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的就是知根知底。演武台上一招制敵,那多沒勁啊!何況決定劍士生死的,可不是什麼【絕招】,而是扎實的基本功。”
看著那邊還在給三月畫餅,星詢問著【騎士】。
“怎麼?【騎士】你也想參與嗎?”
【騎士】不語,只是點頭回應。
“待會咱去報名。。。”
另一邊,三月七已經答應了,于是話題再次回到了兩位師傅身上。
“這麼說來,雲璃小姐是應承了。彥卿,你覺得呢?”
“將軍。。。彥卿尚未出師,哪里來的資格傳授他人劍術。”
彥卿還在景元的面前做最後的面子工程。
“那就是認輸咯?好啊,既然你連教人的自信都沒有,不如我來替你守羅浮的擂台如何?”
“彥卿,傳徒授藝的過程也是在審視自己所學,加深對技藝的理解。你做了多年弟子,是時候該換換眼界了。”
“我明白啦,就依將軍所說,我答應了!”
“三月,轉職成列車第一劍客吧。”
星抱胸而立。
“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擔心你每次射中我屁股了。”
由于星擅長近身戰而且速度較快,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在三月剛射出的箭前。
“我一向射得很準!不都是你自己跑到太快,用屁股去接我的箭嘛。”
“那我就沒問題了!謝謝懷炎將軍的厚愛。”
“我?我也一樣。”
三月和言峰做出了最後的應答。
“好哇!自明日開始,彥卿與雲璃會每日教你雲騎劍術的基本要旨。”
“接下來我和雲璃先走一步,去為三月小姐置辦些練劍的行頭,權當是拜師禮了∼”
“那言峰先生的那份就交由我和彥卿了,走吧。”
兩位將軍帶著彥卿和雲璃離開了。
“哈哈哈,您太客氣了。。。等等,誰給誰準備拜師禮?”
“不應該是學生給老師準備禮物嗎?”
兩位學生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但那幾位已經快步離開了,只留下列車組滿頭問號。
言峰綺禮看向丹恆。
“丹恆,仙舟的拜師禮節是老師給學生送禮嗎?”
這不合邏輯啊?在地球上下級打點上級才對啊?為什麼仙舟這里上級打點下級啊?
“。。。我不清楚。”
兩位男性陷入思考,星也是。
“啊。。。懷炎將軍走了。我怎麼覺得剛才的話題有些不對勁啊!”
“呃,討論是不是跑題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啊,咱來神策府,是因為【將軍有要事商討】,怎麼會。。。怎麼會一眨眼的功夫,彥卿和雲璃就成了咱倆的劍術師父?”
“也許因為。。。懷炎先生希望我們在羅浮仙舟駐留一段時日。”
“我們不本來就是來觀禮的嗎?”
“但在他看來,我們與那些隨時會離開的游客並無區別。”
“羅浮上呈聯盟的報告中既然出現了列車的行動記錄,他一定想眼見為實,看看我們是否真有報告提及的那般能耐,而不是虛應故事找來的借口。”
“那種程度的經歷還會有人找借口?”
“可能性不大。。。但確實有可能。”
“演武儀典就是他的試金石。為此,他甚至將雲璃也一塊兒拉下了水。原本只是兩個年輕人之間的競技賭斗。。。現在卻成了聯手教導。”
“這懷炎將軍的心思也不比景元差啊。”
怪不得這倆人可以笑到一塊去。
“無論如何,我都會留下作為列車的人證,接受詢問。”
“這麼說干嘛?咱反正都要在羅浮呆一陣子,我們怎麼可能臨時跑路呢?”
“我倒是隨時可以回游蕩者的快樂老家玩。”
“你要臨陣脫逃嗎星?”
“我可沒說。”
“丹恆,你說我還要不要按照我老家的禮儀,送點什麼當作回禮?”
“能讓自己安心點的話,當然可以。”
“至于那邊會怎麼想,我不確定,但一定不會有壞處。”
“對了,如果要準備的話,帶上三月一起。”
。。。。。。
眾人出了將軍府各自散開。
星跑去詢問怎麼讓【騎士】參與演武儀典。
丹恆和言峰拉著三月去準備回禮了。
————————
稍晚,金人巷那邊。
馭空勻速向著某處走著,直到看到了正在欣賞著天色的飛霄。
“能讓大名鼎鼎的天擊將軍等我這麼久,可算是賺足了面子。好久沒見了,飛霄將軍。”
“馭空姐姐,自上次分別,咱們快有三十年沒見了吧?”
