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想說烏 為什麼要這樣,卻發現自己沒立場去問,二人一時間相對無言。
“對了,小紅在那兒,休眠了。”
無邪掐滅煙,沖角落昂頭,“那天在四姑娘山,多虧了小紅和你給的試管,不然現在我真折那了。”
“嗯。”
三天的時間還是太緊,無邪並不能完全掌握無三醒的處世法則,于是潘子提議道。
“到時候三爺就坐在隔間,摔賬本就行。盡量不和他們產生正面沖突,不過要牢牢記住座次。”
“也只能這樣了,五五,要不你……”
無邪看向角落閉目養神的烏 ,才發覺這三天她過于安靜了。
“座次給我看看,如果只是需要神態相似,我可以幫你。”烏 抬眼淡淡開口。
無邪想都沒想的拒絕,“不行。”
五五的左手到現在還在換藥,還是潘子搞來麻藥將旁邊的腐肉刮掉的,不到迫不得已,不能讓她再出血。
“……行吧。”
烏 垂眼看向三天來被無邪盯著換藥的手,這三天她一直在整理張家古樓的信息。
不過那是張家的最終集成之地,盤馬所知道的信息也只佔了部分,但這部分的信息也讓烏 腦子被迫擴容。
就相當于你剛學會了一加一,但是轉眼間老師就把大學微積分的內容強行灌入你的腦子里,你還不得不去進行理解。
她揉了揉額角,走到桌前,“錢的話我出,時間很緊盡量不要廢話。”
潘子遞過去一杯紅糖水,五五的能力他听小三爺說了,不過還是那句話
如非必要,不予考慮。
“到時候三爺你就安心坐在上首,這次夾喇嘛就說是受北啞所托,有這個噱頭,或許會更快一點。”
潘子點了點紙上王皮子的名字,“這孫子一直盯著咱們,五五的出現也需要合理化一點。”
“無邪。”烏 眯了下眼,“北啞和無邪關系匪淺,所以來找三爺幫忙。”
“可行。”無邪想了下,但他點了點國貿飯店,“那怎麼說無邪去哪兒了?畢竟之前他們可是給了小三爺一個下馬威。”
被欺負了?
烏 腦子里劃過什麼,隨後看向紙上四人的名字,王皮子,魚販,千千香,啞女。
“潘叔,你把這四個名字念一遍。”
“啊?哦好。”潘子愣了下,隨後將四人名字念了一遍。
烏 環著手,這三天她刻意維持著自己的高體溫,紋身就沒下去過。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紅暈,不過無邪不知道。
因為烏 三天來就沒邁出門一步,除了吃飯睡覺一直安靜的在角落待著。
“啞女…可信,可以從她入手。”
這話說完,卻見無邪和潘子露出了一點尷尬表情,烏 皺眉,“這怎麼了?啞女有問題嗎?”
“她和三爺,坊間傳聞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那怎麼了?無邪又不是真無三醒。”
“也行吧,我去聯系。”潘子撓頭,想著現在生死攸關,也不是考慮兒女情長的時候。
先聯系看看,不行就不行唄,這些天被拒絕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
長沙盤口每月交一次賬,地點則是在一個貌似不起眼的兩層小茶樓里。
無三醒手底下分別有四個主要盤口,分別負責下地,出貨,營收和賬務。無三醒這一層級是最大頭,掌握著最詳細最合規的探墓流程。
這一層級手里掌握著大量的古墓資源,每一次倒騰出來的東西或訊息佔長沙盤口謀利的主要份額。
而手底下的四個盤口說好听是負責人,難听點就是替罪羊,屬于是輔助無三醒這一層級的“犧牲品”。
他們也瓜分著剩余的謀利份額,同時為無三醒探墓提供人手以及後續的洗白出售,這些負責人屬于是害怕又怨恨著上一層級,因為他們瓜分的錢太多了。
但又害怕失去上一層級後,自己得不到這麼多優質古墓資源,從而失去在這圈子里瓜分蛋糕的資格。
如今無三醒已經半年多沒出現,盤口的混亂也是為了爭取讓自己當上那話權人。
此刻,他們貪婪的目光正害怕又期待地盯著無三醒在長沙的祖產,這可是整個盤口最誘人的餌料。
所以對他們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三爺死了。
查賬日的一早,無邪帶著收拾了一番的烏 剛打開門,就見潘子神清氣爽的站在門外。
他去染了頭發還𤤾了油,身上的西裝合身沒有一絲褶皺。
“三爺這麼些天沒露面,咱也不能差了去。”潘子笑道,看向烏 ,“怎麼樣,潘叔精神吧?”
