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要想腦子洗的好,歌曲必須選好。
尤其是在這種關鍵場合,洗腦神曲更是必不可少。
所以,穹的腦子里很快就冒出了熟悉的旋律。
最炫民族風的背景音樂也隨之而出。
“蕉蕉∼焦蕉,蕉蕉,蕉蕉蕉!”
起伏的音調很快開始覆蓋腦海中原本的旋律,穹自認為調子還是能找的很準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跑調這種小事。
很快,新的睡蕉小猴雕塑下方,就聚集了一大批參與進來的人。
有流夢礁的原住民,更有一些助蕉,當然,還有被吸引而來的波提歐。
波提歐看了又看,仔細確認了一番,才敢確定在前面領頭歌唱的人,竟然就是穹。
那個幾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家伙。
不僅反手加入了原始博士的隊伍,並且看起來地位還不低的樣子。
“他香蕉的!今天怎麼好像什麼事情都不太順利。”
不過,到最後波提歐還是沒有把腰間的槍拔出來,反而在台下駐足觀賞了一會兒。
直到耳邊全都是焦蕉蕉的旋律之聲,甚至有些忍不住跟著輕聲哼唱起來。
“還別說,他香蕉的,還挺帶勁的。”
穹當然也看見了波提歐的存在,不過,嘴邊的歌還沒唱完,所以只是給了波提歐一個等我一下的表情。
雖然這表情落在波提歐眼里,和挑釁沒什麼區別。
一曲終。
“好!”
人群中爆發了一陣響亮的掌聲,還有無數的叫喊,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演唱會氛圍給深深感染了。
更何況,這可是睡蕉小猴舉辦的。
是年輕人最新的潮流。
就算流夢礁和外界的聯通並不多,但至少這點消息還是有的。
就好像是路邊路過一個排了很長隊伍的店,就會突如其來的想也得排一個,高低也得嘗嘗咸淡。
睡蕉小猴的影響力確實比穹想象中的更大,不過,這一切都被穹截胡了,做成了傳播新潮流的嫁衣。
沒辦法,誰讓睡蕉小猴在宣傳之初,定的是什麼夢想自由的口號,這種也就只能騙騙年輕人了。
但現在穹的主要目標換成了中老年人,這也是流夢礁的主要群體,那種口號就有點過時了,畢竟夢想哪里有金錢來的真實,哪里有穹這麼接地氣。
穹順手打開旁邊閃爍的燈光,配上帶感的巨大音樂,將在場的所有助蕉全部感染成了不停扭動的跳舞機器。
只是,這些還遠遠不夠。
被穹鎖在這里的不過是蕉授夢中的一具身軀,要想徹底抓住他,還得需要一點幫忙。
穹自然的走下舞台,來到波提歐的對面。
“喝點什麼?我請客。”
波提歐看著旁邊足夠熱鬧的場景,實在是無法將,眼前的畫面和自己探听到的內容聯系在一起。
說好的給亂破幫忙,但現在睡蕉小猴似乎已經不信仰原始博士了,改信成了廣場舞的信徒。
“他香蕉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波提歐現在一提起香蕉,手腳就有點不受控制的莫名擺動,就好像馬上要起舞了一般。
“模因病毒。這種東西又不是只有蕉授會做,我的學習能力一向很強。
穹開始向波提歐解釋自己的小小計劃。
早在老姐中招的時候,穹就已經開始準備自己的模因病毒了。
只不過害怕兩種模因病毒會在老姐腦子里打架,萬一把腦子燒壞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但很快,穹就得到了一個完美的試驗品。
穹對于蕉授腦子里到底有什麼,也非常好奇。
比如,如果他突然忘記自己信仰的是原始博士,那會不會從猴子的形態又進化到原來的樣子。
又比如,兩種指代不一致的蕉蕉聲,落在兩種模因病毒上,會不會發生錯亂,又或者回導致精神崩潰。
蕉授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穹第一個試驗品。
而穹對于現在這個結果也很滿意。
兩種模因病毒互相沖撞反而起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蕉授並沒有改信別的什麼命途,但同時又對原始博士的理念產生了懷疑,達成了某種奇妙的結果。
結果就是,蕉授似乎進入了賢者時間,在沒有思考出一個絕對的定論之前,估計是暫時無法恢復神志了。
但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穹趁機撬了蕉授的牆角,把那些他苦心經營的信徒全部撬走。
雖然蕉授本人可能對此有些意見,但至少,也得能醒來才行。
波提歐在旁邊端著酒杯,一言不發的听完了穹的整套計劃。
雖然當時听到中間的時候,波提歐很想把槍掏出愛死對面那個家伙,但不得不說,非常時期使用非常手段,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所以,最後波提歐也只能先將只喝了一口的酒水放在一邊。
“他香蕉的,所以,現在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為什麼也被感染了。”
穹表現的頗為無辜。
“或許是你在進入流夢礁之前就染上了,又或許,你接觸了蕉授留在那里的模因病毒,但我想,這事和我應該沒什麼關系。”
就算真有關系,波提歐也沒有證據。
波提歐只好暫時放棄這個無底洞話題,轉而看向旁邊還在奮力舞蹈的眾人。
“所以,現在睡蕉社,要改名為睡蕉舞蹈團了?這可真夠刺激的。”
穹望著天空中的大洞,表情似乎有些玩味。
“哈,誰知道呢,流夢礁可是一處自由之地,誰也管不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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