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位同志被人輕松的按住,又表現出來這麼一副慫包的樣子。跟來的人請慢慢放松警惕,他放開了這位同事語氣惡狠狠的問他︰“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系?”
同志身體抖如糠篩,哆哆嗦嗦的回答他的問題︰“俺,我,俺是,我,他,他是俺同鄉,說是帶俺出去掙錢。他,他剛才給我錢讓我,給,給他買東西吃。”
跟來的人︰“他是怎麼給你說的?”
同志︰“他,他讓俺,我去餐廳門口跟人說話。要是有人說話俺听不懂,就把錢給他。他確認過錢沒有問題以後,就把吃的給俺了。”
剛才這個人一邊問話的時候,就在檢查手里的那一把錢,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張紙條。這位同志一邊哆嗦著回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紙條上的內容了。
這張紙條,是張起靈親自寫的東洋文。這個跟來監視的人,當然不認識這些字的意思。但是這個字的寫法他是知道的,只有東洋文才寫成這個樣子。
他不認識不要緊啊,他的同伴可是認識東洋文字的。各位同志剛才的表演,已經讓這個人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莊稼漢。
于是,跟來的這個人與語氣舊惡狠狠的對著這位同志說︰“你在這里待著等我回來,不允許亂跑!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知不知道?”
同志哭喪著臉︰“可是,可是……”
來人︰“閉嘴,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崩了你信不信!老實的待在這里等我,听到沒有!”
這位同志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他忙不迭的點頭︰“听,听到了……”
就在剛才這位同志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叛徒就想站起身來。張起靈遠遠的拿著一顆瓜子,就打在了他的腿上。
張起靈用的力道很巧妙,這這顆瓜子打在了他的麻筋上,不疼卻讓他的腿瞬間一軟,沒有能讓這個叛徒站起身來。
負責監視的他人,剛才還想等他過來給自己解釋。結果,就看那個人身體動了動之後,又坐在了座位上。看樣子是從頭到尾,都沒打算過來解釋的意思。
這下子還有什麼可懷疑的,這個王八蛋就是利用了他們。先把一些小嘍�@雎 約赫獗擼 麼 痰攪艘院螅 酚止創釕狹碩 筧恕 br />
如果不是還沒有搞清楚具體的狀況,這個負責監視的人都想抽出自己腰上的槍,就這樣崩了眼前這個王八蛋。
等這個叛徒腿上的麻勁兒過去了,還不等他站起身來,另一個人已經沉著臉回來了。叛徒看著這兩人如此嚴肅的表情,頓時不敢動了。這是出了什麼事嗎?這兩個人為什麼這麼嚴肅?
叛徒猶豫的功夫,那個人已經坐回了座位上。他把手里的紙條,偷偷的塞進了那個人的手里︰“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這就是這個王八蛋,利用剛才那個傻子傳遞出去的消息。”
這個人看完紙條上的內容以後,就氣的一拍桌子。周圍人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周圍頓時安靜了一瞬。這個人鐵青著臉站起來吼了一句︰“看什麼看!”
叛徒嚇了一跳,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將自己縮的更不起眼了。這個人吼完以後,拉著自己的同伴向著剛才的地方走去。
等他們兩個人重新來到剛才這個地方以後,這位同志還蹲在那里將自己縮成一團,哆哆嗦嗦的不敢動。
這人來了以後,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詢問。這位同志憑借著精湛的演,結合剛才的紙條,很快的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紙條上只寫了兩句話︰這就是個傻子替身,真人已被轉移。
這位同志被問的跌坐在地,渾身顫抖,臉色慘白,瞠目結舌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兩個負責監視的人一人踢了他一腳以後,氣呼呼的轉身去找那個叛徒算賬去了。
張起靈若無其事的和這兩人擦肩而過,那兩個人急于去找叛徒算賬,也並不在乎這個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人。
他路過這人小聲說了一句︰“跟我走。”然後,就把這位同志帶進了他們自己的那間包廂里。
李蓮花當然知道外面事情的進展,他在這兩人進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三碗涼面和兩三個小菜,三個雞蛋。別的飯菜味道太大了,吃起來時間也比較長,這樣正好。
這樣豐盛的飯菜,這位同志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他不好意思的看著張起靈和李蓮花說︰“這,怎麼好意思呢?這,這飯菜,太,太豐盛了。”