“當然。”
烏 點頭,正所謂輸人不輸陣,越是失意就越是要拾到自己,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露怯。
無三醒喜愛偏向中式 的衣服,所以烏 和他差不多裝扮。
主要是烏 覺得作為跟班,裙子不適合這樣的場合,于是她穿著白色竹紋的中式褂子和黑褲,頭發拿白玉簪半挽起。
左肩上盤踞著黑紅色的蛇,右手腕則環繞著條紅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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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消瘦,蒼白的皮膚襯得眼尾暈染著的紅意更加明顯,眼下的淚痣遮擋在鏡片後吸引目光,偏偏烏 瞳孔又黑黝黝地沒神。
就像被點楮的紙人活了過來,現在正找人索魂一樣。
三人走出別墅沒多久,烏 就把無邪往前一推,她則側身躲開了從後頭砍過來的大刀。
小紅在剛剛一推的時候就爬到了無邪身上,現正抬著蛇腦袋嘶嘶的吐著信子。
“真該死。”
烏 拍了拍衣擺,原本的蒼白的臉染上紅意,頗有幾分艷若桃李的感覺,她抬起手一揮
那伙計正舉刀呢就覺得自己手臂一涼,抬頭一看,一條手腕粗的黑紅色的毒蛇已經咬穿了皮肉,他驚懼大喊。
“野雞脖子,有野雞脖子!!!”
一時間圍攻的人停下的動作,就看著那人瞬息後僵硬倒地,露出了他面前站著的白衣少女。
烏 神色淡然,踹了踹那伙計的尸身後彎腰撿起了他手里的大刀。
她白嫩沒有任何一絲老繭的手撫摸過刀身,輕彈一下便發出脆響,眼里的情緒被鏡片遮蓋的很好,她聲音很輕很空。
“我還沒有親自殺過人,不過你們,可以試試。”
那群伙計沒有動作,如果是被刀砍,或許等會兒抬回去還有救,但那野雞脖子咬一口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娘的,給我上啊!不想要錢了嗎?”
王皮子暴喝聲從他們身後傳來,他緊握著方向盤,今天無三醒絕不能活著坐到茶樓位置上!!
“五五,後撤!!”
潘子一刀一個伙計,慢慢朝烏 靠攏,看得出來他還是收了幾成力道。
烏 握著刀,思考了一下,讓小黑爬到自己的手臂上直立蛇身,就這樣一步一步朝那輛白色奔馳走去。
中途有靠近的伙計,都被她亂甩亂砍的刀給逼退。
大爺的,這就是李四他們回去說的瘋女人是嗎?這刀甩的太沒章法,李五鼻頭都給削掉了。
看著距離差不多,烏 回憶起張啟靈和黑瞎子教的刀法,死死捏著刀柄,把小黑用力一拋後,打了起來。
專攻下三路,所以烏 的刀尖每次都往對方的腰間、胯上、屁股上砍,很賤。
那群伙計看著自己差點絕育,也生了火氣,下手越發狠戾卻會被突然沖出來的潘子給擋住,于是只能被迫又給烏 在屁股上劃一刀。
而烏 每一個躲避都帶著刀柄揮舞半圈,巧的是這個躲避的高度,正適合削掉“咯咯噠”雞冠。
“啊啊啊,賤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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