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能進?”
烏 反應過來,蹙著眉詢問著。
她知道湖底會有秘密,但劇情的逐步遺忘和偏差,讓烏 只能記得大概的情節。
這次之所以會來巴乃,也是因為記得張小官好像要沖進一個冒火的竹屋。
那場景看的她背後發涼,所以來了巴乃,難道說這里還有別的危險會讓張小官身陷囹圄嗎?
盤馬老爹眼神里帶著烏 不能理解的情緒,似是一個年老者對一條鮮活生命的惋惜,他嘆氣道,“你可以順著標記去到湖邊,但你不能下去。”
“……我知道了。”
烏 沒有繼續追問,極大的疑惑埋藏在她的心里,覺察到了他們話語里的隱瞞。
老宅……是什麼地方,在湖底嗎?還是在山里?為什麼張小官和盤馬老爹,甚至還有張日山提到老宅的態度都這麼奇怪。
難道老宅傳男不傳女??
烏 跳脫的想著,退出了盤馬老爹家,準備拿上東西進山,卻在阿貴叔家門口和眼熟的大高個貳京對上眼。
“五五小姐?”
“……巧啊,二爺也來了?”烏 眨巴眼,有點壓力大。
畢竟上次見面還是在無三醒混插打斗的情況下,將無二白身上的氣勢削弱了大半,看起來更像一個為倒霉弟弟收拾爛攤子的憋屈哥哥形象。
現在這情況,作為一個挖人牆角的婆家人身份,烏 有點理不直氣不壯。
貳京看著她訕訕的表情,憋著笑點頭,“二爺剛到不久,正在問事情呢。”
“嗷,那我就先……”話還沒說完,里面無二白溫和的聲音就叫住了她。
“五五,進來聊聊吧,進山…也不差這點時間。”
“……”
烏 老老實實坐在無二白旁邊,乖巧弱雞但能吃,她又開始嚼吧嚼吧手里的桂花豆腐。
“所以他們進山多久了?”無二白看了眼埋頭苦吃的烏 ,目光淡然的看著阿貴叔。
“一天半,昨天早上進的山,現在已經快下午了。”阿貴叔有一點拘謹,上一次這麼拘謹還是在五五她哥問他事情的時候。
無二白點點頭,示意貳京送上一個資料袋,溫和的笑了下。
“打擾了,他們看起來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阿貴叔看著鼓囊的資料袋,忍不住想是不是他以為的那個,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烏 ,想征求她的意見。
“拿著吧叔。”烏 看了看無二白,放下碗道。
“我剛剛找了向導,他腳受傷了,不過沿途做了標記,可以按照標記上山。”
“嗯。”無二白了然的點頭,看向貳京,片刻他起身,同阿貴叔握了握手,“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上山,辛苦老哥帶個路。”
阿貴叔扯出一抹淳樸的笑容,眼里也是擔心,“哪的話哪的話,也是我應該做的。”
無二白帶的伙計動作很迅速,不過前一分鐘講明要進山,後一分鐘就已經收拾妥當。
烏 被貳京看著,原因是她看起來菜,到時候爬不動可以讓貳京拎著她上山。
“……”
看著自己只到貳京的胳膊,烏 覺得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被拎,畢竟她這身高給貳京當拐杖都還差點高度。
就這樣上了山,這兩天雨停了,但山間的路還是泥濘不堪。
走了沒一會,烏 就已經長高了兩厘米,她沉著一張臉,表情郁悶。
那張臉帶來的清冷冷的氣質被削弱,周圍又是平均180的漢子,他們看烏 就和看鄰貪吃糖的妹妹差不多。
不少人都動了春心,但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嘴“你說北啞怎麼能有這麼可愛的妹妹呢?”
一下子,眾人心平氣和、心無雜念。
妹妹雖好,但哥哥太暴,只可遠觀不可近看吶∼
烏 不知道他們的想法,知道了也不在意。畢竟她這張臉,不是她自戀,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
愛上我你無需自卑,這簡直就是人之常情一手撫額一手伸直.jpg)
走了兩三個小時,終于來到了眼熟的景色前,看著那邊扎營的帳篷,烏 緊皺著眉。
“就是這里。”
無二白點點頭,很快身後的伙計動作有序的包圍了整個岸邊。
烏 跟在他身後,眼神瞥到熟悉的公司名稱國際海洋打撈有限公司。
……阿寧所在的公司,那……裘什麼的要出現了是嗎?
