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空間站,三位天才又聚在黑塔的辦公室里享受下午茶。
【游蕩】星神給了他們一個探究 的機會,幾人自然不可能放過。
螺絲咕姆將拜訪空間站提上了日常活動表,阮•梅直接不走了。
不過隨著幾人的探究,更多的謎團開始涌了出來。
就跟【神秘】星神迷思正專注在這件事上跟博識尊對著干一樣。
“每次我回憶起第一次與 見面的時候我就一直有個疑惑。”
黑塔人偶托著臉說道。
“為什麼我會和一個星神像對待一般人一樣說話?面對這種存在我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黑塔現在都有些後怕,就算對著其他令使用這種口氣說話對方都不一定樂意,但面對鬼羯的時候黑塔卻很自然的說出了這樣多少有些不尊重人的話,鬼羯也很自然的回著她的話,就像黑塔說的話沒什麼失禮一般。
“假設。是否為【游蕩】星神的能力導致?”
“就算是 的能力導致的, 為什麼能毫不在意那份情緒呢?”
“黑塔,你當時心中是否只是想著得到對方的幫助?”
“那當然。。。阮•梅,你想說什麼?”
阮•梅咬下一口糕點。
“我在想,對方是否只在乎你最在乎的想法,以及相關的情緒,同時一概無視了你平時的說話風格?”
“如果你說的是真實存在的可能性的話。。。那麼 是用什麼樣的權能才讓我一時忽視了對方的身份?”
“解答。我有個大概的想法。”
二人的目光落在了螺絲咕姆的臉上。
“【存在】。”
“【存在】?”
“你們作為有機生命大概沒有這種感覺。。。”
“每一次看向鬼羯,我都在質疑我的感知部件是否出了問題。”
“這位神奇的存在就好像只存在于我的視覺中樞里一般。”
“听覺系統和我內置的雷達系統接收不到任何關于這位存在的信息。”
“而直面博識尊的時候,我並沒有這種感覺。”
“結論︰這是否會是獨屬于鬼羯的力量? 無限壓低了自己的【存在】,只存在于我們每一個人的視線中,或者類似的概念中。”
“若是【存在】的規則也歸于了【游蕩】之下。。。。。。”
“我們對這位星神。。。這位並非神明的存在,理解的還是太少。”
“說到這個,我猛地想起來一件事。”
黑塔突然從沉默中抬起頭。
“我本以為是鬼羯的刻意為之。。。但既然螺絲你得出了這個結論,我覺得我們有新的研究方向了。”
黑塔調出了黑體空間站的攝像頭畫面。
黑塔展示了辦公室大門在沒人的情況下開啟的畫面。
“自從對方答應了與我們的合作之後,對方就經常拜訪空間站。”
“而至今為止,空間站的攝像頭從未錄進過 的影像。”
“這段視頻的時候,我的人偶正好看見了 打開辦公室的大門。。。”
“再提一句,不是我親自操控的人偶,也沒有關于鬼羯的錄像記錄。”
“不過倒是有接觸記錄。。。對方似乎經常抄起待機人偶的腋下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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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某顆荒蕪的星球上,一名白發黑皮膚的人形【軀殼】再次被打倒在地。
鬼羯收回架勢,轉了轉手腕,看著掙扎著站起的納努克。
“你還是太弱了。。。”
這副【軀殼】只是保證了納努克無法掙脫這副軀殼,完全沒有壓制對方的力量。
納努克站起身,流淌著金色血液的雙臂再次握拳,匯聚【毀滅】的力量再次攻向了鬼羯。
二人腳下的星球早就不知道被打碎了多少次,鬼羯用自己的力量穩定住了星球的形態,不管被打壞多少次都會復原。
【毀滅】的力量讓納努克金色的血液凝作長矛,向著鬼羯扎去。
鬼羯輕松閃開幾根,然後僅憑雙拳便彈開了剩余的長矛,再次和納努克面對面。
靠著力量毫無技巧的對轟完全沒有用,只會被鬼羯湮滅。能夠再次像人一樣思考的納努克仍舊懷著那股毀滅欲,用盡渾身解數試圖碾碎面前的黑白人形。
【毀滅】的權柄不再能碾碎一切,【虛無】都沒有眼前這家伙能吞!
納努克也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的力量並不是被抵消或者打碎,而是被【同化】。
唯一剩下有效的戰斗方式,就是每個智慧生命都會的——近身肉搏。
再一次被鬼羯一拳打在臉上,納努克頭一次對之前過于依賴命途力量的自己感到憤怒。
因為面前的鬼羯完全不用一般星神間戰斗的方式,命途間的對撞和互相吞噬與吞並。
而是更加享受肢體間的對撞,精鐵相擊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