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燁此時就坐在鎮辦公大樓,享受著楊現留下來的美國進口沙發。
周衛國坐在他對面,拿出一包上好的龍井煮了起來。
羅凱文時不時抬起腕表,查看起時間來。
“你說,這鬼子的談判團咋還能遲到呢,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
嬴燁表示遲到好啊,遲到半個小時,我能出產十五支新式突擊步槍。
“他們遲到就讓他們遲到唄,又不是我求他們來談判的,是他們過來求老子放了那狗日的谷痔夫。”
“旅座,可不能放啊!”
羅凱文當即說道︰“您特戰隊冒著性命危險抓回來的大魚,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給放了呢?”
嬴燁從懷里掏出一包荷花︰“嘗嘗。”
羅凱文接過,但目光還是放在嬴燁那波瀾不驚的臉龐上。
“我可沒說過要放了他,看到廣場上放著的那五輛犀牛沒,那是我特地給谷痔夫準備的。”
“不過當前我還是要利用一下他來拖延鬼子進攻的時間,所以,咱們就先身旁楊現的狗腿子,當一盤開胃菜。”
嬴燁話音剛落,警衛員就走了進來︰“指揮官,時間到了,是否開始審判?”
“開始吧,先審判楊現那幫狗腿子。”
“是!”
警察局監獄中,谷痔夫雙手抓著鐵柵欄,看著哀嚎不止的趙金柱等各商會成員。
癲狂大笑︰“哈哈哈!去死,都去死!哈哈哈哈!”
“庸醫,你是不是給他折磨過頭了,看他這神智都不太清了。”
“不死就行,管那麼多干啥,我甚至還想給他加點料呢!”
趙金柱以及警察局副局長像是死狗一般,被拉到游街示眾的囚車上。
百姓們剛送走鬼子車隊呢,這不,又迎來新的樂子。
“可是,咱臭雞蛋和爛菜葉都砸完了啊!”
他們看著游街而過的車隊,有些手足無措。
“要不,咱扔石頭吧?”
“這個可以有,其實...我這還有些香水沒扔完的......”
拉著趙金柱游街的士兵連忙攔住︰“可別,鄉親們千萬別扔香水,咱們怕被誤傷!”
戰士們連忙制止了他們危險的想法。
你們之前扔給鬼子那,扔就扔了吧,他們活該。
但咱們現在也在車隊當中啊!
百姓見狀,只好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就隨手撿起地上的爛菜葉,重新扔了起來。
趙金柱等人面如死灰,這些本該在他們面前瑟瑟發抖,如同溫順的綿羊一般任憑他們宰割,現在反倒翻身了,肆無忌憚的騎在他們頭上。
心中雖有怒火,但更多的是對死亡的恐懼。
很快,他們就被拉到了審判台上。
台下百姓看到那張張熟悉的臉、那曾經騎在他們脖子上吸血作威作福的臉,此時卻如一張張蒼白的紙一般,哭著個臉,乞求士兵不要殺他。
趙金柱頭磕得木枝審判台砰砰響︰“饒命啊!鄉親們、軍爺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他看著擺在他們正前方的鍘刀,那玩意的豁口看起來挺大,應該不是用來砍頭的,而是用來腰斬的。
趙金柱被嚇得屎尿橫流,臭味飄向在場所有人的口鼻當中,眾人嫌棄的扇了扇鼻子。
那些記者見狀,連忙 嚓 嚓的拍攝起來。
手指翻飛,在筆記本上瘋狂寫著在現場見到的一切場景和百姓的反應。
百姓可不會慣著他們,全都攥著拳頭高舉手臂︰“槍斃!槍斃!槍斃!”
趙金柱涕泗橫流︰“都是楊現那狗東西逼的啊,我沒想那樣對你們,要是我不按著楊現的意思做,他就會......就會”
他實在是編不出什麼理由,只能硬著頭皮︰“他就會殺了我全家啊!”
商會成員的王掌櫃也撲到台邊,但卻被紅警戰士牢牢扣著,動彈不得。
“鄉親們,是我昧了良心,是我對不起你們啊!”
“我囤的糧食全藏在西郊的地窖里,我願意捐出來......只求你們能放過我一次,讓我戴罪立功!”
警察局副局長見此,也跪了下來,對著人群磕著響頭。
“我該死!我給鬼子當看門狗,我願意戴罪立功,求求你們放我一馬吧!”
台下的百姓爆發出怒吼。
“王掌櫃,去年因為你強收糧食,只給了老張家一塊銀元,害得老張在家沒了糧食吃活活而死一家,你這怎麼說?”
“老張一家五口,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和他老婆,都特麼的餓死在家里!”
“你這干的是絕戶的活啊,你活該下地獄!還想戴罪立功?我呸!老子第一個替老張不答應!”
一名壯漢指著王掌櫃怒罵出聲,越來越多被王掌櫃害過的百姓都站出來怒罵王掌櫃不是人。
記者敏銳的察覺到這其中的新聞,紛紛找到受害者開始采訪起來。
“趙金柱!我女兒被你這王八蛋侵犯,害得她跳了井,當時我就對我女兒的尸體發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王慶!你這狗東西也有今天,仗著自己是警察局的副局長就作威作福,你看看老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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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瘦弱男子忽然擠出人群,怒斥對方。
“局......局長?”
