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撒坐在沙發上,只字不漏的听完桑塔納講述的計劃,從一開始的不屑。
到可恥的心動了。
“西撒,”桑塔納舉起手中的女裝,真切實意道。
“你肯定也想要對喬瑟夫報答回來,他對你做過的恩情,對吧,一點小小的代價,你就可以報復回來,反正也不會真的出事。”
“不會出事?”
“當然不會,”桑塔納再接再厲,在點上一把火,“喬瑟夫那家伙,可是保留著你的通話錄音呢,這你能忍?
要我,我反正忍不了。”
“好,”西撒心一橫,氣勢洶洶的抓過女裝, 的邁著步子,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孩子真好騙,”桑塔納笑了笑,要是二喬在場,一眼就能指出問題。
錄音桑塔納手中也有備份,但他很聰明的把自己摘出去了。
再加上女裝照片,二喬出丑事件。
兩個人在前面打打殺殺,最後兩敗俱傷,爆了一地的金幣,這不是便宜了桑塔納嘛。
房間里,西撒越琢磨越不是味,他覺得這里面肯定有坑。
而且,自己跑了大老遠,是來看喬瑟夫笑話的,咋就自己先是成了笑話。
事已至此,先穿上再說吧。
西撒蒙著面,生無可戀的空洞眼色,機械性的走了出來。
“很好,”桑塔納違心的鼓掌道,“雄壯威猛,是個壯士,你現在就是龍舌蘭姑娘二號了。”
“二號,”西撒下意識的問,“一號是?”
“喬瑟夫啊。”
……
沙漠里,二喬好奇的看著裸露的紅色石頭塊,很莫名其妙的,石頭上瓖嵌有一個插座。
荒郊野嶺,毫無人煙,該是有多無聊,才會想到在石頭上瓖一個插座呢?
二喬繞著石頭轉悠幾圈,都沒有發現有連接的電線。
那,這個插座是類似于藝術行為的擺設?
二喬很好奇,忍不住的想要摸,反正也沒電,觸摸一下沒問題吧。
這是只有二喬才會上當的陷阱!
承太郎很少會關心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花京院更喜歡寧靜的待在一邊。
阿布德爾作為佔卜師,第一眼看到奇奇怪怪的東西時,想到的不是手賤踫一下。
而是懷疑,這是不是敵人下的降頭,佔卜一下自己的行動再說。
伊奇獨愛泡泡糖,還必須是咖啡味道的。
波波眼中,這玩意的價值,不如自己想一下中午吃什麼來的爽快。
越是聰明,越是有好奇的旺盛心。
摸一下,痛。
二喬戳插頭的手指下意識彎曲,發麻的身體癱倒在地上。
“喬瑟夫先生,差不多該出發了嗷,”阿布德爾循著二喬的叫喊聲走來。
“我們要今天晚上之前,到達下一個城鎮,房間是預約好的了。”
“啊,額,”二喬緩了一下,頭還是暈乎乎的,“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還通著電,漏電了,插頭是從地下接線的嗎?
設置在這種地方,不怕有人偷電嗎?下雨了連電又該怎麼辦。
二喬想不通,想不明白,這種事未免也太超現實主義了。
收音機里傳出流行的音樂,但在二喬經過的瞬間,音樂聲變的嘈雜。
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吵個不停。
路上,鐵制的瓶蓋,稀碎的小鐵釘,會黏在二喬的腳邊。
“我的天哪,”西撒用望遠鏡遠遠地看著前走的幾人。
“這替身能力,是賦予敵人磁性對吧。”
“是,”和莉莎莉莎靠在一起的桑塔納說。
“可是哎,”西撒面帶震驚,用不可思議的,堪稱驚悚語氣道。
“路邊的小鐵片都會被吸引,可喬瑟夫的外孫,那個叫承太郎的孩子,脖子上串著大金鏈子,一點沒受影響。
如果我眼光沒出錯的話,那下墜感,和踫撞在衣領的樣子,絕非塑料木頭制品。
那是金屬制作。
黃金是沒有磁性的,這孩子,每天都帶著一條這麼粗的大金鏈子招搖過市嘛。
我都不知道,該說這孩子命苦,還是富貴了。”
西撒頭有點痛,這孩子的脖子確定能受得了?
大人不管管嘛,帶著大金鏈子,是怎麼長成的高個。
“我和你的側重點不同,”桑塔納眼一眺,就能看到行走的幾人。
“我好奇,這個磁性對替身有沒有影響,銀色戰車會不會也粘上去?
哦,你現在沒有替身,銀色戰車就是雪莉的哥哥。
波波替身的樣子,外在形式是人形態的重裝騎士,渾身被厚實的鐵板子包裹。”
“不會有危險吧,”西撒用望遠鏡繼續觀察,“只是小小的捉弄一下,別誤傷到喬瑟夫。”
當事人沒察覺,但西撒看的清楚,每當二喬旁經帶鐵的器件,物體總是會不受控的位移,顫抖著要飛向二喬。
他看的都膽戰心驚。
“當然沒事,”桑塔納打包票道,“我操縱戀人替身,時刻監視著周圍呢。
一有危險,我就取消磁性,你憂慮的,都是在杞人憂天。
實在不行的話,等到了酒店,你直接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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