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囚牢,她應該緊繃著心神,警惕著萬物,但她怎麼就這麼無語呢?
被偷崽的獸等于孫策現在的狀態。
畫面太美,難以想象。
甦寧雪腦補的畫面一個比一個搞笑,現實……
“整頓人馬,跟我出發。”
命令出,兵卒動。
左腳發,右腳殺。
孫策在軍中的地位毋庸置疑,一聲令下沒有任何質疑,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他在丹陽招募的兵卒有三百八十二人,加上之前帶過來的兩百兵卒,隱隱近六百人。
浩浩蕩蕩的兵卒出發,所過之處鳥退獸散。
“給老子沖!”隊伍如同一支離弦的箭,直直的插入對面的心髒。
【放心,她讓我告訴你,她已經躲好了!】
實則甦寧雪暫時還苟在屋子里沒有出去。
長刀踫撞,冷兵器的光澤富有著特殊的魅力。
祖郎原本是想以甦寧雪為餌暫時拖住孫策,再布局設下天羅地網,可他不知道甦寧雪可以聯系是孫策。
確認她已經藏好的孫策,就這麼帶人沖了進來。
孫策被稱為瘋狗是有原因的,長槍所掃之處,已是一片殘尸,他的槍尖還挑著一具尸體,長槍一甩……尸體落到那座京觀之上。
【你家的小雄性有點氣勢。】
羽風的夸贊並沒有讓孫策開心,他冷眸瞥了羽風一眼,示意他閉嘴,平心而論,孫策並不想讓甦寧雪看到他的這一面。
羽風的豹耳朵抖了抖,沒有明白他的含義。
甦寧雪手握利刃,等待山賊打開這面房門抓她,她說什麼躲好……是騙孫策,但也沒有騙孫策。
躲在被關押的地方,怎麼不算是躲好呢?
不是她不想出去偷偷溜走,而是在不知地形的情況下,溜出去是找死,萬一被人一箭穿了心,她去何處喊冤?
倒不如躲在“大本營”,誰進來殺誰,或者綁了,威脅他帶路。
“眾將士听令,圍剿。”
鮮血鋪路,孫策一馬當先的沖了上去。
武器刺入身體,他們如同冰冷的機器,執行著孫策的命令。
門外傳來響動,她握緊武器,準備動手。
【別動!是你家雄性。】
要不是羽風出言及時,甦寧雪手中的“彎刀”就劈孫策身上了。
眼前的少年身上干干淨淨,他的背後是紅色的夕陽。
這一幕甦寧雪不知道如何來形容,違和嗎?似乎是有!但似乎又很合理。
草垛旁隱藏的是孫策脫下的血衣,他在來時,特意多套了一件衣服。
“抱歉,我來晚了。”孫策一把接住撲過來的甦寧雪,埋頭到她的頸窩,聲音悶悶的。
甦寧雪撫摸他的發絲,關心著他,“沒關系,你有沒有受傷?”
“我怎麼可能受傷?這次我帶夠了兵卒,有他們護著我。”
其實孫策沖在最前面。
“我們回家,不對!是我們一起去搜祖郎的寶庫。”孫策並不想帶著甦寧雪原路返回,他不想讓甦寧雪看到滿地殘尸,以及京觀。
“好呀!”
她也沒有多想,將“彎刀”收起來,握住孫策的手,跟上他的腳步。
位面交易器還挺人性,凡是交易得來的物品,都可以暫時放入位面交易器內部的空間。
寶庫的位置並不難找,根據地形可以推斷出來。
可在步入祖郎的寶庫時,最吸引二人目光的並非所謂的財物,而是一枚枚牌位。
張角、張寶、彭脫、韓忠……
甦寧雪並不認識其他人,但張角她“認識”呀!
祖郎是當年黃巾軍的余孽,當年的兄弟死的死,死的死,徒留他一人活著。
甦寧雪突然發現她連“祖郎”姓何?名何?都不知道,周邊傳言只知道他名字里,有一個“祖”字。
郎是一個稱呼綴詞,將像孫策也被稱呼為孫郎。
現在回想,那些匪夷所思的事,也有了答案。
“運氣不錯的山賊”能夠活下來確實運氣不錯,但何嘗不是痛苦?兄弟皆戰死,唯一僥幸活下來的他不能死。
因為唯一的他要是死了,這世上誰又能給曾經的兄弟上一炷香呢?
“大人物”是在諷刺當年圍剿他們的士族官僚。
為何在打起來後,沒有人來抓她,把她祭旗威脅孫策,因為祖郎並非什麼窮凶極惡的山賊,他有他堅守的“道義”。
抓她已經是末路時,唯一的掙扎,知道是必死的局後,他不想違背“道義”。
甦寧雪現在心里堵的慌,還不如祖郎命人對她動手,想抓她祭旗,威脅孫策呢!當然,她當時便躲在門口掄刀,抓她是不可能成功。
“我心里突然不舒坦。”
她知道是敵人,回到被抓之前,她肯定避免被抓,然後想辦法弄死祖郎,但這並不妨礙,她看到這一幕心里不舒服。
孫策用力揉揉她的腦袋,邁步在房內翻找,這里多是糧食,財物並不多。
“這個喜歡嗎?”
孫策晃晃手中的簪子,是蘭鈴模樣的銀簪,垂落的蘭鈴栩栩如生。
甦寧雪︰……
她現在正傷感呢!孫策這個時候給她看什麼戰利品。
“不喜歡,你留著送人或者融了換糧。”她翻了個白眼冷嗤一聲,心頭的郁悶散了不少。
“那我回頭問問小妹,她如果也不喜歡,我就將東西給融了。”
孫策將銀簪又放回盒子里,側頭看了看供奉的牌位。
牌位被擦的干干淨淨,香爐下壓著符……
貢品是……人都舍不得喝的好酒。
將這些牌位擺放在庫房內,與糧食同在屋內,何嘗沒有想讓曾經兄弟看看……看看他現在不餓了,不缺糧的心。
黃巾軍……唉∼
“這些牌位。”甦寧雪張了張口,便被孫策打斷︰“牌位不能毀。”
甦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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