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時間還早,臨走的時候,周寒徹把剩下的面包和蛋糕也吃了,重新給金財財和吳硯都打包了一個。
“拿回家吃吧。”
“行,那我們就吃大戶了。”吳硯開玩笑。
雖然周寒徹穿的普通軍裝,但他現在最少也是個營長,一個月工資比她們多多了,這大戶吃的不心虛。
金財財心情也不錯,以小換大,不虧。
他們到小院兒的時候,李國強正圍著李奶奶轉圈跑,跑的她暈頭轉向,“快消停會兒吧小祖宗。”
“李國強小同志,喜歡吃酸棗不?”金財財逗他。
小李同志的口水濕潤了嘴角。
“李奶奶,家里酸棗長得可稠了,你跟國強來摘吧。”金財財邀請。
“行!”李奶奶挺高興,小孩兒沒啥零嘴兒,吃點酸棗也挺不錯。
一行人進了家,李奶奶就拍大腿,“這棗結的好,得把紅的趕快摘了,不然就熟過了。”
“我也說呢,咱們一人一個籃子,看誰摘得多。”金財財笑道。
說是籃子,其實是用細藤編的,大小也就裝半個柚子,是金財財編魚簍時候的副產品。
李國強最積極,拿了籃子就“沖呀”,跑到一處早就看好的地方。
余下幾個人也都笑著開始摘棗子。
“強子,注意洋辣子。”
“知道啦奶奶。”
李國強人小手快,一邊摘一邊吃,不一會兒就摘了半籃子。
李奶奶道,“這小棗樹看著不起眼,可真能結棗子,我這兒也有半籃子了。”
其他人的收獲也不少,最後當然還是李國強贏了。
“行啦,誰摘的歸誰,這是咱們的勞動成果,你拿去吃吧。”
“要是大點兒就好了,還能腌酒棗兒。”李奶奶有點可惜。
“說起這個,我倒想起來一件事。”金財財摸著下巴,“怪道在餐廳見到紅酒想喝呢,我自己去年也用野葡萄做了一大罐子酒,不知道壞了沒有。”
一開始還記著經常放氣,後面就扔空間了。
“你還會做酒?”吳硯問。
“我記得我們鄰居林奶奶做過,那個時候是一層葡萄一層糖,簡單但是拋費,如今哪做得起,我這個是山里野葡萄,直接洗淨晾干捏碎的,肯定味道沒那麼好。”
李奶奶听見野葡萄就皺眉,這玩意兒走親戚的時候在道邊摘過,酸的叫人懷疑人生,甜的也有,但是不多。
裝葡萄酒的是個玻璃壇子,按照腌酸菜的壇子那種做的,她們在校辦工廠做這個方便,各人都有不少創意,支付材料錢就能拿走。
打開倒是有點酒氣,就是發酸。
李國強煞有介事地過去聞,“味兒怪怪的,不會壞了吧?”
“沒有吧?”金•資深品酒師•財財“遲疑”。
周寒徹說,“我嘗嘗。”
找了個瓷勺子,盛了點酒液,放到玻璃杯里,色澤是深紅色,很漂亮。
入口有點酸澀,帶點些微的果香,比在老莫喝的差一點,但也沒有太大區別。
“味道還行。”
在場的人都嘗了一口,李奶奶直搖頭,這玩意兒有啥好喝的,酸不溜丟,醋不醋酒不酒的。
金財財覺得也是,放到上個世界大概會拿來炒菜用。
“沒壞,就是有點酸。以前看書上寫,釀酒不成變成醋了,我估計這也有點那意思。”
吳硯喝了一點,雖然酸澀,但是確實有酒氣,喝了臉頰都熱了。
“還行。”
“我感覺這玩意打開之後放不了多久,給你們分點吧。”
家里有倆罐頭瓶,洗淨晾干,一人裝了一瓶子。
李奶奶不知道家里人愛喝不,看著還有不少,也從家拿了個碗過來,打了碗葡萄酒回去。
金財財無所謂,這個不是糧食釀的,不顯眼,而且空間里好酒太多,自己釀的這個基本都沒加糖,也就是當個葡萄醋喝。
又吃又拿的兩個“飯友”也帶著戰利品離開了。
周寒徹穿著軍裝一手籃子一手罐子,有點搞笑,與之相比,吳硯拿著還正常很多。
吳硯到家的時候掏出來一個罐頭瓶,媽媽王香蘭還以為是罐頭,紫紅色的嘛。
“楊梅罐頭?”這可少見。
吳楚河走過來,“什麼楊梅?”
