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事情過後,一切歸于平靜,時間在大家的忙碌中又過了一個星期,一天當冬雨突然對李子豪說,“老公炫兒都二十了,你看夏天和他同年都已經有女朋友了,連天賜才十八歲都有女朋友了,他怎麼還是光桿司令呢?會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呀?”
李子毫敲一下冬雨的腦袋瓜笑了笑,“老婆你說什麼呢?你性取向有問題嗎?”
“我嗎?你看我性取向有問題嗎。”
“那我呢?你覺得我性取向有問題嗎?”
“也沒有啊。”
“所以呢,咱們兩個都沒問題,你為什麼說咱們家的炫兒會性取向有問題要幫他找對象呢。”
“也是哦哦,可是老公那他為什麼二十歲了也不談戀愛,冰兒都有男朋友了,他們可是欒生姐弟呢。”
“欒生姐弟就一定要同時談戀愛嗎?冰兒是女孩子。她的男朋友比她大了四歲而我們炫兒再過四年難不成還沒有女朋友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還是擔心他性取問題要不你找他談談。”
“老婆,敢情我這說了這麼多算白說了呀,要談你我他談,我才不要做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冬雨看著李子毫開始撒嬌賣萌,李子毫最吃她這一套,雖然說如今冬雨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但撒嬌賣萌的樣子還像個小女孩她嬌滴滴的拉著李子毫的手搖晃著,“嗯,老公人家好愛你喲,今天炫兒正好沒去學校,你就去嘛去找炫兒談一下好不好嘛。”
“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嘛,小祖宗別再晃我的手了哈,不過如果我被炫兒罵了今晚你得給我一點福利。”
“好嘛好嘛,你說怎樣都可以我都依你,你看啊陳詠那小子結婚生了姑姑娘就再也不肯生了我好想抱孫子,你看二姐她都有三個孫子了。”
李子毫沒辦法啊,為了晚上的福利他只好硬著頭皮去找自己的寶貝兒子。
敲門聲響起,李炫那磁性好听的聲音響起,“請進門沒鎖。”
李子毫推門而入,李炫看著父親先是一愣隨即笑,“父親你這一大早來找炫兒是受母親脅迫的吧。”
“果然是自己的崽崽,太了解自己和冬雨了。”
李子毫尷尬的點點頭微微一笑,“炫兒,你怎麼知道是你母親要我來的。”
“父親如果不是母親要你來的,你一大老爺們找我有事嗎?”
“不是,是我自己來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李炫笑笑,“父親這話你自己信?就算你自己信我也不信。”
“我不但知道是母親要你來的我還知道你是來找我干嘛的,你去告訴母親讓她別瞎操心我是個正常人,性取向一點問題也沒有。”
李炫的話讓李子毫尷尬的愣在當場,這小子這麼可怕的嗎。
李子豪撓撓頭,干笑兩聲,“嘿嘿,你這小子,太聰明了。不過你媽也是關心你,你看你都二十了,也該考慮考慮個人問題了。”
李炫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父親,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我想先以學業為重。而且感情這事也急不來,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李子豪點點頭,“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不過你也別讓你媽太操心了,她就盼著你能早點成家。”
李炫站起身,走到李子豪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父親,你回去告訴母親,讓她放心,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李子豪看著眼前成熟穩重的兒子,欣慰地笑了,“好,那我就跟你媽交差去了。不過你要是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可別錯過了。”
說完,李子豪便走出了房間。李炫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里的苦澀也在漫延,心中暗自想著,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一些特別的緣分,它們如同流星般劃過我們的天空,短暫而耀眼。然而,有些緣分一旦錯過,就可能永遠不再回來。
