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大雪的夜晚,秦賈銘腳步匆匆地趕到了工廠,找到了左學美。
他雙眼通紅,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仇恨,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對小左說道︰“我現在就打算去宰了那兩個老混蛋,還有他們兒子,給他一家給滅了,你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去一趟?看我是怎麼收拾這些平時欺負你的混蛋的!”
左學美想了想,牙咬的咕咕響,眼中閃過憤恨的表情,毫不猶豫地回了句︰“敢!和你一起去。”
于是,兩人在紛紛揚揚的飄雪中,深一腳淺一腳地徑直朝著老左家奔去。
當他們到了老左家時,時針已然指向了午夜零點,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雪花飄落的簌簌聲。
左家的那個橫徒兒子外出喝酒未歸,此刻,家中只有左家老夫妻在家,鄰居家的一個十幾歲的娃子也過來正和他們圍在一起打牌。
秦賈銘示意左學美用鑰匙打開院門。左學美手微微顫抖著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轉,院門被輕輕的打開。
門一開,二人迅速沖進院子,秦賈銘率先沖在前面,一個箭步上前,猛地一腳踢開了平房的大門。
“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屋內原本的平靜,盤腿坐在炕上的三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若木雞,目光驚恐地望向門口。
幾個人只見秦賈銘手持沖鋒槍,滿臉戾氣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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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到老左倒在地上還在大口喘氣,秦賈銘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仿佛要將多年的仇恨都發泄出來。他雙眼通紅,將沖鋒槍對準眼前這個橫壯的男人的褲襠,連著扣動扳機,“砰砰砰”幾聲槍響過後,左父的褲襠被打得稀爛。
即便如此,秦賈銘心中的恨意仍未消散,他又將槍管徑直伸進老左的嘴里,毫不猶豫地再次開槍,這一槍過後,徹底沒了動靜。
解決完左家老兩口後,秦賈銘這才發現左家兒子並不在屋內。他惡狠狠地說道︰“那個混蛋不在,今天絕對不能放過他!咱們就在這兒等著!”
此時,炕上那個年輕的鄰居早已被嚇得渾身癱軟,連挪動一下都無法動彈。
左學美見狀,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小聲求情道︰“和他沒關系,就讓他走吧!”
秦賈銘雙眼布滿血絲,惡狠狠地瞪著左學美說道︰“你要是放他走,他肯定馬上就去報警,到時候咱倆連明天的太陽都別想見到。現在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到了這一步,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殺了他!”
听到這話,那個打死都不該尋過來打牌的鄰居,內心驚恐到了極點,他一听秦賈銘的說要打死他小,慌亂中掙扎著爬起來,不顧一切地拼命沖向院子。
“砰砰”兩聲槍響過後,此人應聲倒下。
按常理,在這種殺人見血、槍聲刺耳的情況下,稍有理智的人都會擔心槍聲被周圍鄰居听見,從而選擇立刻逃離現場。然而,此刻的秦賈銘早已抱定了必死的決心,滿心只有一個念頭——將所有仇人統統殺光。復仇的執念如同惡魔般緊緊纏繞著他,讓他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
秦賈銘和左學美兩人靜靜地坐在熱乎乎的炕上,眼神中透著一種瘋狂與決絕,就這麼靜靜地等待著左家兒子歸來。
時間在漫長的等待中緩緩流逝,一直等到凌晨 4 點多,院外終于傳來一陣輕微的開院門的鑰匙聲響。
左家兒子帶著一身濃烈的酒氣,腳步踉蹌地走進院子,酒精早已麻痹了他的神經,他搖搖晃晃地剛走進院子,就看見地上有一個人。
因為天黑,加之他喝的醉醺醺,一時間,他的大腦根本還沒有理清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迷茫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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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賈銘仍不放心,眼中殺意不減,又對著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