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的官網下面早就有人鬧了。
問他們是不是支持施彥辰插足的不道德行為。
雖然兩人還沒有明確在談戀愛,但溫秀清的離婚官司律師都是施彥辰請的。
零零碎碎似是而非的分析出來,要不是有報警,柳父動手家暴的記錄。
柳父都要成為一個被搶媳婦的無辜受害者了。
施彥辰能這麼囂張有恃無恐,施父覺得是之前的話太委婉了。
他將他的意思傳達下去,公關那邊優化後就直接宣告全網。
溫秀琴一直注意著施家的消息,看到這個情況很擔心。
不過想到施彥辰給她買的那些東西,思佳應該不會問她要回去。
反正她就沒想過能跟施彥辰結婚,自己一點也不虧,這樣想著心里就好受多了。
電話在這個時候震動起來,看到來電人顯示,溫秀琴不用猜也知道是柳軍故意來嘲諷她的。
想到能刺激他趕快辦理離婚手續,溫秀琴就毫不猶豫地接通。
“呵呵,別以為你就攀上高枝了。
施家那邊都放話了,因為你人家連兒子都不要了,你猜施彥辰失去一切會不會記恨你?”
“施彥辰會不會記恨我,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還從來沒有住過這麼寬敞豪華的房子。
每天什麼都不用做,有人伺候的日子過得可是真舒坦了,跟著你我就沒這麼享受過。
這樣人上人的日子能享受過我就不虧了,你千萬不要太嫉妒了,誰叫我就是有魅力,能讓小年輕喜歡。”
柳軍听完一口老牙差點咬碎,“蠢貨,你現在得意個什麼勁。”
“老娘過一天都是賺,施彥辰就算施家那邊不會再給好處,他名下的財產也多到花不完。
我跟著他就不愁沒有好日子過,隨便你拖著,等到分居時間到,離婚證還不是簡簡單單。”
“你想得美,老子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呵呵,你以為我現在住的地方的安保能跟你那個小區一樣,想跟門衛過兩招嗎?”
在柳軍旁邊听電話的柳茵茵已經嫉妒得冒酸水了,她切身體會過那種日子。
自然知道有多舒服,這一次她回來後一直在受苦受氣,她的親媽倒是率先享受上了。
她把電話搶過來,“媽,你能不能要點臉,施彥辰比你可是小了20歲。”
“那又怎麼樣,他為了我願意跟父母對抗。
我們之間的差距那麼大,他依舊願意向全世界宣布,而不是讓我躲躲藏藏。
這樣的喜歡實在是讓人動容,你媽我這輩子沒遇上幾個好人,他肯定就是老天爺給我的補償了。”
“你想的真美,你以為你是誰?老天爺憑啥眷顧你。”
自己才應該是被上天眷顧的那個人,憑什麼?憑什麼施彥辰要毫無預兆的喜歡上自己的親媽?
“唉,誰知道呢,可能我是老天爺的親閨女吧,他可憐我前半輩子跟著你爸過得太苦。”
“老子哪點對不起你,那些上班賺錢養家,回家做飯伺候老爺們的女人多得是。
你每天在家享清福就帶茵茵這一個女娃娃,還要搶她的男朋友,明明就是你不知足。”
“隨便你們怎麼說,導購來了,我得去看首飾,先掛了啊。”
語氣欠揍得很,再次打過去溫秀琴就不願意接了。
“你媽實在是胡鬧,我的臉都被她丟盡了,你知道最近親戚朋友是咋說的嗎?”
柳茵茵沉默著由他發泄,良久後才出聲。
“爸,別拖著了,跟我媽離婚吧。”
柳軍眼楮都差點要瞪出來,抬起蒲扇般的巴掌就要往柳茵茵臉上打。
“你到底是誰女兒,站在哪一邊,我憑什麼成全那對賤人。”
柳茵茵的注意力集中,閃避的非常快,已經站到另一邊去才繼續開口。
“爸同樣是男人,你應該去了解。
得不到的永遠就是最好的,被所有人反對更是腎上腺素飆升,非要達成目的。
你現在跟我媽離婚,她就是一個離異生過娃的老女人,二婚男都很難看得上她。
更別提施彥辰這樣英俊多金的小伙子,施家人不會任由他胡來的,他們的證保證領不成。
而且你就不想看到我媽成功離婚後,又不能嫁進施家的失落樣子嗎?
她剛才那些炫耀,失敗後都是抽在她臉上的巴掌。”
柳軍越听越有道理,他這樣的普通中層男人都看不上溫秀琴。
要錢沒錢,要貌沒貌,要學歷沒學歷,要智商沒智商。
人老年紀大還上過環,生育能力可能都受到了影響。
施彥辰就是一時糊涂,沒有自己這個阻礙,唾手可得了,心里肯定會空蕩蕩的不在乎。
到時候溫秀琴什麼都得不到,還得回來求自己,想到那個場景,柳軍的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
柳茵茵不是沒想到施彥辰被全家反對,照樣跟她領結婚證的事情。
而是她認為,她的媽媽跟她完全沒有可比性。
她年輕漂亮,跟施彥辰有同樣的愛好,能和他說到一起去。
有光鮮亮麗的學歷,有很不錯的工作經驗,還有系統能給施彥辰的公司出主意。
自己這樣的妻子就只有背景是短板,可在這片土地上,兩千年前就講究王侯將相另有種乎。
從底層爬上去的大佬數不勝數,施彥辰帶自己出去完全不會給他丟臉。
自己付出那麼多才得到施彥辰那樣的偏愛,施彥辰對溫秀琴的喜歡絕對還沒到他們曾經那一步。
“好,听你的。”
柳軍直接編輯消息發給溫秀琴,溫秀琴沒有聯系施彥辰。
戴好口罩做好偽裝,擔心柳軍會亂來,請住家阿姨陪著她一起出去民政局。
見上面後的溫秀琴一直保持趾高氣揚,自己即將嫁入豪門的小人嘴臉。
柳軍一副全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你好日子快要到頭的陰險表情。
今天離婚的人還挺多的,需要帶的證件齊全。
在確定是本人後,工作人員沒多說什麼,很快就把他們的離婚證給辦好了。
踏出民政局,溫秀琴如同卸下重擔,眼淚無知無覺的流下。
這些年身邊的人都說她嫁了一個好男人,能留在大城市享福。
但她每天都把自己繃得很緊,此時才感覺自己像個真正的人,而不是誰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