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你在說什麼呀?”
星疑惑的撓撓頭,自己並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呀,只不過是正常交流而已。
“蕉蕉,蕉蕉。”
瞬間,列車幾人組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等等!那豈不是…”
三月七回頭看著處可見的睡蕉小猴玩偶,心有余悸的吞了一下口水。
“星期日先生,你知道折紙大學這是什麼情況嗎?”
果然,這事兒還是要問問本地人才算靠譜。
星期日看起來也很困惑,如果不是穹特意提醒,恐怕就連自己也沒覺得這猴子玩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在我離開匹諾康尼之前,我從未听說過什麼睡蕉小猴。”
如此迅猛的發展速度,絕對不正常。
三月七忽然覺得渾身刺撓,就好像掉進了什麼泥坑里,正在越陷越深。
“我剛剛在校友群里混了一圈,現在幾乎整個折紙大學里,已經沒有人不知道睡蕉小猴的存在了,還有一首睡蕉小猴之歌,叫什麼,蕉蕉…”
三月七趕緊捂住嘴。
生怕這不知名的東西也跑到自己身體里去。
“不行不行,我再也不提這幾個字了。”
丹恆看著星不停的念叨著,音調不同的蕉蕉聲,似乎很想表達什麼,但又無能為力的樣子,也有些著急。
“這東西,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穹抿了一下嘴唇,擔心的並不是讓老姐恢復正常的辦法,這事下點猛藥也能解決,而是這幕後之人,為何精準選擇了老姐。
“這種東西一般是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人的認知,但我和老姐分別不過才幾分鐘時間,按理來說,不可能這麼嚴重。”
就這麼一會兒時間,老姐連獅子頭都不念叨了,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蕉蕉,就連表情也越來越少。
“再這樣下去,恐怕老姐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變成猴子了。”
穹話沒有說完,但丹恆已經明白了這意思。
“所以,是有人盯上了星。”
“沒錯,我懷疑有人在入夢池動了手腳,一入夢,我就和老姐分開了,而那人就趁機給老姐播放了傳染性更強的睡蕉之歌,所以才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讓老姐變成這副樣子。我趕到老姐身邊的時候,她身邊全是那種猴子。”
“睡蕉之歌!我剛剛才唱過,不會有事吧?”
三月七回想起自己在校友群里,追逐潮流的過程,冷汗都要下來了。
“而且,剛剛的意思是說,這些小猴子其實都是……”
三月七渾身一抖,壓低了聲音,像是看見了什麼世間最可怕之物。
“……人?”
“三月姐猜的沒錯。”
穹回頭看著旁邊的老姐,再一次從口袋里拿出了紅燒獅子頭味的糖果。
穹稍微改良了一下,畢竟每次遇到危險就端一盤菜出來,實在是有點不太尊重對手。
還是糖果,這種類似于藥丸的東西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
“這東西可以暫時抵御這種模因病毒,但也不能多吃,吃多了的話就會……”
穹表情凝重,拿著糖果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就會……?”
三月七看著剛剛到手的糖果,突然又有點不敢吃了。
穹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那令人絕望的後果。
“再也不想吃紅燒獅子頭了。”
三月七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隨後趕緊把糖果往嘴里一放,都沒來得及品嘗滋味,就把糖果咽了下去。
畢竟誰知道,剛剛已經唱過睡蕉之歌的自己,會不會突然也變成猴子。
她還有拯救星的使命在身啊!
現在還不能倒下!
“這算什麼副作用?大不了以後就不吃紅燒獅子頭了。”
“額,你可能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就是,以後只要遇見紅燒獅子頭一樣的食物,無論是外形相似,還是材料一樣,甚至是味道差不多,都有可能當場吐出來。”
三月七煩躁的一跺腳。
“哎呀,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星到底怎麼樣了,還有沒有救?我們現在應該去找幕後黑手嗎?”
“這個,或許我可以一試。”
畢竟這里也算是星期日的主場,同協的力量會在此地被放大。
星期日站了出來,並嘗試為星進行調律。
只不過,在一番嘗試之後,星期日終于從調律中退出,一張口便是。
“蕉蕉,蕉蕉…”
場面再次陷入沉默。
隨後三月七抱住腦袋,原地蹲下。
“丸辣!”
“這怎麼還傳染上了!”
星期日面無表情拿過紅燒獅子頭糖果,當場嚼了兩顆,饒是自己,也從未覺得如此棘手。
“香蕉獅子頭…呼…我的意思是,這件事牽扯甚廣,估計家族高層應該有內應,想要處理恐怕不容易。”
穹也沒想到,老姐身上的模因病毒竟然是最強的獨一份,看來這散播病毒的人是故意的。
隨即眼神黯淡了兩分,喃喃自語道。
“或許,這是好事呢。”
比如,利用老姐身上的因果線,直接把人找出來干掉?
吃掉?其實也不錯?
反正猴子,更適合端上餐桌,不是嗎?
“穹老弟,你在想什麼呢,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剛剛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姬子和楊叔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回應。”
穹握緊了老姐的手,隨即又揚起一個還算溫和的笑容。
“我們站在這里也無濟于事,不如,親自進去看看?想要徹底解決問題,也得找到散播病毒的罪魁禍首才行。”
“還進去?我們要不還是等救援吧?”
三月七看著無處不在的睡蕉小猴,如果可以,那可真是一步都不想靠近。
“老姐這情況可等不及 。”
穹握緊匕首。
得讓那猴子,付出點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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