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躺下虛弱的往床榻內挪了挪,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月皎皎坐下。
月皎皎坐下,楚王的眼楮始終沒離開她,伸手握住她縴細的手。
“瘦了,外面什麼情況,是否有人知曉我無故昏迷之事。”
“夫君莫要憂心,事情發生後,妾身立刻向父皇稟告此事,外人只以為夫君被父皇派遣到別處去做事了。”
“好,小菀做得很好。”
外面有人敲門,月皎皎抹抹發紅的眼角,開口讓人進來。
來人是秋菊,托盤上端著的是補湯,楚王剛剛醒來,不宜用其他食物。
在秋菊的幫忙下將人扶起來坐好,月皎皎親自抬起湯碗一勺一勺的喂他。
補湯下肚胃里暖暖的,心也暖暖的,此刻月皎皎在他心里就是天下第一好,誰也插不進她們中間。
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到無時無刻不在冒粉紅泡泡,丫鬟們識趣的都在外面候著。
月皎皎也給他講述了自己成為正妃的事,似乎害怕他誤會自己進宮的用心,聲音有些哽咽。
楚王輕柔的給她整理耳邊的碎發,溫柔的讓她安心。
“我李宴清此生能得小菀這樣的妻子,是我之幸。
唯一遺憾的只是,這聖旨不是我親自去為你求的。”
這邊兩人歲月靜好,那邊卻鬧翻了天。
這金手指售後還是要搞好的,不能白白陷人家夏安于獫地,畢竟丫鬟的命也是命。
楚王穿進夏安身體時,夏安的靈魂只是暫時陷入休眠。
等到楚王離開,金手指提供傷藥給夏安服下,由他們造成的傷害,他們會給予相應的賠償。
抹除所有人的記憶,他們不記得楚王變成夏安後所做過的任何一件事。
原本就認識夏安的人,只會多出一段平常的記憶,這個小丫鬟早早就存夠了銀錢。
到了莊子後沒多久經過大小姐的允許已經贖身,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夏安再次醒來是在一家客棧房間里,小小的包袱里裝著兩身衣裳。
打開仔細查看,還有自己的賣身契和100兩銀子。
腦袋有些混沌,只記得自己已經贖身,現在是自由人,至于這錢哪來的,她不知道。
利落的翻身下床,磕了三個頭。
“不知是哪路財神幫我,小女子在此謝過了。”
沈詞安傷的嚴重,陷入昏迷後久久不能醒來,貼身服侍的人全部戰戰兢兢。
沈夫人接到消息後,立馬套了馬車帶上府里所有的府醫和好藥材往莊子里趕。
一路奔波顧不上身體,急匆匆的到達女兒床前,額頭上那圈白色的紗布實在礙眼。
看著床上女子蒼白的面色和緊閉的眼楮,沈夫人只覺天旋地轉,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怕吵到寶貝女兒,特意叫了之前診治的大夫在院子里詢問。
得知女兒只是外傷,好好養著,小半年就能恢復後,沈夫人才松口氣。
她完全忽略大夫說養不好可能有後遺癥,一切還得等小姐醒來後再仔細觀察的話。
國公府有得是好藥,為了寶貝女兒出多少錢她都願意,她怕的就是女兒再也醒不過來。
花些錢財多養些時日不算什麼,一想到女兒遭了這般大罪,沈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群奴才是怎麼照顧的,她好好的閨女,怎麼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一群人戰戰兢兢的在底下跪著,沈夫人先點了春杏的名字。
“春杏,你來說說小姐是如何傷到的。”
春杏自知無法逃過這一劫,可是關于沈詞安受傷的事情,她記憶模模糊糊。
“小姐是自己摔倒的。”
沈夫人用力的一拍桌子,“你這賤婢是干什麼吃的,你在一旁看著怎麼能叫你家小姐摔倒。”
“回夫人的話,奴婢……奴婢當時沒在旁邊。
當時突然竄出一只橘黃色的胖貓,小姐應該是想到之前在第一樓受傷的事情。
于是就讓我們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去抓那只貓,那貓特別的狡猾四處上竄下跳。
等我們听到聲音回頭時,小姐已經摔倒在地了。”
“哦?你的意思是綰綰平地也能摔倒,還摔得這麼嚴重。”
春杏雙手撐在地面,開始磕頭。
“奴婢所說句句屬實,奴婢當然不敢欺瞞夫人。
將小姐送回屋後,奴婢帶人仔細檢查過地面,並沒有能致人滑倒之物,求夫人明鑒。”
沈夫人一一觀察底下人的面色,看不出一絲異樣。
自家女兒難道就這麼倒霉,真是自己摔了個大跟頭,還是仰面摔後腦著地。
她面色十分難看,“獨留主子一人,護主不利。每人下去各領十板子,可服氣?”
所有人一起磕頭謝恩,緊接著就被人帶下去受罰。
行刑的人是沈夫人從府中帶來的,個個都是練家子,下手毫不留情。
他們也是受連累,金手指給每人塞了藥,板子落下時他們發現不痛,但沒有人聲張。
後面傷也痊愈得極快,眾人都當是神仙顯靈,不忍他們無辜受罰,這才幫助他們。
于是眾人守口如瓶,沒人將此事說出去,都以為自己是特別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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