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被新懷冰冷的體溫嚇到了,怎麼會更嚴重了呢?
那藥劑明明就是花了大價錢的,宣稱受了重傷得了重病,半只腳踏進閻王殿的都能搶救回來。
假貨,都他喵的是假貨,麗莎內心崩潰的想到。
“老公你快醒醒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她崩潰的吶喊不管是閻王還是神明都不會听到,新懷就這樣在醫生到來之前沒了氣息。
他的逝去引得上層人士關注,有醫生想要解剖他的尸體,查看真正的死亡情況。
上面的人同意了,麗莎作為他的妻子連反駁的權利都沒有,只能默默的接受安排。
心里的怨恨不知道要向誰發,此時此刻他只慶幸心懷是草根逆襲的人物。
要不然家里的資產他肯定保不住,以後省著些花,自己的日子還長著呢。
看到陸淮月回來,陸家人都不怎麼高興。
陸淮美陷入昏迷後,家里的防護已經升到最高級,又將培養的人全部召回用上,可陸家人還是不安心。
“淮美這邊我和你爸會看著,你還是待在洛雲清身邊比較保險。”
“媽,洛雲清就那個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性格,我待在他身邊也得不到什麼庇護。”
“唉,先去看你妹妹吧。”
陸淮月武力值高的同時還擁有治愈能力,他想試著喚醒自己的妹妹。
耗盡體內積蓄的所有異能,陸淮美依舊躺在營養倉里一動不動。
“你妹妹她是不是被吸入那個詭異的游戲世界里了?就不能停止游戲打破規則嗎?”
“洛雲清這一下午全都試過了,這個項目的控制權早就不在他手里了。
現在能做的也就是觀看,還是幕後之人故意的。”
陸夫人實在是不安,平時最感興趣的娛樂項目都提不起興趣。
這把懸在頭上的鍘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在自己頭上。
她能想到,往後的日子自己都會像今天一樣惶惶不安,還有什麼盼頭。
“洛雲清這個廢物,什麼絕頂的天才,害人害己的東西,怎麼不是他先被卷進游戲。
我的淮美從沒有犯過什麼錯,這背後的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所有高層在得知新懷的死訊後,哪怕之前不關心這個游戲項目的人。
也開始重視起自己的安全,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有權又有錢,他們都想繼續長長久久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新懷的膝蓋很疼,他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身處游戲之中。
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他便小心翼翼的維持現狀不敢亂動。
一個本子一樣的東西砸在臉上,新懷不是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將頭壓低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他知道該怎樣做才能讓上頭的人覺得無聊放過他。
“死閹狗,還不快滾出去。”
新懷彎著腰唯唯諾諾的走出這扇門,將門關上後才露出憤恨陰狠的神色。
剛才他就聞到自己身上有股濃濃的脂粉味,那聲閹狗讓他現在都回不過神來。
古時的一些記載典籍他是有看過的,自己竟然成了太監,皇宮里最不值錢最下賤的玩意兒。
伊藤都還能是個正常的小兵呢,在這規矩森嚴的宮廷。
自己稍露出點異常,恐怕就會被人當做怪物燒掉。
動動腦子就知道往後的日子會有多難過,活受罪很痛苦,但他不敢自我了結。
家里是有高級游戲倉的,聯盟的醫療技術也可以信任。
他還盼望著自己的靈魂能夠回歸身體,繼續享受生活。
腦子里記憶空空,睜眼閉眼冥想都沒有用。
再仔細觀察自己的衣著和旁人對比,應該就是普通的小太監。
能讓太監伺候的,不是皇帝就是皇帝的兒子,他猜測大把握是太子。
剛才那個人的聲音不像是老皇帝的年紀,而游戲設計的劇情中比較重要的人物就是太子。
之前死了那麼多的工作人員,自己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將他們集結在一起。
能夠待在太子身邊,能做的事見的人比較多,也算是個優勢。
就是現在這副殘缺的身體,實在是讓人很不習慣。
那股脂粉混合著騷味的味道讓他幾欲作嘔,也不知道這些高位者怎麼會願意讓這樣的人近身伺候。
明明是夜晚吹著涼風,下面卻裹了一層又一層,熱得讓人站立不安,還必須裝作沒事人一樣。
新懷此刻超想洗熱水澡,十分懷念在家被伺候的日子。
他以為他的小動作已經很微小了,沒想到還是會被人注意到。
頭被人敲了一下,“身上有跳蚤啊,動來動去的。”
新懷不清楚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只能彎腰做出一副認錯的樣子。
在上級面前彎腰,他覺得是一件很簡單,很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他骨子里就是看不起這群封建人的,何況他們只是游戲設計的npc。
自己的身份和他們比起來是那麼的高貴,現在卻要委曲求全,心里實在是不忿。
“太子殿下交給你的事你都敢馬虎,活該受罰,你還站在這里干嘛?”
被老太監尖聲尖氣的聲音指責,新懷耳朵受到傷害,真的很想捂住對面人的嘴。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們倆拖他下去領罰,加10個板子。”
被人帶著離開的時候,新懷想摸身上是否有銀子存在,收買人的機會都沒有。
經過五六分鐘的路程後,他就被人按趴在行刑的條凳上,扒開了褲子,帶釘子的板子就這樣打下去。
釘子扎進肉里的疼痛讓新懷承受不住喊叫出聲,不過兩三下便已經血肉模糊。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逃,這些古代人折磨人的方法簡直是變態,比被電擊難受多了。
他大聲的喊叫並沒有人會買賬,這些人就像是設定好的機器程序一樣。
不會像小說里描寫的那樣,有人嗑瓜子看戲,巴拉巴拉的給他透露消息。
因為是上班時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生怕下一個犯錯受罰的就是自己。
不過還好受罰後他完全不能動彈,被人拖回了他的住處。
沒有止痛的藥,新懷痛得暈厥過去,因為有人打開屋門進來,他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