“是啊,三十年前,你是曜青【青丘軍】的先鋒,我是羅浮【垂虹衛】的飛行士。沒想到,再次見面你已成了將軍,而我已經放棄了飛翔。。。如此想來,真是恍如隔世啊。”
兩位狐人沿著熱鬧的小路散著步。
“其實也不能說三十年沒見,畢竟【黃鐘】共鳴系統里天天播放著你大捷的戰報,我也算是日日得見你所向披靡的英姿。。。你的身體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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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況還算穩定。不知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在戰陣中救起我的那位軍醫?”
“那個名字古怪、脾氣也很古怪的醫士。。。叫什麼來著?我只記得他名字里沾個蔥姜蒜什麼的。。。”
“椒丘。受曜青仙舟丹鼎司的派遣,他已是我的幕僚和隨身醫士。這些年他一直在想法子控制我的【病情】。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活得好好的,他功不可沒。”
“嗨,說的我都餓了。”
飛霄在路邊的小吃攤買了點吃的。
“以我的出身,能一路走到今天,我很滿足了。”
“知道你一切平安,我就放心了。那麼,這次你和懷炎老先生前來,想必是領了元帥的命令吧?”
“飛霄,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能告訴我,聯盟打算如何降罪于羅浮的將軍嗎?”
“哈哈,其實這次我的主要目標並非景元,而是其他的事情。”
“建木重生,讓那些慣于躲在後方的老家伙們感到了害怕。。。他們怕孽物再度卷土重來,像三十年前那般。”
“而帝弓司命的親至更是令他們不攻自破,甚至在【豐饒】藥師出現後精神錯亂,被帝弓當場誅殺。”
“元帥說,帝弓司命親自承認了此次絕滅大君入侵的事實,只不過還有很多的事情有所缺失。”
“想必你也知道,仙舟通緝令上多年的逃犯,也就是景元的師傅鏡流回來了。她還帶來一個化外民和一具棺材,自稱向元帥獻上【與神相爭的法子】。”
“在帝弓的見證之下,元帥與【豐饒】藥師展開了和談。但那個化外民本身還有不少的謎團並未解開,而鏡流出于某位【游蕩】的自由人的面子,暫時還留在羅浮。這些事情上面還需要更詳細的報告。”
“還有,之前羅浮的龍師也狀告景元不顧盟誼,說他放任流徙在外的飲月龍尊重返羅浮,打開鱗淵境古海,干擾持明守望建木的責任,但突然就沒了下文。。。”
突然,遠處有誰在大聲說著什麼,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突然改變流向的人群打斷了飛霄。
“怎麼了?人們都往那邊去了?”
“馭空姐姐,我好像听到了。。。”
飛霄的表情有些奇怪。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公司機甲突然加入了戰場,人群紛紛退讓。
“星際和平公司的人?他們又要干什麼?”
不過還沒等二人沖上前去,就听到了一聲熟悉的爆喝︰
“你這家伙這麼找茬是吧?把這里當公司駐地了?我連公司高管都打過我怕你?你們上,拆了他的裝甲,給我揍他!”
“這聲音好像是。。。星?”
馭空想起列車組再次拜訪了羅浮來著。
擠到了人群前面,馭空和飛霄看到了面前慘烈的一幕。
只見三個灰毛赤手空拳三下五除二的拆了那人的機甲,放倒了其他公司的人,然後對著從機甲里揪出來的人一頓猛踹。
“敵人,草!敵人,打!”
視線轉向另一邊,燒烤攤上有張桌子上還坐著個灰毛。
同桌上的那個綠色頭發鬼火大尾巴的小狐人似乎有些同情地上正在被踹的人,對著還坐著的灰毛說了什麼。
星不語,只是遞給藿藿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淡定的將手里的熱浮羊奶喝干淨。
然後起身加入了踹人的行列。桌子上剩下的三個人一時愣在原地,周圍不少人還在叫好。
“喝多了是吧?公司牛逼是吧?找事是吧?欺負藿藿是吧?機甲無敵是吧。。。”
飛霄往嘴里塞了個包子。
馭空終于是沖破了最後一層包圍圈,公司的人才晃晃悠悠的落荒而逃。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馭空眼神復雜的看著面前長相一樣的四個灰毛不知道該說點啥。
希望公司的人鬧得夠大,能當作正當防衛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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