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四處張望,試圖尋找那個和自己萍水相逢,但又異常親近的姑娘。
他的記憶,像是面粉和水攪在一起的混合物,混亂不堪。
只有待在熟悉的人身邊,才能撫平心里的褶皺。
阿雷西手持利斧,氣勢洶洶的朝波波走來。
一切都源自于這個混蛋的家伙,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讓我去砍死呢?
“啊?”波波發現了來者,“你你…”
被弱者用手顫抖的指著,這種感覺讓阿雷西很是受用。
“沒想到吧,我阿雷西又回來了。我好棒喲。”
“你是誰呀?”
波波說全了這句話。
阿雷西被揍的太慘了,渾身是包,淤腫和膿血,油彩畫一半涂抹了全身。
破相的樣子,親媽都認識不了。
“混蛋,我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啊!痛”~
咬牙切齒的阿雷西,因為咬合的太過于用力,反倒將搖搖欲墜的牙給崩開了。
捂住鮮血肆溢的嘴,眼角開裂的傷口和淚水一起涌下。
淚中的鹽分,殺的傷口處又痛了幾分,阿雷西哀嚎的滋啦作響。
“我好棒,我好棒。”
像是誦念著什麼魔咒。
阿里西掙扎著重新睜開眼楮,精神抖擻起來。
“接受你的末日吧,波魯那雷夫,這一次,我會干脆利落的殺死你,不會再遺留任何僥幸和後患。”
賽特神手持刀斧,和波波的銀色戰車踫撞在一起。
替身的強弱,和精神力與身體的發育息息相關。
一擊過後,銀色戰車的西洋劍,都歪斜了幾分。
“嘻嘻,”咧開帶血的傷口,阿雷西宣告著最後的結束。
“下一擊,我會打斷你的劍,最後,劈開你的身體。”
戰斗意志是一種很玄乎的東西,它隨著閱歷和年齡增長,深埋在潛意識中。
哪怕遺忘了招數,卻又如同打地鼠游戲中的地鼠,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來。
金鐵踫撞聲中,西洋劍被一分為二。
劍尖準確無誤的,刺中了阿雷西的腦門。
血順著額頭滴灑在鼻尖,嚇得阿雷西一動不敢動,以為自己死期將至。
所幸腦殼骨夠厚,加上銀色嬰車的力量實在有限。
才讓阿雷西這罪惡多端的人生,逃過死劫。
波波趁此等機會,沒有猶豫的,撒開短腿就跑。
手里拎著,相對于幼時的他來說,太過寬大的衣服。
慌不擇路的逃竄。
硬實力相差太大了,剛剛那一招,波波竭盡所能,是奔著殺敵去的。
結果不遂人意。
因為身後的威脅,波波慌亂的逃跑中,于轉角處,撞上了黃色的長裙。
捂住生痛的額頭,波波連道歉都來不及,轉了個方向,雙手交錯著繼續跑。
“小弟弟,”身後的女聲真切,讓波波轉頭瞄了一眼。
阿雷西沒能追上了,也不知道是畏懼,還是痛苦的無法繼續。
“你受傷了呢,發生什麼事了。”
女人伸手,摸在波波身後刮蹭的傷口上。
“那個,這個……”
波波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結束,替身是不能說給普通人听的,以免戰斗中波及無辜。
“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女人嗔怒,伸手抓向波波搖晃的小手道。
“必須趕緊處理傷口,不盡快消毒,會發炎的。”
“不行,”憋了半天的波波,總算強硬的說出這句話。
不能把普通人,帶入到替身戰斗的旋渦中。
“不行也要行,”女人抓著波波的手不放,“告訴我你家大人呢。
太不負責任了,放任這麼小的孩子流浪在大街上,還受到了傷。”
“我…大人…這個,”波波臉漲的通紅。
“先來我家里處理一下吧,”不知道因為波波的猶豫,女人想到了什麼,變得異常溫柔。
但抓住波波的手,卻是強硬的不放開。
“跟我來。”
“啊,”波波僅剩的手揮舞著,腳步挪移中,被拖拉著走去。
那就……去吧。
波波現在的身體,是個貨真價實的孩子。
手足無措,無主見,表現淋灕盡致。
突如其來的困境,戰勝不了的敵人,波波被突如其來的軟弱打敗。
靠近這個陌生的大姐姐,依靠一下,沒問題吧。
顛簸中,波波看到了消失雪莉,在街道的轉角處冒出頭,朝著他淡淡的笑,口中張合。突出了兩個字。
“加油!”
就像是柯南會遇到小蘭,變小的波波,也邂逅了這個,讓他留下了半顆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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