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讀者沒看懂,這里小小解釋一下,若之篇,寫的是我設想的另一個故事,你們可以理解在為平行世界的另一個凌白身上發生與行之篇無關,畢竟我沒有多少寫的哩,而本篇也就是夢之篇,建立在行之篇凌白留在夢境的分身〔理性〕上。)
……
“水中婚紅,白綾染血。”
“至親相殺,鏖滅之像。”
“長河舊夢,亡城葬棺。”
“失民孤王,流落他鄉。”
凌白理性)淡淡地看著身著大紅婚服的甦亞。
“您?說這些……是有什麼深意嗎?”
“婚禮不能缺新郎,甦亞,新婚快樂,好好待她。” 轉身。
“您,不來參加嗎?”甦亞還想挽留。
“不了,王還有重要的事,要離開,很久很久之後才會回來。”
“那……”甦亞收回手,單手置于腹間,鞠下躬
“恭送吾神。”
他抬頭看著白服之影遠去,轉身離開。
凌白靜靜地站在城門口,聆听著後面的歡宴。
“一拜鏡王∼”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許久, 抬手,看著手中飄浮的夢境能量,揮手,將它揮散。
緊接著這個夢組成的明啟城如風拂沙般,散去。
〔新婚之眷侶在祝福,歡呼聲中,長久對視著對方,吻上……最終和一切一起化作漫天黃沙。〕
“執念……由夢主自己打破的夢,這應該是頭一例吧。” 喃喃著
絕對理性不該也不可能因為過往雲煙束手縛腳。
世界散去,地面變為荒土。
遠方巨大的怪異紅樹靜靜佇立在星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