李蓮花︰“快坐下吃飯吧,我們都是自己人。現在時間比較緊急,有些事情咱們邊吃邊說。”
這個同志原本的下車地點,跟他們是一樣的。所以,三人打算一起下車。不過,一會兒肯定會鬧起來。就麻煩這位同志,先從他們房間的窗戶爬出去,去車頂待一會兒。
火車雖然在行駛過程當中速度並不慢,可是對于這些有點兒功夫,又常年在深山老林子里生活的人來說,爬上車頂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這位同志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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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志吃飽喝足以後,剛爬上車也沒多久,他們就听到了隱約傳來的槍聲。很快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還有從他們門口一閃而過東洋人說話的聲音。
能住在包廂里的人都是見過世面,有些身家的人。外面亂起來以後,都沒有人出去看熱鬧。而是有志一同的,開始檢查自己的門是否反鎖好了。
當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的尖叫聲,吵鬧聲,還有七八聲槍響過後,外面終于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現在的火車上,通常都是有巡捕巡邏的。
所以,很快的,就有人開始檢查車票和證件了。外面的座位上,都是有巡捕強行粗暴檢查。而包廂里,則是由火車上的工作人員,禮貌的敲門開始檢查。
那兩個監視人員回去把叛徒拉出來以後就發生了爭執。他們爭吵的過程當中,叛徒由于心理防線過于脆弱,于是發生了肢體對抗。第一聲槍響,就是那個叛徒命喪黃泉的聲音。
他們殺死了叛徒之後,就轉頭向著火車餐廳的方向走來。而那兩個東洋人,也正好出去了。這兩個東洋人罵罵咧咧的,向著槍聲傳來的地方跑。而那兩個負責監視的人,也向著他們這個方向走。
于是,很快他們就狹路相逢了。那兩個監視的人手里都拿著家伙,東洋人理所當然的先發制人了。兩伙人都開始開槍了,于是四個人幾乎同時喪命。
他們五個人死了不要緊,反正該留下的證據還在他們身上。等到雙方人馬都來認領各自的隊員的時候,抗聯的同志們,就有一段暫時的安寧日子可過了。
由于有人只指認,死的幾個人當中有東洋人。所以一直到了火車停靠的時候,都還沒有放人下去。車頂上的那位同志,在火車即將到達車站之前就已經跳車了。
又檢查了接近一個小時以後,他們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的問題。萬般無奈之下,他們也只好打開了車門放人下車。
這個時候,李蓮花變成了一副教授的打扮,張起靈依舊是方便活動的勁裝打扮。兩人剛出了火車站的出站口,就看到了早已經下車的那位同志。
三人在一條小巷子口匯合以後,那位同志跟他們說︰“這附近有我們的一個聯絡站,我帶你們去休息吧。”
李蓮花︰“您能確定,那個聯絡站現在還是安全的嗎?”
這位同志略做思考以後點頭︰“別人都有可能叛變,但是這位同志絕對不會的。當年國黨佔領這里的時候,搶了他的妻子還有財產。後來東洋人來了以後,他的全族都被殺光了。他拖著一條殘腿,開了一個簡陋的面攤。他是我發展的,只有我知道他的身份。”
在一個人流量還算湊合的轉角處,三人坐在了一個非常簡陋的面癱上,面前都擺著一碗湯面。這個時間並不是飯點,所以吃面的人只有他們三個。
這個時候,這位同志在開始向李蓮花和張起靈兩個人,仔細訴說他們抗聯現在的真實情況。
此時的抗聯,雖說還沒有到後期山窮水盡,彈盡糧絕的地步。可是,由于接二連三的出現級別比較高的叛徒,他們已經分散潛入深山之中開始隱藏了。
除了這個面攤以外,這位同志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了。這個時候,外面的溫度雖說還不是很冷。可是深山之中的積雪常年不化,氣候又非常的惡劣。
由于敵人步步緊逼,同志們又不敢生火做飯。在藥材和食物都如此緊張的情況下,不知道他們的同志如今還剩下多少了?
李蓮花听完這位同志的講述以,後拿起了自己的箱子打。李蓮花一邊向外拿東西,一邊聲音溫柔的說︰“這里一共有一百塊現大洋,你們去采購一些籮筐之類的東西。如果還有結余,你們就自行留下。我們來這里之前,就已經派人準備好物資藏了起來。東西比較多,所以需要足夠的運輸工具。”
面攤的這位瘸腿老板也湊了過來︰“采購這些東西都不成問題,問題是,我們怎麼樣才能完全的信任你們?”
張起靈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來了一張紙遞給他們︰“你們看這個就知道了!”
這張紙上畫的,是他們那個聯絡站的標志。他們那個聯絡站,如今在組織里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因為所有的部門,都配備了他們傳過去的新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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