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老大一邊大笑著一邊跑遠了。
“謝謝你出手幫忙。”
米沙對穹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好感,更何況,這次還是穹主動幫忙解圍。
出于禮貌,穹也是伸出手友好的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嗯,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很高興認識你。”
米沙熱情的握住了穹的手。
滋滋∼滋滋∼
有一陣非常不和諧音瞬間灌入了穹的腦海。
眼前的畫面更是模糊不堪。
只不過落在其他人眼里,穹只是忽然愣了一下神,然後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按理來說夢境里應該溫度四季適宜,但此刻的穹卻突然出了很多冷汗。
穹用力眨了眨眼,才沒有被那種滔天的如同洪水一般的情緒徹底淹沒。
“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看上去很累?”
黃泉一眼看出了穹的問題,但穹只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我能有什麼事?只不過是突然控制了一部分憶質,所有有些虛弱。”
“所以,這就是你剛剛借著巴掌,偷偷在那位幫派老大身上做的事情。”
“是啊,剛剛好嚇人,你突然上來就…就打了他一下,然後他還完全沒有計較,直接就走了。”
穹只能尷尬的撓撓臉,自己總不能說這是鹿野教自己的,以及從鐘表小子那里得到的靈感。
“害,不值一提。其實這種程度,使用憶質操控情緒的能力,是可以通過學習獲得的,只不過,我正好…天賦異稟。”
穹不要臉的好好夸獎了一下自己。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那位優雅的憶者在你的腦海里留下了什麼。”
嗯?這話什麼意思?
憶庭的人來過了嗎?
穹當然還記得鹿野說過不能讓記憶庫被憶庭的人看到,所以在自己昏迷那段時間,鹿野肯定會保護好自己。
所以,眼前這位黃泉小姐,應該是以為錯人了。
被動手腳的,可能是老姐。
不過,嘖,憶庭確實如同鹿野說的,好像個蝗蟲啊,見到好東西就不要命的飛撲上來,然後瞬間瓜分干淨。
“那位憶庭的女士,是誰?”
“我不清楚,只是在夢中和她共舞了一曲,那是…一種很特別的記憶。”
穹對黃泉說的特別二字不置可否。
只是希望那位憶庭的成員還好。
強行窺探不該看的記憶,可是會被反噬的。
“不知道就算了,那事情也算是解決了,幾位回見。”
也不是穹故意要走得這麼匆忙,實在是…
現在還氣息平穩,面色如常的穹只不過是在強撐而已。
更要命的是,身後窺探的視線又來了。
只不過這次不是夢主,不是假面愚者,而是砂金。
自己是什麼特別吸人體質嗎?不然為什麼,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都能把自己捅成篩子。
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直接上去問個清楚。
“這位公司的高管,你跟著我又是做什麼呢?說實話,你不是第一個跟蹤我的人,但,絕對是技巧最拙劣的那個。”
被諷刺了呢。
但是砂金完全不介意。
“我只是覺得,我的一百萬信用點先生似乎遇到了麻煩,所以特地趕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幫忙?
“好啊,那你是能解決那些跟在我身後的眼楮,還是能幫我把夢主抓出來揍一頓?”
“這麼直接嗎?我還以為你會委婉一點。”
砂金看著逐漸暴躁的穹微微一笑。
“這可辦不到,更何況,我現在可是自身難保。”
“所以?”
“特地趕來抱團取暖。”
穹的無語直接寫在了臉上。
但砂金卻進一步靠近。
“你,應該不能完全站在星穹列車的立場上吧?”
“擺脫夢主也好,加入夢主也好,你總是要做出選擇的,恕我直言,夢主現在的一切所作所為,對于你來說,可不是什麼尊重的表現。
或許,下一秒就會對你出手呢?還是說,你要和我賭這個概率?”
確實,夢主的視線實在是過于頻繁了,頻繁到穹甚至都不能好好享受夢境生活了。
只不過,砂金似乎弄錯了一件事。
自己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什麼鐘表匠的遺產,也不是來加入公司和家族的爭奪,雖然如果不出意外,遺產應該是自己老姐的東西。
自己所要面對的從頭到尾,都只有鹿野的考題而已。
所以,實在不是一個理想的合作隊友。
“嗯,你說得對。”
語言的藝術,永不落幕。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
穹只好明示一些。
“怎麼,還不打算放棄?如果出于私心的話,我並不打算站在公司這邊,並不是只是為了夢主,或者金錢,而是為了這片土地上曾經百年來掙扎著尋求過自由的人們。”
在穹看過的那些記憶里,那些跟隨著主角反抗的大部分人,都已經徹底淹沒在了歷史的洪流內,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如果公司徹底接管這里,匹諾康尼,不過是又回到了那個監獄罷了,只是從破敗的監獄變成繁華的監獄。”
砂金,完全沒有想到穹拒絕自己的理由竟然是這個。
穹完全站在了這片土地上,甚至連夢主都罵了進去。
只不過,現在的匹諾康尼是多方勢力博弈的結果,想要掀翻這個棋盤?
天真!
“哦?可你難道還能改變什麼?就算繼續支持夢主,似乎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結果。”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穹轉頭看向一旁的監控攝像頭。
“夢主,我知道你在看,幫忙請這位砂金先生去冷靜一下吧,我不希望再被人打擾了。哦,也包括你。”
砰!
眼前的攝像頭轟然炸裂。
穹將抬起的手緩緩放下,隨後一群獵犬家系的人突然出現,直接隔絕在了穹和砂金之間。
“再見了,賭徒。”
抱歉,我並不屬于任何勢力。
而是,凌駕于所有勢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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