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女囚,即將被拉入刑場,卻發現意外懷孕……
1999年1月10日,河北保定易縣看守所迎來了一位特殊的死囚——王某敏。在例行檢查時,女獄警從她身上搜出一包“米非司酮片”。
這個白色的藥片到底是啥呢?
米非司酮片是一種抗孕激素藥物,具有終止早孕、抗著床、誘導月經及促進宮頸成熟等作用,與孕酮競爭受體而達到拮抗孕酮的作用,與糖皮質激素受體亦有一定結合力。
說簡單點,就是速效避孕藥。
這一搜讓在場的女警大為震驚!
一個女囚,天天和其他女囚待在一個監室,獄警都是女的,眼前的這個苗條而溫順的女囚,怎麼會用避孕藥?藥又是從哪搞到的?
一般情況,獄警在發現犯人出現異常情況,肯定會弄個清楚,不然就嚴重失職了。
于是,這位女獄警趕緊向監獄長做了匯報,監獄長也大吃一驚,難道這個女囚有什麼企圖?
監獄長立即對該女囚王某敏進行提審,但她就是不開口說明在哪搞的避孕藥,以及口袋里攜帶藥片目的是為啥。
沒辦法,監獄長只得安排兩名女獄警帶她到人民醫院進行體檢,這一查差點讓幾名獄警驚掉了下巴。
醫生說,這個女囚已經懷孕數日。
這怎麼可能?王某敏自1997年11月被捕後,便一直被隔離關押著,按理說絕無與男性接觸的可能,那她究竟是如何懷孕的呢?
都知道,懷孕有兩個渠道,一是人工授精,還有就是通過男女交流。
人工授精需要嚴格的技術流程和儀器,在監獄里說誰給這個女囚進行了人工授精,從而導致懷孕,說了傻子也不會相信。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某個男人和該女囚進行了親密接觸所致。
那麼,這個男子又是誰呢?
在獄警的多次耐心提審詢問時,王某敏終于道出了這段懷孕的緣由。
首先還是要從王某敏的犯罪經歷說起。
王某敏,1974年出生,河北徐水縣安肅鎮的一個農家女子,家境一般,但是王某敏出生就是一個大美女。
身材苗條不說,兩個眼楮也非常迷人,而且挺直的鼻梁外帶櫻桃小嘴。
在這樣一個小山村出現如此漂亮的靚麗女子,自然提親的人絡繹不絕,差點踏破了王家的門檻。
1994年經媒人提親,認識了比自己大10歲的男人陸耀鳴。
還是老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鬼一肚子壞湯。
這個陸耀鳴可不是個什麼好鳥,曾因詐騙、拒捕被唐山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0年,後來因在關押期間犯病,被暫予獄外執行。
陸耀鳴有如此前科不說,而且已經結婚並有兩個孩子,王某敏居然對其一見鐘情,真是瞌睡對枕頭,二人感情迅速升溫。
後來王某敏干脆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家,與他四處流竄。
1995年冬,陸耀鳴和王素敏在天津市南開區租房同居,有一次,陸耀鳴從街上帶回一張珠海低價售賣商品樓的報紙,王某敏心生羨慕,對陸耀鳴說︰
“我們在那買套房子多好!”
然而,陸耀鳴這個流竄的勞改犯哪有錢買房?但為了實現王素敏提出的願望,他到了出了一個罪惡的計劃。
這個計劃很簡單︰由王某敏騙出租車司機到家來,然後將由陸耀鳴將司機殺害後,賣車換錢。
二人一拍即合,開始物色獵物。
1996年1月13日上午,王素敏打著租車的幌子,將天津大港區天成化工廠司機郭成震騙至住處。
趁郭某震彎腰搬東西不備之際,陸耀鳴用鐵管朝郭頭部猛擊,郭某震當場到底昏迷。
隨後,他們開始進行殘忍地碎尸,在瘋狂切割的途中,因為郭成震是暫時被打昏,劇烈的疼痛感讓郭甦醒了過來。
而此時歹毒的陸耀鳴迅速將其嘴捂住,並用刀割破其喉管。
這個殘忍的惡徒待郭某震完全斷氣後開始碎尸,然後他們開著郭某震的30多萬的雪佛蘭轎車,一直向西開了230多公里,來到陸耀鳴的老家—河北定興縣東落堡鄉田侯村西,將郭成震的尸體拋入路南的一口廢棄的土井內,然後迅速逃離現場。
過了一年多,眼見警方並沒有找到他們,于是二人決定繼續作案。
1997年5,陸耀鳴聯系上懷來縣某公司的經理呂某,謊稱要購買2輛桑塔納,並二人約定到一個賓館見面。
呂某帶著兩輛桑塔納來到賓館後,陸耀鳴抽出自己用獵槍鋸短了的改裝槍,持槍威脅呂某,逼他交出車的鑰匙。
呂某可能以為陸耀鳴不敢開槍,只是嚇唬嚇唬他,就抗拒不從,並對著窗戶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有人搶劫了,有人搶劫了!”
