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好文采,竟然還會觀星?”
這話讓文皙寧不知道該怎麼回,這首詩是她唯一記得與生日有關的。
好像是一個詩人寫給他男性友人的,因為那句歲歲春無事,相逢總玉顏,特別的出名。
她當時听著覺得好听就把後半段給背下來,前面部分她都沒看過。
“勉強會一點。”
文皙寧一雙眼楮紅彤彤的像兔子似的,固執的站在那,期待的看向趙景琛。
楚妙見不得她矯揉造作的模樣,誰還不知道誰啊。
“那文妹妹真厲害,姐姐對這個很感興趣,妹妹可不可以抽時間教教姐姐啊。”
說著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補充一句,“姐姐可以交學費的。”
文皙寧咬著唇泫然欲泣的望向趙景琛,眼神中寫滿了渴求與希冀。
一只受眾人排擠欺負的可憐小貓,極希望高高在上的飼主能幫幫她。
趙景琛從始至終都在看戲,見氣氛僵持,飲完杯中酒,在文皙寧的望眼欲穿下終于開口。
“文少使是病了嗎,怎麼臉色這樣蒼白?”
“多謝陛下關心,臣妾只是前幾日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如今已經痊愈,不礙事的。”
文皙寧心中歡喜,功夫不負有心人,計劃終于奏效,周武帝開始對她上心了。
他果然鐘愛蕭淑妃款,自己終于賭對一次,逆風翻盤的時刻己到。
她心潮澎湃,他的系統也感到懵逼,這就峰回路轉啦??
早知道這麼簡單,就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了,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
看來宿主也不是這麼無用,再觀望觀望。
趙景琛皺著眉頭十分的不悅,渾身的威壓都向文皙寧襲去。
已經見識過封建社會階級鴻溝的文皙寧不敢放肆,干淨利落的跪下。
“你既生病了,不好好在你宮中待著,出來瞎晃悠什麼。這殿中這麼多人,要是傳染了怎麼辦。”
文皙寧不敢置信的抬頭,她沒想到竟是因為這種原因,周武帝是在……在嫌棄她。
她一個21世紀正正經經的大學生,穿越到古代,給他一個爛黃瓜做妾。
明明是自己虧了,她憑什麼嫌棄自己。
“陛下~~”
這一聲呼喚的哀怨婉轉,離得最近的安樂沒忍住搓搓手臂,她也不知道咋回事,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哭哭啼啼的是作甚,難道朕說錯了嗎?你這副病病歪歪的模樣出來,既是害了別人,也是禍害自己。快些回去吧,安樂還小,別嚇著她。”
小安樂煞有其事的點點小腦袋,“這個娘娘的聲音好怪怪哦,嗯……嗯,就和我娘親哄我喝藥時的聲音一個調調。
還有剛才楚娘娘在請教娘娘,娘娘為什麼不回答,而是奇奇怪怪的看向父皇。
眼楮……眼楮就好像是在跳舞,我娘親說了做人要有禮貌。
別人詢問時,能或不能都得給人家一個準確的回答,這樣什麼也不說的不是乖孩子。”
李夫人唇邊的笑怎麼也掩飾不住,默默的給自家閨女豎了個大拇指。
“童言無忌,文少使不要介意。
我相信楚妹妹也不會介意你的失禮的。”
楚妙嬌俏一笑,“婉姐姐說的是哪里話,妾身若是因為這點小事都要與新入宮的妹妹計較,那妾身豈不是白長了幾歲。
婉姐姐放心吧,我這次不會與文妹妹一般見識的,這後宮中獨一無二的手藝,哪能是妾身想學就能學到的。
文妹妹不必糾結,姐姐也只是一時好奇才開口詢問,沒有惡意的。
若是不方便,你大大方方的回絕了就是,何必盯著陛下瞧。”
鄭長使的戲很足,先是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捂著嘴低聲嘟囔,其實在場人都能听得清。
“文妹妹,這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說完後又一副我好像說錯話了的迷糊模樣,怯怯地瞧了上首的趙景琛一眼。
見皇帝不在意,假裝心慌的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松口氣的同時,一副有口無心不小心說錯話的真誠模樣。
文皙寧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強撐著起來行個蹲身禮,轉頭頭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她一路怒氣沖沖的往外走,知憶差點沒追上,疾步走到御花園時就感覺頭一陣暈眩。
還好知憶及時扶住她,知憶大松口氣。
這位主子最近陰晴不定的,要是剛才出了一點差錯,自己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雖然最近蘭林殿柳絮變成了受傷的那個出氣筒,她和蓉蓉姐成了主子身邊的心腹。
但她並不開心,每天戰戰兢兢,看著柳絮就像在看著自己的將來。
那種悲傷之感揮之不去,那些傷痕就像烙印在自己身上。
曾經柳絮跟在主子身後是多麼的耀武揚威,如今還不是被拋棄。
這位主子的心不僅是涼的,沒把她們當人看的同時下手還非常狠毒。
待在蘭林殿她晚上都睡不安穩,總夢到主子變成一條黑色的大蛇。
吐出猩紅分叉的蛇信,冷冷的瞧著她們,戲弄夠後就將她和蓉蓉姐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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