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物理手段掛斷電話後,花京院又多次試著打通電話。
無果,沒人接通。
承太郎也走了,花京院感到心情很是煩躁,把畫有承太郎的畫板扔到半空。
一轉身的功夫,花京院調整好了自己煩躁的思緒。
掏出手絹開始寫寫畫畫。
[空條承太郎,一日之內殺了你,替身給你揚了。]
“花京院啊,你這是在干什麼?”
桑塔納的腦袋湊近花京院,手里拿著一台最新出品的卡茲牌錄像機,超高清錄制中。
“這是戰爭的開啟的初始預言,一切災禍的開始。”
肉芽寄宿下的花京院,完全拋卻了自己掩蓋的意志,將中二的一面光明正大的展露在世人面前。
“好,很有精神,繼續保持。”
感受到二喬快樂的桑塔納欲罷不止。
承太郎途經醫療室時,花京院選中了目標,醫療室的保健老師。
法皇沿著地板爬上了保健老師的腿。
花京院掏出絲線操縱的木偶,裝帥用。
而後跳到窗戶上倚靠斜傾,等待著承太郎的到來。
桑塔納的手揣到褲兜里,盲打出一行信息,告訴承太郎不要靠近醫務室。
承太郎收到了短信聲音,無條件的選擇信任。
轉身就離開了醫務室附近。
花京院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費,眼睜睜的看著承太郎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白忙活一頓。
花京院張了張嘴,滿臉委屈,做足了準備,結果新郎跑路了般,心里憋屈。
沒辦法,花京院又命令被法皇控制的教師,去拽著承太郎過來。
順手將宣戰手帕塞到承太郎懷中。
承太郎來了,無語的來了。
特別是看到和敵人站在一起錄像的桑塔納,更是一嘴的吐槽想要發泄。
“嗨,承太郎,我是迪奧大人派來處理你的手下。”
花京院撩撥額前碎發,手里操縱木偶著說。
“這個女校醫已經被我的替身控制住了,攻擊我的替身就會傷到她。
一旦她受了傷,都是你的錯,你就要為她的傷負責。
當然,如果你一開始就乖乖受死,這個女校醫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花京院的批評,甩鍋,道德綁架,神奇的邏輯,邏輯鬼才,花式pua
等一系列詞匯在桑塔納腦中閃過。
是時候了,桑塔納收起自己的錄像機,手搭在花京院的肩上,悄無聲息的融入。
總不能真打起來,那就沒意思了。
吸血鬼的肉芽,怎麼配和究極生物相提並論。
一瞬間的功夫,花京院眼楮變的澄清。
花京院不再言語,乖寶寶一般的從窗台上跳下。
手捂住臉面,不忍直視那黑歷史一般的行徑,找了個角落,某某自閉不言語。
承太郎發現了端倪,及時停住了,要辱罵那些髒話。
“令人作嘔的邪惡,為了自己去利用弱者,肆意踐踏他人什麼的。”
沒一會,花京院重新振作起來,施展起了霓虹的傳統藝能。
“承太郎,抱歉,我自我介紹一下,我……”
桑塔納不語,只是在一邊笑笑,檢查起躺在地上無人問津的女校醫。
花京院收手的及時,幾乎沒受到傷害。
……
又窄又悶的日式竹木屋里,二喬在榻榻米上連連抱怨。
屋子小,站坐不方便,空氣潮濕,最重要的是,女兒該受到多大的苦啊。
“喬瑟夫先生,靜下心來,煩躁的不是周圍,是你的心境。”
剛到日本的阿布德爾擺弄茶葉,手捧起挑揀好的茶嗅了嗅,面目笑容。
“有點耐心,你會發現還是有不少有趣的東西的。”
“有趣的東西?”二喬的聲調高了起來,“除了我寶貝的女兒,這里的一切都讓我厭煩。”
二喬拳頭握出青筋,在榻榻米上捶下,震的阿布德爾放置在地上的茶杯一 當。
“喬瑟夫先生,喝口茶潤潤喉,別動火氣。”
“不用了,喝不慣,還是咖啡味道更足一些。”
熱水和咖啡攪拌均勻後,喝到家鄉味道的二喬和阿布德爾相對而坐。
“關于迪奧的事,”阿布德爾說起來很是糾結,“每一次拍照都處于陰影之下,是不是迪奧有意識在防範我們。”
“嗯,”二喬的神色猶豫幾分,“桑塔納所言,替身的存在,和身體與靈魂密不可分。
迪奧佔據了我爺爺喬納森•喬斯達的身體。
身體殘存的本能意識,會如同母子臍帶一樣,將整個喬斯達家族相連。
同時,迪奧也可能短暫擁有念寫的力量,不確定是我的替身能力,還是爺爺身體殘留的,未能激發的替身能力。”
阿布德爾不再言語,這種親人尸身被強佔的侮辱,不是他有資格能說道的。
阿布德爾也曾見過迪奧。
那是他在印度哈利利市場開的佔卜店,迪奧靜靜站在通往店鋪二樓的台階上。
冰涼到擊穿人心的眼神,飄逸的金發,白哲的不正常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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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奧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魅力。
當他站在那,臨近深淵無力掙扎的絕望,就徹底將人淹沒。
可是,當他吐露出寬慰的話語,甜美的讓人心安。
臣服于他,忘卻世俗萬般煩惱的想法,會不自覺的誕生。
僅僅是第一眼,自己就意識到了對方的身份。
阿布德爾當時拼命的逃跑,不顧一切的逃,撞破窗戶跳到街面上,在市場迷宮一樣的小路上,惶惶如喪家之犬的逃走了。
後來,阿布德爾聯系了桑塔納,告知其迪奧的存在。
當天,桑塔納聞著味找來了。
阿布德爾勸慰過桑塔納,放棄吧,對方和人類不是一個物種的,打不贏。
桑塔納笑了。
隨著桑塔納氣勢的全解放,阿布德爾終于明白了兩人的差距。
迪奧就像是滿口利齒的鯊魚,毫不掩飾自己的力量,肆無忌憚的釋放恐虐殺意。
當人意識到,無論如何都不可戰勝對方時。
為了求取一線生機,寧可搖尾乞憐的臣服對方。
為了求活,大腦甚至可以釋放激素,欺騙意識。
跪著,不丟人,還很爽。
桑塔納如同望不到邊際的遠古深海巨獸,海面上顯露一角的巨大浮冰。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強大到超出大腦的理解範圍,反而理解不能了。
只有等他主動顯露時,才會發覺到其中的大恐怖。
面對一座活著的山岳,普通人率先想到的不是臣服,而是祈禱別在移動途中誤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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