吳硯說了來歷,“怪不得呢,你這小臉有點紅,我還以為是太陽曬的。”王香蘭笑道。
夫妻倆都能喝酒,打開一聞,味道尚可,吳楚河倒了點給自己和妻子,“有點意思。”
限于材料,但做的還行。
當天晚上,所有人都做了個好夢,第二天吳楚河說,“這酒小金那里還有嗎?”
“有的,她不喜歡喝,還有大半罐呢。”
“已經打開了,就放不久了,你問問還能不能勻點出來。”
雖然問小輩兒要東西不太好,但是這紅酒喝著不怎麼樣,助眠效果倒是挺好的。
王香蘭也是這個感覺。
于是那不成功的半罐酒就被拿到了吳家,讓夫妻倆平分了。
周寒徹也再次來到了小院兒,“酒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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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遲一步。”金財財指了指大院兒的方向。
“被小硯拿走了啊……”周寒徹了然。
“你也睡眠不好嗎?”金財財問。瞧著也沒有黑眼圈啊。
“睡眠,還行。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已。”周寒徹看著她的眼楮說。
雖然有預感,但是沒料到對方會現在挑明,金財財挑眉,“一點點酒也能醉?”
“雖是海量,酒不醉人人自醉。”
行,你是謎語人。
金財財搖頭,“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來,大家一起有話不好好說。
“你……”周寒徹搖搖頭,這丫頭難道還沒有開竅?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總歸現在還需要將更多精力投入事業,晚點開竅也好。
周寒徹走了,李國強又站在門口探頭探腦。
“進來吧,小心毛辣子。”金財財囑咐。
“好 !”這小子餓虎撲食一般沖向牆邊的酸棗樹,不一會兒便兩兜鼓鼓地離開了。
最近他胡同里最風光的小孩兒了,因為他奶奶和小院兒住的那個小金姐姐關系最好,時常能吃到酸棗。
金財財不在家的時候,李奶奶經常幫著打掃小院兒。這種情況也不好給錢,金財財就時常投喂李家的大孫子,這樣一家老小都滿意。
李國強如今已經熟諳金家每一株酸棗的甜度了。
吳硯和高玉蘭偶爾來金家玩,都喜歡跟這個小孩兒一塊摘酸棗吃,兩大一小,還能說到一塊去,就著某個小人書的情節幼稚地爭論,然後就是哈哈大笑。
其他的小孩兒可不敢來金家,不知道是不是家長說了什麼,因為之前的齊、苟事件,胡同里的小孩兒都不怎麼上她家玩。
可能是因為來她家的隔壁街鄰居都進了局子?
“這小東西雖然好吃,但吃多少也不飽。”高玉蘭笑著搖頭。
不過現在根本沒什麼零食,小酸棗拿回家弟妹都愛的很。
“今年還是旱,不過我們鄰居家的葡萄結的可好了,特別甜。”高玉蘭說。
“天氣好,正是曬干菜的時候,去年我曬了點茄子干,還挺好吃的,冬天沒什麼菜,到時候炖炖也是個新鮮味道。”金財財發散道。
“說起來,我記得你做過西紅柿醬,那個也挺好吃的,放到冬天多少能當個稀罕菜。”吳硯也回想起來。
物資匱乏的時候,話題總是說著說著就往吃上面歪了。
冬季里難得吃一頓新鮮菜,她爸破天荒喝了二兩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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