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彬帶著彬雪朝著對方指定的旅館而去,他想如今是白天又有彬雪在,應該是沒有人能將自己怎麼樣,畢竟自己是珍愛女士的兒子,論武力值還是能拼一拼的更何況還有彬雪。
劉佳航等平安喜樂接走了允君也和自己的隊友全部換上便衣悄悄的接近旅館的四周,將整個旅館圍在中間,只要韋彬有危險他們就會立即出擊,他知道無論是于公于私都不能讓他的老同學出事,這不僅是自己一種責任,更是一種無法推卸的義務。
更是作為警察內心深處的道德準則和價值觀,是他作為一個人民公僕所必須承擔的使命。無論面對怎樣的困難和挑戰,都不能逃避這個責任,因為它關系到自己的良知和社會的公義。
韋彬按照對方的要求進入旅店,當前台問是否住宿時,他說是找人。
服務生看韋彬一眼沒出聲,韋彬直接上了4樓頂層,彬雪說,“主人這個旅館有問題。”
“我當然知道有問題了,不然干嘛讓你跟著呀,其實我從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不知道佳航的人是否到達附近。”
“已經到了主人,他們全部都在旅館的外圍,這間旅館已被包圍了。”
“嗯,來得還挺快不愧是最好的同學加鐵哥們。”
韋彬和彬雪剛走到4樓樓梯口,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迎面走來。男人眼神陰鷙,嘴角掛著冷笑,身後還跟著幾個身形壯碩的手下。“喲,這不會就是我們要見的同學吧。這麼單溥啊能扛打不?”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韋彬面色一沉,警惕地看著對方,“你是誰?我同學在哪里?”
男人不答反問︰“你覺得呢?你壞了我的游戲們規則你昨晚就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不是嗎?你改變了游戲規則所以我們的游戲也變了而且今天就別離開了過了明天再說你同學的事情吧。”說著,他一揮手,手下們便將韋彬團團圍住。
彬雪現出原形護在韋彬身前,低聲道︰“主人小心這里好像從服務生到老板都是和他們一樣的人,這間旅館老板有可能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我感覺到了,沒事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怕。”
“可是主人彬雪只是一柄小小的桃木劍而已可當不了大任的,而且我也有被制衡的東西。”
“你不是劍靈嗎,還有什麼是可以制衡你一個劍靈的嗎?”
“主人你錯了世上萬物都有相生相克的東西我也不例外而現在我已經感覺到了壓力。”
“你感覺到了壓力?你知道來自哪里是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現在算不出來,如果馨魂在就好了,我們一起就能很快知道來自何種壓力。”
“沒事既然佳航的人在這里我們就有希望離開了這里並將他們一鍋端了。”
“但願如此吧,我可怎麼覺得他不光是人還有邪祟的氣息存在呢。”
就在他們小聲討論時,一個男人用手指向彬雪道,“一柄小小的桃木劍也敢帶進來不怕丟人嗎。”
韋彬用手一抓將彬雪抓進手掌心用力一捏,彬雪消失不見了,他可不想讓彬雪折在這里,可能是昨晚上彬雪太累了,所以他要讓彬雷在自己身體里體息恢復元氣。
那個男人見彬雪消失不見了,頓時大怒他本想利用自己的邪術將彬雪據為己有,可如令卻不能如願以償,他對著韋彬一掌劈來,“該死的將劍交出來不然我讓你一起消失,永遠見不到你的同學了。”
韋彬冷哼一聲,“那就放馬過來試試看我能否消失。”說完輕松躲開他的掌風以雷速不及的拳風打向對方。
那男的想不到韋彬出拳速度這麼快,一個躲避不及被韋彬擊中連退了三步才站穩。
他驚悚地看著韋彬,他真沒想到對方的速度這麼快,力量這麼大,是自己托大小瞧了對方,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就對其他人喊道,“你們都是死人嗎?看不到我被他打了嗎?一起上殺了他。”
那四人看著老大被打本來就想一起上又怕老大責怪,這下老大發話了那就一起上吧。
韋彬看著他們一起上,開始心里也還有些害怕,而且彬雪被他壓制在身體里無法出來,因為他知道這里有壓制彬雪的邪祟,所以他不想上彬雪折損這里他應該有更大的作為。
他宇願自己受傷也要護彬雪周全,這就是契靈和人的情感,就是相互成全,他們本身就是一體的。
看著這麼多人圍攻自己的主人彬雪急得不行,可就是出不來他知道主人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強制用靈力壓制住自己。
可就在韋彬以為自己逃不掉的時候,雙方劍拔弩張之最近進入白熱化的時候,突然一陣嘈雜聲從樓下傳來。原來是劉佳航帶著隊員們沖了進來。
男人臉色一變,沒想到警方來得這麼快。劉佳航大喊︰“都別動,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那些手下們頓時亂了陣腳,而男人則惡狠狠地瞪了韋彬一眼,轉身就想從窗戶逃走。韋彬一個箭步沖上去,與男人扭打在一起。最終,在眾人的合力下,男人和他的手下都被制服。
最後佳航將他們分開審訊,雖然沒有他們想要的線索,但卻意外知道一個重要的消息就是他們當中有一位就是出來追捕允君她們三人的其中一人。
但是他只是拿人家的錢替他們追逃而已,他收到的消息是,那是從監獄里面逃跑出來的罪犯,所以必須要追回,只要把他們成功追拿,他就可以拿到一大賞金,他只是負責追人而已,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而另外兩人就是你怎麼審他就是三個字“不知道。就好像事先統一好說辭一樣。”這讓佳航與他的同事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這樣關于研究所的消息是一點跡象都沒有問到。
韋彬回到雅園去春姣家告訴允君,她們出逃已經被發現,所以已經有人出高價買專業組織對她們進行追捕。
允君一听苦澀的笑笑,“在我們計劃逃跑的那一刻,我們就有想過被追到,然後抓回去的命運,但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麼多,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必須逃出去那。”
“那你們就沒有害怕,如果真的被抓回去做活體試驗嗎?那將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韋彬看著允君問。
“沒有,當時就一個想法那就只有逃出去才有機會讓自己將那個研究大白于天下,逃出去才能讓更多的人不受毒品的侵害,其他的沒有想過,當時我們就想,大不了就是抓住回去嘛就是一個死嘛,生又如何死又何懼,就是死也別呆在那里承受著良心的譴責與折磨要好得多。”
“你們三人當中其他兩人也是這麼想的嗎?如果說萬一我是說萬一他們被追回去了把你賣了你又當如何?”
允君搖搖頭微微一笑,“我們三個室友的關系,就像你和佳航那樣,不會有人出賣誰退一步說就算經不住考驗出賣了誰,那也只能是知道那個人也是逃跑了而已,其他的信息都是空白的,因為我們互相之間從來不說自己的家鄉,哪怕好到穿一條褲子的褲子都不會說自己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啊。”
“噢,這是你們研究所的規定,還是說你們自己相互制定的規矩?”
“是一半一半吧,大多數是我們自己設想好的,因為我們都不想連累對方,其實這樣真的挺好,不是嗎?”
韋彬點點頭微微一笑,“等晚一點我打電話告訴父親和母親,我得讓他們回來,也許他們有辦法知道那個研究所具體在哪里,還有就是既然你回來了,我們也該結婚了不是嗎?你已經錯過了兩年,我不想再錯過我怕再錯過就是一輩子。”
允君看著韋彬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愛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