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天梯第二層，大平台上。
江野的身影重新出現。
“呼！”
他大口喘著氣，整個人直接攤倒在地。
修煉至今，江野從未這麼狼狽過，還是第一次。
原因無他，只因為剛剛的折磨，實在是太漫長了。
“嘶~好痛！”
即便是結束了考核，他仍是感覺身上不斷有劇痛傳來。
“可惡，光是回想起來，就能重新感覺到那種痛苦嗎？”
江野就仿佛患上了創傷後應激障礙，都已經離開了那片場景，身上居然還有陣痛傳來。
隆隆！
就在這時，一座金黃色的巨大石碑，在江野前方冉冉升起。
石碑表面，幾個大字筆走龍蛇，蒼勁雄渾，盡顯磅礡氣韻︰
“極限宗師！”
【恭喜您，已踏足武道天梯第二層，獲取不朽豐碑！】
【正在結算獎勵......】
江野看到這一幕，頓時目光奇異。
“這不朽豐碑，是不是類似于一種實力認證？”江野猜測著。
他的實力突破‘極限宗師’，系統已經給出獎勵了。
攀登武道天梯，通過考核後，還能繼續獲得獎勵。
兩者，似乎有著不同的機制。
【您的考核時間為︰3小時30分59秒，超過99%的武道宗師。以無盡的痛苦磨礪自身，血肉為爐，千劫萬難，登臨極限。】
【解鎖稱號︰苦中作樂！】
——
【結算獎勵】
【苦中作樂、苦中明志、悟性強化】
【苦中作樂︰痛苦狀態下，全部屬性得到可觀提升（暫時性），痛苦越深，提升越高。】
【苦中明志︰痛苦狀態中，能夠保持絕對的清醒，固守己心，萬般劫難不為所動。】
【悟性強化︰悟性永久提升10%】
——
江野看著面板上的獎勵，面色有些古怪。
苦中作樂？
難不成還能讓他在痛苦中感到快感？
他不想覺醒什麼奇怪的屬性啊喂！
還有這個苦中明志，在痛苦中保持清醒？
“真是活閻王。”
江野微微搖頭，這不太聰明的低武系統，還真是每次都能給他整出點新花樣。
不管了。
他望向這次的獎勵，眼神微微一亮。
“悟性又提升了10%。”
雖然不多，但貴在每次都有。
如果每一層都能提升10%的話，那累計下去，也是十分恐怖的。
不過想要在頓時間內大幅度提升悟性，只有利用bug才行。
比如‘祖師之友’、‘聖女為僕’，都是大幅度提升悟性。
對于江野來說，這次的獎勵已經足夠豐厚。
就拿苦中作樂、苦中明志這兩項獎勵來說。
雖然江野覺得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兩項獎勵日後定有大用。
“重新進行考核，驗證一番。”
江野剛想到這里，就感到身上傳來一陣劇痛。
“不行，太痛了，還是得緩緩。”江野暗道。
經歷了三個多小時的‘拷打’，即便是以他的武道意志，都有些承受不住。
得做些其他事情，放松一下才是。
想到這里，江野不由看向第一層的方向。
“有了。”
他眼神一亮，當即便邁步朝第一層走去。
......
兩個小時後。
江野從第一層的幻境考核中退出，渾身酥軟無比。
這次幻境，他經歷了五名少女的貼心服務。
在五名絕色少女的貼心服侍下，他的身體和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
之前那種痛苦，也被遺忘的一干二淨。
“想不到這第一層的幻境磨礪，竟然還有這等功效？”他頗為意外。
此刻江野再次回想起之前的拷打，卻是不再感受到痛苦了。
他完全可以毫無顧慮，重新進行第二層的考核！
“以後在第二層考核後，回到第一層放松，然後再重新去第二層。”
江野暗道︰“這樣一來，豈不是能一直循環下去？”
他眼神一亮。
想到這里，江野不再猶豫，立刻回到第二層。
【你已通過第二層考核，可重復考核，但無法獲得獎勵。】
【可繼續攀登第三層。】
江野毫不猶豫道︰“重復第二層考核！”
嗡！
他的意識猛然一黑。
下一刻，他再次來到了那間昏暗的房間，四周牆壁上掛滿刑具。
江野深吸口氣，目中露出堅定之色。
系統，讓我看看你的極限！
嗡！
下一刻，刑罰架猛地一震。
“我⺪！”
瞬間，一陣劇痛傳來，席卷江野的腦海。
江野瞪大眼楮。
說好的苦中作樂呢？怎麼還是很痛啊！
......
時間流逝。
在無盡的痛苦中，江野明白了一件事。
這所謂的‘苦中作樂’，並非是他真的對痛苦產生快感。
畢竟，他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苦中作樂真正的功效，乃是讓他對痛苦的抗性更高了。
攻防敏這些基礎屬性，都暫時性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也就是說，他能在痛苦狀態下堅持更長時間！
再加上‘苦中明志’的效果，讓他對劫難不為所動，固守本心。
這讓江野對這種程度的痛苦，逐漸適應。
時間飛快流逝。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四個小時。
轉眼，過去了四個小時。
此時的考核，已經將各種‘折磨’手段都用上了，什麼凌遲車裂，在這種考核面前都是小兒科。
換做一般人，早就被這種非人的折磨，疼暈過去了。
但江野，卻仍在堅持！
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江野終于堅持不住，退出了這次考核。
【考核時間︰6小時20分鐘35秒】
“比第一次多堅持了三個小時。”江野看著面板。
這不僅是苦中作樂和苦中明志的功效，也說明他對痛苦的忍耐程度更高了。
“時間越久，考核的痛苦程度也越高。”
“但只要我不斷進行磨練，總有一天，能徹底免疫痛苦。”
這絕對是一件極為驚人的事情。
若一個人完全不懼痛苦，那有多可怕？
世界上，將沒有任何事情能將他打倒！
“體質蛻變應該已經結束了。”
江野忽然露出笑容︰“先出去看看。”
他心中頗為期待。
甲上等體質，究竟是何種體驗？
“嘶~好痛。”剛想動身，江野就感覺到身體一陣劇痛。
“先去第一層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