想不起來劇情,也無法推斷後續會出現什麼。
烏 內心有一點焦躁,並且心髒隱隱作痛的感覺在靠近湖邊時變得更加猛烈,這讓她緊繃著俏生生的臉。
中央帳篷內,黑瞎子正試圖給謝雨臣喂茶呢,一側的裘德考就帶著笑安靜的看著。
听見外邊的動靜,黑瞎子嘆了口氣,掀開簾子看出去,就見來度假一般休閑著裝的無二白帶著一流伙計包圍了營地。
而烏 沉著臉,罕見的帶著怒氣直奔帳篷而來。
“哦豁∼”黑瞎子環著手,墨鏡下的眼眸閃了閃。
“臭瞎子,快點把我松開!!”謝雨臣掙扎著,他手腕上被裘德考的新科技手銬束縛,臉上全是不滿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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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嘆了口氣轉身,臉上帶著故意露出的淒慘,他手里還拿著茶杯。
唰的一下兩只手就合到了一起,茶水潑了他一臉不說,飛濺的水滴還落到了謝雨臣身上。
“花兒爺,不是瞎子我不幫你,而是瞎子我也沒法啊。”
黑瞎子委屈的舉著雙手,墨鏡後帶著美瞳的雙眼還沖著謝雨臣ink了下,看起來很欠。
謝雨臣額角青筋狠狠跳了一下,“你給我等著。”他咬牙切齒的說完,簾子就被掀了起來。
“二爺,里面請。”
謝雨臣抬頭,就見一老一小走近帳篷,無二白商場多年浸潤,現下神情平淡緩和。
而烏 一進入帳篷,黑黝黝的瞳孔就死死盯著裘德考,這個老外身上……有張啟靈血液的味道!!
“松開。”無二白用扇子敲了敲桌面,語氣听不出喜怒。
對面的女助手看向裘德考,得到示意後解開了黑花二人的手銬,兩人揉著酸痛的手腕站在了無二白身側。
無二白舒展身姿,雙手把玩著扇面,眼神瞥向裘德考,不屑的笑了一下。
“二爺,不是一向不管九門的事嗎?如今,怎麼來了這里,是要……投資?”
裘德考穿著襯衫馬甲,微黃的頭發卷曲盤旋在頭頂,他臉上皺紋很少,但皮膚沒有彈性,就像一只漏氣但貼合內部骨架的氣球。
沒得到無二白的回應,他也不在意,只是往茶杯里倒上茶水,由助手遞到了無二白和烏 面前。
“這是當年,你的父親,請我喝的茶,二爺嘗嘗看?倒是這位小姐,不知如何稱呼?”
烏 垂眸看著面前的茶湯,隨後抬眼,眼神里都是冷冽,她語氣帶著嘲諷。
“你說,是這茶湯好喝呢?還是人的血液更好喝呢?”
裘德考沒說話,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著烏 ,隨後落到了無二白身上。
無二白倒是笑了笑,扇子在手里敲了敲,隨後將茶杯踫倒,女助手已然黑了臉,但還是沒說什麼。
“你可能不知道,這苦丁茶是我父親遇見他不喜的人時,才會泡的茶。呵…”
淡黃的茶湯流在桌面上,裘德考剛想開口說話,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只見烏 打了個哈欠,腳尖還把碎片往裘德考那踹了踹。
“真是玻璃心,輕輕一砸,你看,就碎了∼真是垃圾劣質。”
女助手黑著臉往前站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烏 ,“和我老板道歉。”
“你算什麼東西?為虎作倀的倀鬼也敢這麼囂張?”
烏 翹著腳,腰板直直的,渾身上下只透露了一句話有本事你打我 。
裘德考揮手讓女助手退開,語氣和藹的同無二白商量,“不如我們合作,共同探尋張……
哦不,這老宅的秘密?”
無二白視線和他對上,意味不明的哼笑出來,氣氛變得針鋒相對,他語氣帶著蔑視。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談合作,我無二白,從不和走狗叛徒…談合作。”
“你……”女助手站出來,似是在思考怎麼回應,旁邊裘德考人淡如菊,像听不懂中文一樣。
“和我老板道歉!!”女助手憋了半天,對上無二白的視線,重復著這句話。
無二白沒理她,“無邪呢?”
“這正是我要說的,我們可以合作,小三爺已經下水了,這是顯示器。”
裘德考遞過去平板,屏幕上的藍電一直停留在湖底70米處,沒再變化。
“誰讓他下去的?”無二白盯著屏幕,旁邊裘德考帶著勝券在握的表情,女助手則昂首站出來。
“他是自願的,這和我們的合作沒有關系。”
“閉嘴!”無二白拿著平板,身上駭人的氣勢迸發。
“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
女助手不忿,“我是代表我老板。”
“你再多說一句我縫了你的嘴。”無二白將平板遞給貳京,臉上充斥著期待的邪笑,“我好久……沒有縫別人的嘴啦,想嘗試一下?”
“你……”女助手還想說什麼,裘德考攔住了她。
“無二爺,現在水下的三人已經十多個小時沒動靜,與其爭吵,不如合作,畢竟這是九門的事。”
“九門的事,我不管,但無邪我一定要管,你祈求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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