陸耀鳴沒有想到這家伙真不怕死,而且擔心被人發現,驚慌之余,便對著其頭部開了一槍,將呂某打成重傷,倉皇逃竄。
因為案發在本縣,警方順藤摸瓜,很快發現是陸耀鳴所為,于1997年11月,陸耀鳴被抓獲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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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記憶恢復術面前,陸耀鳴最終抗不住,終于供出了自己伙同王某敏共同殺害郭某震的事實,王某敏也迅即被捕。
被捕後,王某敏被關押在定興縣看守所,後來,又在1998年10月26日這一天,被轉至高碑店市看守所。也就是在這里,她遭遇了那兩名獄警的強暴。
定興縣和高碑店市都是河北保定市代管的兩個鄰縣市。
王某敏從定興縣轉到高碑店市屬于異地關押。
那麼公安機關為什麼要對嫌疑人實行異地關押呢?
異地關押可以避免犯罪嫌疑人與當地司法機關之間的關系網對案件審理的影響,確保案件的公正審理。
對于一些重大案件,尤其是涉及黑社會性質組織或職務犯罪的案件,犯罪嫌疑人可能在當地有復雜的社交網絡,異地關押可以有效防止他們與其他涉案人員串供或干擾偵查。
王某敏被帶到高碑店看守所的某個夜晚,王素敏因擔心其家人不知自己轉獄,便向號長打听打電話的方法。
號長到底是什麼“官”?
監獄中的“號長”,也被稱為“衛生員”或“大毛”等,是監室內犯人自我管理體系中的一個角色。
號長主要負責監室內部人員的管理,包括新進人員的登記、發放洗漱用品、維持監室秩序等。
實際上就是選一個負責任的犯人當傳遞員,稱之為號長。
這個號長告訴王某敏,稱自己有關系可以幫這個忙。
兩三天後,高碑店市的看守所副所長楊某找上了王某敏,將她帶到辦公室,讓她打電話聯系了其家人。
正常情況下,在押犯人是沒有這個可能給家人打電話的,除非是經過公安機關同意。
楊某讓她打電話,純粹是開後門,是違法行為,不過楊某這個違法行為的背後,是有一定的目的。
這個目的是啥,各位用大拇指頭都可以想到的,因為這個王某敏雖然是死囚,但是顏值那也是在女囚中是沒得啥說的。
在這之後,楊林便頻繁找王素敏,以各種借口將其帶到監控室,兩人多次發生性關系,數據顯示︰在七十六天時間的關押期間,他們竟發生了十八次性關系。
除了楊林,獄警李某也是見色起意,也蠢蠢欲動,見王某敏身材妙曼,也心生色念。
被關入高碑店看守所一周後的一個深更半夜,李國以抄書信為由將王素敏帶到值班室,隨後又將其帶至監控室,說給她方便,讓她給家人打個電話。
通話結束後,李某開始言語挑逗,動手動腳。
王某敏此時要求回監,但李某說︰“你如果不從我,就不送你回去。”
王某敏見此,想想自己就是一個死囚,于是無奈答應了李某的要求。
據王素敏透露︰李某與她前後利用打電話給家人這個方便,先後和她發生了4次關系,完事後李某給王某敏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作為“補償”。
1999年開春,王某敏突然發現這個月沒有來月經了,于是便向楊某說了是不是懷孕了。
楊某兩手一揮,說︰“這是啥事,吃點藥就可以了。”
而實際上王某敏那時已經懷孕,再吃了有什麼用呢?
而楊某在外面藥店買了幾版“米非司酮片”速效避孕藥,私下交給王某敏,每次兩人發生關系之前,讓她服下。
然而,王素敏只吃了兩回,便被異地關押,被送到了另一個縣城—易縣看守所,而後就被發現。
得知王素敏在獄中被強暴懷孕後,相關部門迅速展開調查。
很快經提審查實,楊某和李某兩名獄警強奸行為屬實,二人分別被以強奸罪判處有期徒刑8年和5年。
此外,楊某的妻子王某也因妨礙作證被判刑。
而王某敏,因被強暴在關押期間懷孕,已不再適用死刑,最終改判無期。她也在1999年1月19日被做了宮內清除手術。
王某敏因為被強奸懷孕而幸運的撿回一條命。
該案件在社會上引發了極大的震驚和憤怒,暴露了看守所管理中的嚴重問題。
此案的發生也是引發了對監獄系統管理的反查和管理,呼吁加強監獄管理,提高監獄工作人員的職業道德和法律意識。
這起案件不僅對當事人王某敏和相關獄警產生了深遠影響,也對社會和法律界帶來了重要的警示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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