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你孤身一人叫做跑路,有我在,你這叫做攜美同游。”
哪怕多次听他說不要臉的話,甦寧雪還是會為他的厚臉皮而震驚。
“劉秀,你這臉皮比城牆都厚。”
劉秀摸摸自己的臉,露的一副遺憾的模樣,“要是真的就好了,到時候我往那里一站,擋百萬雄兵。”
甦寧雪︰……
說不過,她氣呼呼的閉上眼楮,很快陷入夢鄉。
第二日清晨,兩人收拾行囊,光明正大的逃跑。
看著門口的高頭大馬,劉秀忍不住啵的一下,親親她的臉頰。
俊馬∼蹭夫人的,他之前只有一匹老馬可用,現在……
他美滋滋的摸摸馬鬃,果然還是啃夫人香。
還有點迷糊的甦寧雪,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發癲。
沒事……沒事……
習慣啦∼
“夫人,我抱你上馬∼”
甦寧雪輕嘆一聲搖搖頭,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馬,在坐穩後,沖著他揚揚下巴。
劉秀眸底略帶失落,小聲嘀咕道︰“麗華剛剛是開屏了嗎?”
聞言,甦寧雪差點穩不住身形,從馬背上一頭栽下去。
今天,又是想揍劉秀的一天。
俊馬美景美人,若不是東躲西藏,便和出門游玩沒有什麼區別。
劉秀的兄長如劉秀預料——搶劫財物,倒霉催的劉秀就這麼被順道通緝。
這能怎麼辦?躲著唄!
天下從混亂變作大亂,劉秀的倒莽沒有什麼驚心動魄,就是一個普通的午後,劉秀帶著她見了兩個人,一人名李通,一人名李軼,酒席間便定下掉腦袋的事情。
劉秀的起兵也沒有那麼多風波,順的不能在順,用那句熱血的話來說,便是振臂一呼,四方臣服。
!!!
真的!
甦寧雪就陪在劉秀身邊,目瞪口呆的看著劉秀準備謀反,然後他如同守株待兔中的株,一只只肥兔子向他身上撲。
“兄長,我听聞你有意起勢,特來投奔。”
“願為恩公效犬馬之勞。”
“文叔,自古謀臣帝王都是一段佳話,我想與你譜寫這段佳話。”
“……”
!??
甦寧雪呆呆的看著那些自帶口糧的人,抓狂的扯扯頭發,將頭發都揪掉幾根。
不是!這真的科學嗎?
劉秀噙著笑,俯身湊到她耳邊,吹出一口氣,用著欠嗖嗖的語氣道︰“沒辦法,我就是這麼討人喜歡。”
“!!!”
聞言,甦寧雪的拳頭硬了。
更讓甦寧雪吃驚……不!應該說是懵。
劉演起兵時,當地劉姓宗族並不願意追隨,紛紛跑路,等到劉秀時,驚嘆“謹厚者亦復為之”,一個個安心跟著他干。
就和無腦文中的npc一模一樣。
劉秀紙扇輕搖,一副風流之態,“我就是這麼討人喜歡。”
甦寧雪︰……
喵的!劉秀是不是有什麼龍傲天光環?明明是自家夫君,可見劉秀這副得意的模樣,她怎麼就這麼酸呢?
“把你那個破扇子給我丟掉!”
她一把奪過劉秀的紙扇,啪的丟地上,還踩是一腳。
寒冬臘月,劉秀就和抽風似的,拿著那破扇子搖來搖去,他只給他自己扇風不要緊呀!可劉秀這家伙總是喜歡和她貼貼,于是,她就這麼慘遭波及。
劉秀低頭看向地上的扇子,縮縮肩膀,小聲嘀咕︰“麗華真是越來越凶,要不用我泄泄火?”
“你個三十歲的老男人,怎麼還是沒個正形?”
三十歲!老男人!
短短的六個字,將劉秀氣紅溫了!
“我三十歲?老男人?”他伸出食指顫巍巍的指了指自己,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我今年二十六!!!怎麼就三十?!!”
哀嚎中隱隱帶著哭腔。
看著他眼眶中的淚水,甦寧雪傻眼了。
劉秀被她給氣哭了?
“那個是我說錯話,你別哭呀!”
見甦寧雪慌張的踮起腳尖為他擦拭眼淚,劉秀噙在眼眶的眼淚反倒洶涌而出,“我才二十六,我哪里老?”
“不老不老……我家夫君風華正茂,擁有十八……”
劉秀繼續嗚咽著掉眼淚,質問的聲音又軟又嬌,“我那里不好,你總是凶我,還踩我的扇子。”
聞言,甦寧雪連忙彎腰將地上的扇子撿起來還用袖子擦擦她踩上去的鞋印。
“沒有沒有,你沒有不好,我也沒凶你,可能就是上火……至于扇子你想用就用。”
不是她不爭氣,而是漂亮男人哭起來我見猶憐,眼淚如同斷弦的珍珠,一顆顆滾落。
“你可以用我……”
劉秀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臉頰,溫熱的掌心與滾燙的臉頰緊緊相貼,黑黝黝的眸子似籠罩江南煙雨,朦朧迷離。
撲騰撲騰∼
小心髒又開始不爭氣,但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頂多摸摸腹肌、胸肌、後腰、背脊、腿……
長臂一勾,甦寧雪被打橫抱起,衣袖交纏,隨身而動。
薄薄的絲帕被疊成小方塊,指尖捏住他的下巴,掰開他的唇瓣,露出潔白的牙齒。
“乖∼咬住∼”
床榻的男人雙手被發帶死死綁住,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纏繞著他的發帶,白皙的手背泛著青筋。
順著縴長的手臂往下看,是一張俊美的臉。
他的眼尾泛紅,眸中帶著淚意,微微紅潤的唇瓣還含著一方白紗。
緋紅的脖頸,綻放一朵朵紅梅,一路向下,愈發奪目。
“唔!”
他咬的愈發的緊,床似乎有著輕微的晃動。
“听話,你不是想著念著嗎?”
被修剪圓潤的指尖用力在他的白皙的胸膛劃了劃,帶著稀碎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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