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路上遠遠看見一伙人在胡同口打架,那可真是奔著要命去的,一拳一腳都下了狠手。
打的上火了,就有人下暗手。金財財看見一抹閃亮的銀光,一個小子脖子冒血,噴出老遠,這肯定是扎到血管了。
旁邊有過路人看見了,就叫著“鯊人啦!”
有些離得遠的就趕緊往派出所跑,一群年輕人嗚泱著散了,只留下一個平頭的大男孩鬼哭狼嚎,“險峰!”
金財財听著聲音熟悉,一看,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武淮揚。
地上的人,不知是磕到頭還是昏迷,已經不省人事了。
現在不知道血管是部分破損還是完全斷裂,必須迅速找有經驗的大夫來搶救,現在她離大院不遠,里頭應該有醫護人員,金財財立刻跑去找衛兵,語速很快,“前面有人打架被刺傷脖子,情況十分危急,應該是你們大院的,大概叫險峰,有個沒受傷的叫武淮揚,人就在前面胡同口。”
角度問題,衛兵是看不見的,他叫來同伴立刻給院兒里打電話。
金財財說完就往胡同跑,一邊跑一邊喊,“讓開,不能圍著傷者,無關人員立刻散開!”
她有急救常識,把哭嚎著的武淮揚扯到一邊,把傷患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手指用力壓住對方靠近心髒一端、距離出血口一二厘米處的血管。
這時血已經浸透了脖頸處的棉襖,好在她的舉措得當,血慢慢就流的少了。
不一會兒就有人帶著醫藥箱狂奔過來,金財財迅速描述了具體情況,那人用心听著,立刻采取了急救措施。
好在後面接著來了好些人,應該都是大院兒里的,他們感謝了金財財,把人緊急送到醫院去了,順便帶走了傻呆呆的武淮揚。
不一會兒公安也來了,見到這個情況疏散了圍觀群眾,並且帶著棉襖上都沾了血的金財財回去詢問詳情。
金財財便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會急救?”公安很好奇。
“不會,這個手法是听同學聊天的時候說起來的,她爺爺和爸爸都上過戰場,都說傷到血管或者動脈的傷最危險,我听了就記住了。”
“嗯,那先這樣,你回去吧,要是有事,我們還會找你問話。”
“行。”金財財點頭,回家開始清洗衣服。
李奶奶照常在胡同口曬暖,見了嚇一跳,“你這是怎麼了?”
“有人打群架,傷了人,我幫了個忙。”金財財言簡意賅地說。
那可真是倒霉。
“下次遇見這樣的事可別往前湊啊,小年輕打個架沒有輕重,萬一再傷到你。”李奶奶倒是听了八卦,但是沒想到和眼前的姑娘有關,立刻憂心忡忡地叮囑。
“知道了李奶奶。”金財財沒多解釋,回家開始燒水洗澡洗衣服。
第二天,吳硯帶著一對夫妻敲響了小院兒的門。
在她的介紹下,金財財才知道他們是受傷少年高險峰的父母,幸虧醫生救助及時,傷者已經救回來了。
“非常感謝,要不是你及時通知和幫忙,蕈大夫也恰好回家探親,小峰恐怕……”做母親的一想到那個可能就心如刀絞。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做的。”金財財道,“人現在脫離危險了吧?”
“對,所以我們才想著要上門表示感謝!”做父親的也後怕著。
兒子一向懂事,不光學習優秀,身體素質也不一般,他一直寄予厚望。
這次跟著武家那小子出門,卻差點命喪黃泉,他在等待的時候五內俱焚,鯊人的心思都有了。
“沒事就好。”金財財松了口氣。
灶屋的水開了,她沏了壺梨子茶給客人。
琉璃的水壺和杯子,做成大小南瓜的形狀,十分惹眼。
吳硯笑了,“高叔叔、方阿姨,你們看,這就是我們寒假在校辦工廠里做的工藝品,漂亮不?”
“我還納悶呢,這茶具這樣漂亮,怎麼市面上從沒看見過。” 方岑贊嘆不已。
“這水里是什麼?”她也算見多識廣了,但是卻看不出泡的是什麼,不由好奇地問。
“是山里的野梨子曬干的梨片。”金財財笑著看了一眼吳硯,“還記得不?”
“你竟然曬成了梨干!”吳硯十分不可思議。
“吃不完又怕壞,所以才想的辦法。”金財財轉向高家夫妻,“只是有點梨子的味道,有些淡,但是剛從工廠回來,家里沒糖了,不知道你們喝的習慣不。”
走了那麼久,家里好久沒買茶葉了,空間里茶葉太好,不太適合出現。
“挺好喝的。”方岑笑吟吟地說。
高綿恆也笑,“這就挺好。”听說這個小姑娘父母不在身邊,能這樣周全的招待他們已經不錯了。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方岑拿出一個紙包,鼓鼓囊囊的,應該是錢票,他們還拎來了一兜子麥乳精和幾包高級點心外加四五個罐頭。
“不用不用,我也就是幫忙喊了人,其實當時已經有人去叫公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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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到大院兒叫人,還給小峰按壓止血……蕈醫生都說你救治得當,這事十分凶險。你就收下吧,這也是我們做父母的一點感謝。”方岑說起這事,仍舊後怕不已。
當時情況危急,耽誤不得,不是誰都有蕈醫生那樣戰場上歷練下來的好醫術的!
金財財再三推辭,終究沒有拗得過這對夫妻,只能收下。
“這是我自己親手做的一套《豐收》主題的水壺水杯,也請您收下吧。”
吳硯笑著說,“這是我們在校辦工廠進行實踐勞動時做的,小金同學是個中高手,制作的工藝品都出口了,非常受外國友人歡迎呢。”
“誒呀,這個好,我一見就想起老家秋收時的樣子了。”高父叫綿恆,是普通農民家庭出身,一見這個就感慨萬千。
“那我們就收下了。”見丈夫喜歡,方岑也不客氣,直接留下自己的聯絡電話,“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千萬別客氣。”
金財財笑著點頭。
這話是不能當真的,夫妻倆是好心,但是人情要用在刀刃上,除非必要,這個電話是不會打的。
送走高家夫婦,吳硯留了下來,“高險峰,就是那個受傷的男生,是高叔方姨唯一的孩子,從小品學兼優,沒想到這次跟著武淮揚出來玩,差一點點丟了命,現在武淮揚已經起不來身了,最少要在家躺一個月。”
就算是好了,也會被暴怒的武伯伯送到部隊狠狠鍛煉的。
金財財皺皺眉,“傷人的抓住了嗎?”
“嗯,”吳硯點頭,今天難得說這麼多話,“他們因為手底下佛爺的事被武淮揚抓住好幾次,就結了仇,這一次是奔著要命來的,沒想到打不過他,就拿跟同行的高險峰泄憤了。”
人已經連夜抓住,審訊完之後,應該就判刑了。
這次事件的性質很惡劣,肯定要頂格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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