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遇見了熱心的大哥,烏 坐著車來到了機場,當天晚上就飛回了北京。
嘟∼
“喂,謝哥,是我,五五。”
烏 在房間吸溜著泡面,昏黃的燈光下,她舉著手機,面前熱氣騰騰。
終于等到電話的謝雨臣松了一口氣,還好黑瞎子沒誆人,不然真急了,他帶著關心的語氣問道。
“你現在在哪?我們找你都快找瘋了,身體怎麼樣還好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烏 聞言笑了起來,帶著安慰的語氣回答著“沒事,我還行,昨天坐飛機回的家,我現在吃飯呢,我哥和瞎子呢?”
“瞎子接了個活,你哥……在醫院,無邪和胖子看著呢。”
謝雨臣抿了抿嘴,他也去看過一眼,此刻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和烏 描述,畢竟張啟靈看起來就快不行的樣子。
烏 咽下最後一口泡面,又灌了半瓶水,腦袋和肩膀夾著手機,邊走邊道
“謝哥你把地址給我,我待會過去,你們…後面都沒事吧?”
“沒事,就是謝連環和陳文瑾都失蹤了。”謝雨臣那邊翻閱著什麼東西,語氣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就知道這群長輩沒一個靠譜的,謝連環果然沒死,裝的可真像啊!把他和無邪騙得團團轉。
將手里的泡面倒掉,烏 听著謝雨臣的冷哼挑了挑眉,全失蹤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就看他們後續怎麼圓,特別是那兩個還沒影的孩子。
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謝雨臣即將掛電話時又想起了一件事,他語氣古怪的朝烏 交代著。
“到時候從醫院回來,記得去杭州接一下你的小紅小黑,無家二爺幫你養著呢。”
“……?”
烏 沉默了,不是,怎麼把它倆也給逮回來了??
“五五?”謝雨臣沒得到回應,疑惑的喊了一聲。
“啊?好好好,我知道啦。”
雖然不理解,但是蛇還是要接回來的。就是……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就給它倆帶回來了呢??誰干的啊,這麼勇?
而干這事的人正在醫院床上躺著,無邪抱著手和胖子站在旁邊。
“還不退燒,小哥這……真的不會燒成人干嘛?”
“死胖子,別瞎說,醫生說了小哥這是正常的。”
胖子斜了無邪一眼,語氣帶著嘲諷,“你家發燒一次燒半月啊?這紋身都給燒出來了,誒,天真,你說咱要不要做點法事?”
“……你去看看腦子。”
無邪坐在床邊,手踫上小哥的臉,半個月過去了還是燙的灼人。
小哥是在進入隕玉的第九天出來的,當時要是在晚一天,他和胖子都得給他陪葬在那了。
由于物資的不充足,也可以說是三叔算無遺策,每個人帶的物資根本不足以支撐塔木陀到西王母宮的來回。
小花和黑瞎子顯然看出來了,逮著叫囂的拖把就分了物資,先行離開。
留下無邪和胖子繼續等小哥出來,拖把故意分了更多的物資帶著走,無邪也沒管,畢竟是他一意孤行要等小哥出來。
原本想把胖子也勸走,但是胖子狠狠罵了他一頓。
“天真,你說這話我可就傷心了啊!小哥好歹算是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丟下兄弟離開的事我可做不到。”
聞言無邪也是笑了笑,捶了胖子一拳,語氣帶著疲憊。
“是哥們,是我說錯話了胖爺。”
“你知道就好。”胖子抱著頭靠在柱子上,這里陰風陣陣的,他朝無邪旁邊挪了挪。
“天真,要是小哥真的不出來,你要怎麼辦,先別急著否認我,你真得想想,五五還沒找著呢!”
無邪無力的靠著胖子,抬眼看向那漆黑的洞口,語氣帶著迷茫道,“要真的不出來,或許我就先去找五五,然後再回來等小哥。”
“要是沒找到五五,也沒等到小哥呢?”
“…死胖子…你能不能盼著他們點好?”
無邪翻了個白眼,胖子也訕笑一聲,摸了摸頭,“我這不是未雨綢繆嗎?”
老大說了,到時候北京…嘶嘶,北京見。)
小紅小黑從角落里鑽出來,嗡張著鱗片回答道。
“啊!!!”
無邪和胖子已經習慣這空間內只有雙方的聲音,突然听見這詭異的擬人聲音,把二人嚇得夠嗆。
無邪抱著胖子的胳膊,深呼吸了一下,看向面前被他倆尖叫聲刺激的有點呆滯的兩條蛇。
“你們……怎麼還在這?”
小黑看了眼小紅,尾巴尖點了點,朝後方游去,留下回過神的小紅給無邪解答。
老大說怕你們餓死,叫我倆關注你們下,怕你們死了沒人收尸。)
“……”小紅一句話,沉默了無邪和胖子,真是謝謝了,這麼貼心。
烏 腦子到底怎麼長得?為什麼和小哥這麼天差地別!!