嘩——
現場頓時嘩然,本來大家都以為警察局局長在四年前那場剿匪戰中,不幸身亡,才讓王慶上了位。
對方裝模作樣的祭奠局長,遲遲不上位,以副局長的名義霸佔著局長的位置,為禍鄉里多年。
每當上面問責下來,他就推脫到“死去”的局長身上,可謂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實際上局長是被王慶打了黑槍,掉落懸崖生死不知。
他能活到現在,全靠山中一戶人家的救助。
林局長走上高台,戰士們並未阻攔。
他將衣服脫下,露出背後的傷疤︰“鄉親們看啊!四年前剿匪那夜,是王慶那王八蛋朝我打的黑槍!”
“然後這王八蛋假裝關心老子,將老子扔下懸崖!”
“但他肯定沒想到,老子還活著,並且活得好好的!”
“我在任的那些年,經常收集他的罪證,全都藏在檔案室的一張報紙當中......”王局長將具體位置說出,一名戰士立刻就跑向警察局,很快就將那張報紙中藏著的罪證拿了出來。
“王慶那家伙,每次幫鬼子商會抓人,害人,都會在......”他話沒說完,王慶就暴起撲了過來,臉色猙獰。
但下一刻就被戰士的槍托砸碎了下巴,鮮血混合著牙齒掉落一地。
“看啊,鄉親們!這王八蛋狗急跳牆了!”
現場爆發出無數嗤笑聲,嘲笑著王慶的無能和罪惡。
這時,嬴燁身邊的警衛員跑到審判台上,在方勝利耳邊耳語了幾下,方勝利點了點頭。
隨後,他走到高台前,將林局長拉到了後邊︰“林局長,你的遭遇我們都清楚了,你是一名好警察,等事情結束後,楊家鎮的治安還需要你和林墨翰鎮長共同治理,現在還請你退後一些,審判就要開始了。”
“好......好的!”林局長激動的握著方勝利的手。
“林鎮長還活著?”
方勝利點點頭︰“他老人家身體不是很好,我們會盡力給他恢復健康,治好他身上的暗疾。”
林局長用力的點了點頭︰“感謝,感謝你們啊!楊家鎮總算是日月換新天了!”
隨著方勝利大喝一聲︰“公審開始!”
他渾厚的聲音傳遍全場,百姓的嘩聲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僅剩記者們的照相機不斷發出亮光和 嚓聲。
“經查證,楊家鎮商會會長趙金柱勾結日寇,與楊現等人利用職權之便強征軍糧三千石,導致餓死百姓十七戶;囚禁女工三十七人,期間鞭笞毆打侵犯等罪行數不勝數,現被判處腰斬之刑!”
“奸商王德貴,哄抬米價十倍,強收糧食致十三戶百姓餓死,將資金用于購買糧食,計劃資助日寇,現判腰斬之刑!”
“偽警察局長王慶,四年間幫助鬼子禍害鄉里,抓捕革命者以及給鬼子送去許多女子等數不清的罪名......現判處腰斬之刑!”
不僅是這三人的罪名,還有其他楊現的狗腿子的十多人的罪名也被一一念出,他們听到自己要被腰斬,頓時嚇得癱軟在地,不斷求饒。
方勝利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將罪證拍在桌子上︰“上述罪證確鑿,均按通敵叛國罪論處!”
他學著古代下達行刑時的場景,將一塊寫著“斬”字的令牌丟到地上。
這些狗漢奸們頓時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拖到鍘刀之下。
“不要殺我啊!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的錢,都用來資助抗日!求求你們放我一馬!”
幾十號人被推到那恐怖的鍘刀前,趙金柱、王德貴和王慶排到最後斬。
這是方勝利要求的,為的就是既摧毀其精神,也摧毀其肉體,省的有人說他不夠狠。
“斬!”
鍘刀落下,那些可惡的狗腿子、狗漢奸頓時一分為二。
但他們被分開時還沒完全死,而是兩只手扒拉著地板,拖著長長的血跡到處亂爬。
這血腥恐怖的一幕非但沒有嚇跑百姓,反而他們還高呼嬴燁萬歲。
趙金柱瞳孔地震,宛如被抽取全身的力氣,癱軟在地。
直到他們前面的人都被鍘完後,他們才後知後覺,爭著搶著要逃。
但被紅警戰士死死拽住,動彈不得,就像一條死狗一樣拖到鍘刀上。
紅警戰士故意讓他們的身子往上一點,這樣一刀鍘下來,他們不會立即嗚呼。
“不要!不要啊!”
鍘刀落下,他們只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以及失去下半身的空洞感。
趙金柱拖著一條長長的豬大腸,爬向方勝利腳下,“我要在你褲腳上寫下一個大大的‘慘’字!”
隨後,就被紅警戰士拖著走了。
埋是不可能浪費人力去埋的,後山有挺多野獸,他們這個季節也餓得慌,正好有了充足的食物來源,吃了這些惡人還可以多生些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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