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的韋馨他們因為有兩個小寶寶樂得嗨翻了天,可在大洋彼岸的中國,韋彬佇立在自己的房間望著遠方的那輪殘月,劉允君你是否還記得曾經我們舉手立的誓,不悔守護與放肆,因為命運的風景終有你的影子,我願化為你的痣,光陰刻下我們的真摯紅線,纏繞彼此幸福的樣子。
可如今你已經消失不見兩年了,什麼研究需要封閉式的兩年,兩年里你沒有一點消息傳回來,你到底怎麼了我們曾經的誓言呢,我們的紅線呢也沒有了嗎?斷掉了?
你是忘了這一切還是有了新歡亦或是被什麼人控制了身不由己啊,你總得給我一字半語我才能知道怎麼幫你啊,我妹妹都已為人母親了,我心心念念的那個你,究竟身在何處呢?
此刻你是否也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和我一樣,仰望著同一片天空,思念著我我們在思念著彼此?
兩年里我常常在想,我們是否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相遇,然後一眼便認出對方,仿佛是久別重逢的夫妻。
然而,現實卻總是如此殘酷,讓我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尋覓,卻始終不見你的身影你離開我去追求你的理想沒關系呀,但你不能消失這麼徹底,就像從來沒有都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我如今事業有成又如何,沒有你的人生就像是無趣的靈魂,我還要等多久你才會出現,我要怎樣才能得你芳心,在你的生命長河中,是否還留存著對方的痕跡?
那些曾經一起度過的時光,是否還能在記憶的深處泛起漣漪?咱們之間的故事,是否還能在歲月的沖刷下,依然清晰可見?當你回首往事,是否還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那種無法言說的情感,是否依然縈繞心頭?
然而他所得到的回應卻只有那輪殘月。它高懸在夜空中,冷漠地俯視著大地,仿佛對世間萬物都漠不關心。那蒼白的月光灑在韋彬身上,卻無法給他帶來一絲溫暖,反而讓他感到一種無盡的孤獨和寂寞。
如今父親母親都去英國看望小妹,恆淑哥哥又忙于跟大嫂聯系,此刻韋彬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與寂靜。
就在韋彬沉浸在痛苦的思念中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滿心期待地以為是劉允君的消息,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卻發現是公司的緊急通知,有一個重要項目需要他立刻處理。他只能暫時收起心中的思念,投入到工作中。
忙碌的工作讓他暫時忘卻了煩惱,可當夜深人靜,他又陷入了對劉允君的思念。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韋彬疑惑地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女人。女人緩緩抬起頭,露出那張讓韋彬朝思暮想的臉——竟然是劉允君!她眼中滿是愧疚與深情,還沒等韋彬反應過來,便撲進他的懷里,哽咽著說︰“對不起,讓你等太久了。”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韋彬猝不及防,他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于是他用力咬一下自己的舌頭,很痛,然後又有力抱緊懷里的人,劉充君皺皺眉頭看著韋彬道,“彬哥哥好疼你用力太大了。”
聲音溫度,懷里有溫度,是真的不是幻覺是他心心念念允君回來了,我低頭狠狠地啃咬她的唇,嗯唇瓣是甜的沒錯是允君,他的允君回來了。
激動,興奮,沖動充斥著韋彬的心,連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一都在叫囂著,他想要眼前的人兒,很想很想。
他也顧不上問允君從哪里回來,為什麼兩年里音信全無,此刻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等等一系列的問題統統放一邊。
他吻夠了未婚妻抱起她就朝浴室走,允許在韋彬懷里既幸福又害怕,她終究是靠著愛與毅力回到了心愛之人身邊。
想到那個研究所她心里還心有余悸,那是將所有的研究員統一看管,連手機都沒收,不給與外界有任何的聯系的研究所所。
說是研究的東西都是機密,起初他們信了,直到有一天他們居然要用活人做試驗,他們十幾個研究員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研究機密的東西而是一種新型毒品。
從此他們就想著逃跑,可是他們的研究所還是宿舍都是被人監視的,而且是全方位無死角地監控,想逃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直到五天前,一場大暴雨讓很多監控都壞了,自己與同室的三個人將密封的窗戶弄開跳窗出來,三人分三個方向逃。
在沒有任何通信設備的夜晚,允君冒雨一直往前跑,她唯一的信念就是離開這里去找自己的愛人。
是愛讓她堅持下來了,亦或許是上蒼垂憐總之她就是逃了出來,當她跑到天亮時卻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密林而是在有人煙的地方了。
沒有錢她就放下身段向路人求助,一直到今天上蒼正然讓她踫到了正義戰隊的人,她問那人賓城市海南區的雅園怎麼走。
那人先是一愣,隨後就送她回來了,現在她既覺得幸福又害怕再失去。
她緊緊地摟著韋彬想到這些天的遭遇渾身都還在發抖,韋彬感覺到了未婚妻的不對勁,將她放進浴室的浴缸里,為她除去一切障礙物時,在發現她渾身都有傷,像是被什麼東劃的,心里涌上苦澀,他心痛地看著允君問︰
“允兒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全身都是傷?你不是在研究所工作嗎?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劉允君望著自己的愛人卻什麼也沒說,韋彬有些急,此刻他沒有激情要愛她了,他只想要知道這兩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讓自己受傷。
他執拗地看著劉允君問,“允兒說吧為什麼會將自己弄的渾身是傷,我一定要知道。”
劉允君望著自己的愛人,“彬彬,不是不能說是不可說。”
“什麼叫不可說,你是在怕什麼還是在保護什麼人?你這渾身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我是你的未來夫君我一定要知道。”
“我的傷是我在逃跑的路上弄的,其他的你就別問了我現在很餓我想吃東西,洗漱完了可以給點東西我吃嗎?”
韋彬先是一愣,這一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女孩不單單是渾身是傷,還瘦得已經沒有兩年前的豐潤了他心痛的說,“好你先洗我去給你做吃的。”
此刻母親與大嫂都去英國看馨兒了,他只能靠自己,于是他迅速下樓去廚房可當他做好一些吃的東西端上自己房間時,看到已經累得斜躺在床上睡了的允君時,心像無數鋼刀在刺。
他一定要查清楚她這兩年到底在研究里發生了什麼事!
也許是太餓了睡不著,又或者是香味喚醒了她,允君睜開眼楮看著韋彬,韋馨將她抱起來靠在自己的懷里,小心翼翼地喂她吃東西。
允君想自己吃,但韋彬怕她吃得太快傷到腸胃,還是喂她,“你是不是很久沒吃東西了?這樣要慢慢吃不然會傷腸胃。”
劉允君感激地望一眼韋彬,“彬彬這種感覺好好但又覺得不那麼真實。”
韋彬看著她,直到她將自己做的東西吃了一大半才問,“允兒好吃嗎?”
她點點頭,“這是我這兩年吃過最好吃的東西沒有之一。”
就這樣劉允君慢慢將東西吃完,她恢復了一些說,“彬彬這兩年我一直都在想你,想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也是這種幸福才讓我堅持下來回到你身邊。”
韋彬看著她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是看著她微笑,因為他知道此刻他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