那邊小黑費力的拖過來一堆東西,看上去有些壓縮餅干罐頭之類的,胖子上前去幫忙拿過來,一人一蛇竟然還有了幾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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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分了分,胖子做了一個估算,語重心長道。
“天真,這些東西還夠我們撐個十天八天的,你得好好考慮啊!”
無邪扯出一抹笑,“我知道的,胖子。”
于是二人二蛇又開始等待,整個空間只有水的滴答滴答聲。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無邪睜開眼,感覺冷冷的,想扯胖子身上的外套卻扯了一個空。
“?”
扭頭看去,地上拱起一個人形,無邪拉開外套。
“小哥!!胖子,胖子!!”
胖子被搖醒,模模糊糊睜開眼,就見無邪抱著小哥。
“我大爺的睡懵了嗎?怎麼看見你抱著小哥啊?”
“死胖子,快點拿點水過來,小哥出來了。”
“!!”
胖子迅速動了起來,張啟靈狀態非常不好,蒼白的臉,渙散的眼。
不知道在隕玉里遭遇了什麼,反正問他什麼都是一臉茫然地樣子,無邪給他喂了水塞了點壓縮餅干。
“小哥,小哥,看著我。”無邪捧著張啟靈的臉,認真的喚著他。
“還記得我嗎?我是誰?”
張啟靈聚焦著眼神,盯著眼前人,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無邪。”
得到回答的無邪非常開心,毫無防備的就被胖子擠開,胖子照樣捧著張啟靈的臉,興沖沖的問。
“我呢,我呢?”
“……”
“完了,小哥又傻了。”
胖子松開手,喪氣的去收拾東西,錯過了張啟靈臉上的一點點笑容,就在他背上包準備招呼著走的時候,就听見了那淡淡的聲音。
“胖子。”
無邪憋著笑,看著胖子驚喜的表情,不禁感嘆著悶油瓶還真是個黑心的,都知道開胖子玩笑了。
正準備走呢,張啟靈掙脫開他倆的攙扶就往小紅小黑那走,在兩人兩蛇茫然的目光下,他掐住了兩條蛇的七寸。
“小五,帶走。”
說完就暈了過去,手還捏著顫抖的二蛇。
我……嘶嘶……我們也要成為他身上的蛇命之一了嗎?嘶嘶∼)
無邪和胖子沉默,兩人扯了半天,也沒辦法讓小哥松手,只能安慰二蛇。
“沒事的沒事的,出去也不見得是壞事吧!哈哈…”
可我倆是毒蛇,看形態就是保護動物,這樣出去你們會被抓的吧?)
“……”
好有道理,但小哥不撒手也沒辦法,于是無邪背著張啟靈,肩上垂下兩條紅黑的辮子。
“……我真沒想到有一天,我胖爺下地的戰利品是兩條野雞脖子。”
胖子臉色復雜的在前方開路,無邪喘著粗氣,“誰…誰說不是呢?”
他把背上的人顛了顛,重新背好,在小紅小黑時不時的指路下花費了大半天才回到營地。
營地里的物資還有剩余,小哥又發燒到昏迷不醒,手里掐著的野雞脖子也不能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出去。
于是無邪用營地的聯絡機聯系上了無二白,訴說了一切。
不過三天,就被無二白派來的人手接上了出塔木陀的車,在路上和胖子分別時,他帶著小哥對無邪道。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天真,都過去了。”
無邪一下子很想哭,他和胖子揮手,看著胖子的背影,只覺得這一切都讓人覺得難受。
車子搖搖晃晃的,無邪安靜的看著路邊飛速後退的風景,只覺得迷茫。
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楮很久,心里是委屈是自責,是現在獨自一人時紛亂的思緒。
無邪,別哭。)
是很像小哥的聲音,無邪吸了吸鼻子,朝腳邊的籠子看去,小紅豎著它的鱗片,對上無邪的視線,又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聲音。
無邪,別哭。)
“噗,這也老大教你的嗎?”
無邪點了點籠子,一陣微風拂過了他的臉頰,帶走了一滴淚珠。
不,是那個背了很多蛇命的男人。)小黑回答道。
……
…………————…………
“還記得我是誰嗎?”
病房內,烏 對著一臉陌生的張啟靈,反復問著這個問題。
“……”
張啟靈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安靜的繼續啃隻果。
“胖哥!!我哥腦子真的不是燒傻了嗎?我倆這麼像,居然把我給忘了?這不科學!”
烏 被張啟靈淡漠的眼神刺激到了,朝旁邊看戲的胖子大喊。
什麼鬼天授啊?怎麼能把妹妹給忘了呢??
胖子揉了揉耳朵,無奈的安撫著烏 。
“沒辦法啊,五五,這燒退了人醒了,豬腦也吃了,但小哥不記得你胖爺我也沒法啊!”
“……”
烏 委屈的癟了癟嘴,內心很不開心,怎麼你的天授我的天授好像不一樣。
“別吵。”
張啟靈捂著胸口對烏 說道,他看著烏 委屈的臉,莫名的心間有一陣酸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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