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一共分為三輪,每個人手上有三根箭,一輪射一根。
所以每一根箭都至關重要。
雷茵基本上沒用過這個時代的弓箭,在熱身的時候,她隨手就拿起了桌上最大的那面弓。
烏世嫣然看見了,忙要上前阻攔。
因為這把是他爹的雷鳴弓,是他爹平時練習臂力時候用的。就連他爹都不能將弓拉滿,足以見得這弓是有多難拉。
可她的話還沒出口,雷茵的時候就已經搭上了弓弦。
隨著她輕輕一用力,這把平日不服調教的雷鳴弓就被雷茵輕輕松松的拉成了滿月。
烏世嫣然的嘴巴張成了雞蛋大小。
“茵茵。你的臂力這麼大!這弓我爹都拉不滿,你居然就這樣給拉開了?”
烏世嫣然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又把那弓拿到了自己手上。
可她剛一上手,這個在雷茵手上十分听話的弓箭又恢復了倔強。無論她用再大的力氣,就是拉不開它的弦。
見狀所有人都上前試了試。
唯有霍昭和聞少千能拉開一半,其他人就連拉弓上弦都做不到。
“天吶,茵茵,你可真厲害。”
“看來這次比試要輸咯。”
“嘿嘿,那我就來爭第二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院子里充滿了輕松的情緒。
雖然雷茵對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但對射箭的準頭倒沒什麼信心。
空間里有一把自己的復合弓,若允許她用復合弓射擊的話,她一準兒能拿第一。
可這個時代的弓箭和復合弓還是有區別的,瞄準什麼的還得熟悉熟悉才行。
在這熱身的十幾分鐘內,雷茵一直在嘗試掌握這把弓箭的彈道。
對于弓箭的下墜她已經了如指掌,可就是搞不懂軌跡。
熱身時間過了,雷茵還是沒有徹底馴服這把弓。
不過雖然準頭不夠,但每次箭矢都不會離靶,總不至于丟人。
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
最先拉弓的是一組的霍昭。
要說霍昭不愧是邊疆長大的孩子,射箭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他看似漫不經心的拉弓,箭矢卻在下一刻正中靶心。
鶴書瑞前去查看,也被這準頭驚了一下。
“正中靶心。”
靶心是紅色的小圓圈,外圍是一圈黑,一圈白的排列。
打到靶心加十分,越往外分越少。
因此霍昭這一箭直接就得了十分。
雖然他們的靶心沒有成年人的那麼遠,但要想在這個年紀射到這樣的準頭,必然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的。
對手上來就得了十分,烏世嫣然頓時緊張了起來。
若自己連個八九分都拿不到,豈不是非常丟人?
因此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穩定自己的心神。
她緩緩拉開弓,將箭矢搭在弦上。
拉弓,瞄準,射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出是非常熟練。
隨著箭矢插在靶上,鶴書瑞和江昭月也立刻上去查看。
“正中靶心!”
聞言烏世嫣然狠狠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給自己丟人。
霍昭是武將家的孩子,非常清楚射中靶心的難度。
他沒想到這樣一個看著頂多十歲的小女孩兒,箭術居然如此精湛!
“嘿嘿,霍昭,我也沒輸。”
“嗯,你很厲害。”
緊接著就是下一組。
傅白英和風雲起。
這倆人在射箭上並沒有很大的天賦,一個中了七環,一個只中了六環。
“瞧我說什麼?你肯定沒我的分數高。風雲起,菜就多練。”
“不過只比我多了一環罷了,接下來兩箭肯定超過你。”
“好呀!好呀!我等著。”
二人屬于純娛樂選手,拌了幾句嘴就離場了,把位置留給了徐乘風和司空黎。
徐家和司空家在軍中都有要職,倆孩子從小在一起習武,經常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今天這場比賽,倆人也毫不相讓。
“乘風,今日我可不會讓著你了。”
“切,分明每次都是小爺我讓你,給我等著,你要是輸了,下次先生布置的功課就得幫我做完。”
“好,但如果要是你輸了,就得把先生昨日罰我寫的那些東西都給寫了。”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二人打賭的話落在了雷茵耳朵里,她悄咪咪的拽了拽烏世嫣然的衣擺。
“你猜一會兒誰會贏?”
“這還真猜不出來,他倆射箭的功夫都挺好的,有時候是乘風略勝一籌,有時候阿黎更厲害一點。”
“那還挺難猜的。”
“可不是。”
兩人抽了簽,徐乘風抽到白色,司空黎抽到黑色。
因此司空黎先射。
他似乎非常有信心,隨意的站在了射擊區域,拉滿了弓,瞄準右邊的靶子後,自信的松了手。
離弦的箭精準的扎在了靶子的紅心上。
見到正中靶心,司空黎驕傲的起了腦袋,等著鶴書瑞和江昭月的宣判。
結果等了半天,對面倆人看著靶子卻遲遲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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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不是正中靶心嗎?該給我加十分才對。”
江昭月看了看鶴書瑞,猶豫的沖對面的司空黎說道。
“阿黎,你射錯了,應該射左邊的靶子才對,你這一箭我們不能給你算分的。”
“啊?!”
司空黎臉上大寫的不可置信。
“難道我不應該射右邊這個嗎?”
“我們應該按順序從左到右射擊才對,你是第五個,就應該設第五個靶子,不能越過第五個靶子射擊第六個。”
“那,那我也是射中了。”
“但你違背了規則,因此這次不能給你算分。”
徐乘風原本看到他正中靶心還稍微有些壓力,現在就只剩下了嘲笑。
“哈哈哈,阿黎,就等著幫我寫功課吧。”
鶴書瑞將射錯的靶子調換,在徐乘風射箭之前,特意交待了一定不能射錯。
他特別自信的拍著胸脯,保證一定不會看錯靶子。
他拉滿了弓,瞄著靶子,準備射擊。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刺鼻的香粉味突然闖進他的鼻腔,他重重的打了個噴嚏,隨後一個手抖,箭矢離弦,扎在了靶子邊緣。
“c!司空黎,打不過就是使詐!”
司空黎默默將手里的香粉和扇子收好。
“你在說什麼啊?我听不懂。天太熱了,出了一身的汗,我給身上撒些香粉遮一遮汗味兒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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