我們常常在不經意間與一些人相遇,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與他們分別。這些人或許只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但也有可能成為我們一生的摯友或愛人。然而,當我們意識到他們的重要性時,往往已經太晚了,緣分已經悄然離去。
而屬于我李炫的緣分,就像那風中的花瓣,輕盈而脆弱。它可能在某一個瞬間與你擦肩而過,從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我們無法預測緣分何時會降臨,也無法預知它會以怎樣的方式離去。
所以,當緣分來臨時,我們要學會珍惜。不要讓它輕易溜走,因為一旦錯過,就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用心去感受每一個與他人相處的瞬間,用愛去呵護那些與你有緣的人。
也許,屬于自己的緣分真的不會再來了,但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過,那份美好會永遠留在我們的記憶深處。
李炫陷入回憶,那是大二的一天傍晚,他從讀書館出來,天下著朦朦細雨,他沒有帶雨傘,哈爾濱的秋天氣候已經是很涼了,如果再淋一下雨那一定會冷。
他站在讀書館的門口看著越下越大的雨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一個甜美而柔和的聲音傳來,“你好我叫陸之雲。”
李炫回頭望一眼她,嗯很美白淨的臉蛋上一對大而圓的眼楮閃著光,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性感迷人。
可一向高冷的李炫卻對陸之雲冰冷的毫無溫?地來一句,“所以呢陸之雲你要干嘛。”
李炫那磁性好听的聲音讓陸之雲心神一顫,一股東西在她心里升騰,她抬頭望著眼前的男孩,帥氣高冷一張如帝仙般的臉上寫著生人勿近的情愫,二十一歲的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悸動的男孩,于是她說,“如果你要回宿舍我們可以一起我的雨傘夠大。”
“噢?那你的宿舍是幾棟,你就這麼篤定我們是同路嗎?”
“不同路也沒關系,我可以先送你回去再回宿舍的。”
“噢?那好啊那我來舉傘吧,你看如果你舉傘踮起腳尖也遮不住我啊。”李炫戲謔地笑。
陸之雲看他一眼,“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噢?我嘛木子李單名一個酷炫的炫。”
“啊,李炫的確很配你,你父母真是個知智慧之人給你取了個如此酷炫的名字。”
她說完將雨傘遞給了李炫,李炫接過雨傘一把將陸之雲摟著朝前走,陸之雲的身子有些僵硬地靠著李炫往前走。
李炫摟著她的肩感覺到了她僵硬的身體笑道,“不是你說要和我一起的嗎?你這樣僵硬著身子算怎麼回事?嗯。”
“我……”陸之雲還沒說完李炫道,“放心吧我李炫是個正刑君孑,更不會趁人之危的,何況現在我們也不是趁人之危啊不是嗎,放松些不然你的骨頭弄得我手疼。”
陸之雲在心里黑腹,至于嗎堂堂一男孩這麼嬌氣嗎?于是她將自己整個人放松。
李炫感覺到了她那柔軟的身體和時不時踫一下自己的柔軟嘴角上揚再上揚,漸漸地忘了雨還在下,他此刻只想丟下礙人的雨傘摟緊她給她一個深吻。
可偏偏沒一會兒就到了自己的宿舍,他對她說,“那個陸之雲,要不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把傘再送你回去。”
陸之雲笑了笑搖搖頭,“不用啦李炫我就在你對面樓,先這樣我回去了,對了我們還能見到嗎?我明年就畢業了,不想在這里讀研想去國外讀研。”
“那好吧,陸之雲謝謝你送我回來,對了陸之雲我喜歡你。”
陸之雲臉上丙過一絲紅霞說,“你說什麼我沒听見再說一遍。”
“陸之雲,你是故意的吧,我說我李炫喜歡你陸之雲。”
陸之雲紅著臉嬌羞地看一眼李炫,“謝謝你李炫,我也喜歡你。”說完轉身跑進了暮色中。
可從那以後,陸之雲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一點痕跡都無法找尋。
李炫從回憶中抽離出來,他的心他的愛就在那一刻放屬于她陸之雲的了,如今父親母親居然認為自己性取向有問題。
他李炫是個正常人好嘛,他只是在等煙雨等心愛之人陸之雲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