同。
兔子、倉鼠、貓、狗、鸚鵡等不能吃巧克力,可可堿對它們來說,是致命的毒藥。
對人來說,卻是上癮的美味。
樹懶吃有毒的桉樹葉能安然無恙,人類反倒不能吃了。
想吃也行,試試就逝世)
這里的毒素,都能被包含所有基因的桑塔納分解掉,甚至于,桑塔納本身就變成這些毒素的生產者。
無傷大雅,反倒一會能看丹尼爾•j•達比失態的驚恐模樣,何樂不為。
“桑塔納先生,”阿布德爾悄悄的走到他身邊。
“你沒必要為了我冒這等風險,讓我來參加這場賭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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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行?”桑塔納斜視他一眼。
“對面是職業出千的老手,我不確定我行不行,但我可是佔卜師,”阿布德爾自豪的道出自己的職業,自信心滿滿。
“你要相信我的職業能力。”
“你是天師也沒有,”桑塔納喝干淨杯中果汁後道,“這麼厲害的阿布德爾先生,你能告訴我,彩票序號是多少嗎?”
“這……”阿布德爾張了張嘴,支支吾吾,“黑幕太多,這玩意的號碼,隨時可變,現場現編,我能力有限。”
“就是不知道唄,”桑塔納一錘定音,指了指狀似無害的丹尼爾•j•達比。
“那你覺得,賭博和彩票,有本質區別嗎,無非都是賭概率,希望用自己手里攥著的本金,搭配運氣,獲得遠超期望的收益。
本質上來講,許多東西都是這個原理,比如股票,有人是賭一把榮華富貴,有人則是獲取到內部消息,甚至于他們本身就是操盤手,每次進入,純粹是取錢去了。
吃飽喝足,噶完韭菜後,將滿地狼藉扔給接盤的。”
“阿布德爾,”二喬手搭在他肩膀上,推搡著離開,“你就不用擔心了,交給桑塔納就好了。”
臨走時,二喬伸了個大拇指,歪頭對桑塔納笑了笑。
二喬可沒忘記,和西撒初遇的那天,桑塔納在自己身體內,如何在玩牌上,戲耍對方的。
這種事,交給桑塔納就好了。
“呀 呀 ,”一邊的承太郎壓低帽檐,他還是想用白金之星歐拉解決。
一頓不行多揍幾遍,打到他服了為止,遲早能行,何必多此一舉,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中。
西撒悄悄靠近他,“承太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事不可為,賭局敗局顯現,只要沒分出勝負,靈魂就不會被掠奪。
你的白金之星速度最快,趁那個時候,你率先出手,把他打倒打暈,讓賭局無法繼續下去。”
“嗯,”承太郎點點頭,面無表情,身後的白金之星笑的倒是很開心。
見桑塔納喝下飲料後,丹尼爾•j•達比不再拖延時間,重新走到賭桌上。
“來吧,這位朋友,你想賭什麼。”
桑塔納眼瞼下移,只見擺好的,又是做過手腳的道具。
手搭在紅桌面上,桑塔納手一揮,桌面清理大師,打落在地上的聲音叮當亂響。
用老千打敗老千?
不,桑塔納要把對方出千的可能性扼殺進搖籃里,自己瘋狂出千。
雙標進行到極致。
讓你明知道我出千,但百思不得其解。
賭局開始了。
“芭比,我們開始。”
桑塔納的話讓丹尼爾•j•達比臉僵了僵。
“達比,我的名字簡稱達比”
“好的芭比老弟,明白了芭比,沒問題芭比老弟。”
“口舌之爭,”達比臉上露出不耐煩,“來吧,你想賭什麼。”
道具都被桑塔納扔到地上了,他也無可奈何。
第一局,表面張力,把滿杯的酒維持在幾近溢出狀態的張力。
規則很簡單,在盛滿酒的杯子里輪流放入硬幣,誰的硬幣讓酒水溢出,誰就算輸。
“當然可以,”達比對這個游戲沒有異議,攤開手。
“賭博之前,能允許我檢查一下金幣和杯子嗎?”
“你應有的權利,”桑塔納手指在杯子上輕輕一彈,玻璃聲脆響。
“你有權利檢測我有沒有出千,就像我把你那些小道具扔到地面上一樣。”
“那只是賽前準備,身為賭徒,出千只要不被發現,就沒問題,”達比辯解。
“真正賭博永遠不會輸的,是莊家,他們按抽成來的。
而賭徒如果堂堂正正的,從概率上根本就不可能贏,畢竟數學的概率上來講,輸是一定的,運氣在好,總有用盡的那一天,人也不可能把把都強運。
所謂賭神,不過是老千怪,從這方面說,出千也是賭博的一部分。”
“你說了長篇大論論證自己行為的正當性,所以這就是你作弊出千的理由?”
桑塔納的反問讓檢查杯子和金幣的達比輕笑。
“好吧,我的確是作弊了,但我還是有賭徒的尊嚴的,只要輸了,我一定雙手奉上籌碼。”
“那不叫賭徒的尊嚴,那是你應該的,什麼時候,願賭服輸的基本準則,還成了高尚品質了。
就像老板準時發工資,那是應該的,自己獲得自己的勞動所得,如今,不拖欠工資,反倒是優良品質了。”
達比沒有說話,只是一手彈飛硬幣,一手摩挲盛放酒水的杯子。
只留桑塔納自言自語。
“也是,賭輸了不給錢,一般情況下就該剁手了,或者說,奉上雙手。
話說你出老千,就沒有被發現的時候嗎?這種情況,被發現了,也應該是被剁手指頭吧。”
達比手中的水杯敲在桌面上,聲音沉悶。
“開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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