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超級加輩的鹿野被星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
之前刪改記憶的賬還沒有算呢,現在還要來佔便宜,想的到美!
尤其是丹恆,鹿野是丹楓的老師,可不是自己的,自己的前身確實欠了仙舟聯盟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但似乎並不欠鹿野的。
所以丹恆也不會認鹿野這個老師。
三月七更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準備狠狠壓榨鹿野來著。
瓦爾特倒是沒什麼反應,無論鹿野的頭餃噱頭再高,但現在的鹿野並沒有那麼強,要是真打起來自己也不一定會輸,所以瓦爾特只當是列車上又來了一位打手兼智囊。
這是好事。
總而言之,鹿野看似在星穹列車內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但實際上嘛…
還是老ど。
鹿野輕嘆一口氣,忽然覺得神生無望,突然想去碼頭整點薯條。
“各位後面有什麼計劃嗎?之前不是說要去匹諾康尼,那地方我很早之前也去過,說實話也沒有比仙舟的現狀好到哪里去,所以不建議你們抱太大希望,如果只是玩一玩,倒也無所謂。”
“很久是多久?說點人話。”
星突然有些好奇鹿野的過去。
“唔,匹諾康尼還是監獄的時候,我去蹲過大牢。”
“………”
眾人一陣無語,這是什麼非常驕傲,值得說出來的大事嗎?
“不過竟然還有人能把你送去坐牢?”
“害,小事,我主動去的。”
本著不放過任何可能性的原則,鹿野一向樂善好施。
但星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鹿野的行為模式一直很奇怪,無論是在黑塔空間站幫助嗚嗚伯,還是在貝洛伯格給那群孩子們力量,都更像是一種投資行為。
這樣的付出,真的沒有代價嗎?
只是不知道鹿野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想那麼多也無濟于事,鹿野顯然不會說真話。
“行吧,既然解釋清楚,那我們還是先回神策府一趟。”
也是,裝病的景元還在神策府躺著呢,丹鼎司百忙之中還來了不少人,非得把景元從頭到腳全部診斷一遍。
就剛剛星穹列車離開的時候,景元還在苦哈哈的接受醫師的盤問。
也算是為了鹿野老師付出大代價了。
然後嘛,符玄就光明正大的坐上了將軍的位子。
這下符玄之心,也算是路人皆知了。
但這不是重點,而是在穹被打暈的這段時間,符玄身為將軍也自然是要替景元論功行賞。
于是乎,列車組得到了一個口頭獎勵,只要是在羅浮疆域之上,就能受到聯盟使節最高規格優待。
對此鹿野只能呵呵一笑,安慰大家,雖然什麼實際的都沒給,但听上去還挺酷的。
要不是自己提前問景元要了兩筆好處費,這一趟星穹列車可算是又擔了風險,又沒拿到好處。
怪不得星穹列車在外都是那種好名聲呢,感情都是不要錢的義務勞動,這誰見了不愛呀!
看看,還得是自己這種心眼子點滿的家伙,才能平衡星穹列車的支出。
所以,鹿野覺得自己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等星穹列車轟轟烈烈的到了神策府,被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的景元又開始了“帶病”工作。
雖然現在大部分事務都交給了符玄代理,但有很多細枝末節的事情,還是需要景元幫襯的。
而見到鹿野全須全尾的回來,景元看上去還挺意外。
“鹿野老師,真是好久未見,老師風采依舊啊。”
這絕對是夾槍帶棒的諷刺話語。
所以,鹿野不打算理會景元。
“知道就好,不過我們很快就會離開了,這是我另一個手機的信標地址,有事請教老師的話可以給我發消息。”
怎麼說,鹿野暗中也得貶低景元一句,不然自己這老師可坐不穩當。
“謹遵老師教誨。”
景元非常自然的收錄了鹿野的信標,並當場發出一條私聊。
“鹿野老師,我還真有事情拜托您,老師有空的話,老地方見。”
鹿野對此很是受用,至少沒有教出一個逆徒來。
鹿野︰我知道了,以後在外喊我穹這個名字。
景元點點頭,心中默默感慨一句,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老師也和之前的性格有些出入。
怎麼說呢,變得更加謹慎了。
要是照老師之前的性子,真是恨不得出門把我是鹿野四個字頂在腦門上,免費蹭吃蹭喝,什麼危險禁地都當成大馬路逛。
不過之前是有丹楓給鹿野老師兜底,而現在的仙舟嘛,就連自己也得小心一二。
不過接下來就沒有鹿野什麼事了,景元和列車組聊的都是些客套話,現在的仙舟還有一堆爛攤子要收拾,而星穹列車也只是偶然路過這里。
大家都有各自的目標,星穹列車也不必久留。
而景元也如約給出了一份結盟玉兆,同時這也是星核獵手的最終目的,仙舟聯盟的一份人情。
這東西就跟一只穿雲箭同一個作用,只要捏碎玉兆,那麼仙舟聯盟就能千軍萬馬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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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對丹恆和鹿野的流放赦免令,當年的景元或許無能為力,但現在的景元早已坐穩將軍的位置,說赦免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鹿野不得不感嘆一句孩子長大了。
剛剛打完一場大戰,眾人都有些疲憊,所以干脆在原來預備的旅館內先休息一陣。
互相道了一聲晚安,鹿野鑽進自己的小房間然後就從陽台一躍而下。
片刻都沒有耽誤,就來到了神策府的後院。
景元剛剛掏出茶具,還沒有開始準備,鹿野就主動坐到了桌子對面。
開口便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再翹起二郎腿,背靠茶桌,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
這可真是,直接把裝字寫在了臉上。
景元見狀,這茶估計也是不用沏了。
老師從來不拘于這些些禮節。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鹿野老師,不過這次老師或許猜錯了呢。”
猜錯?自己從來不猜。
從來都只說用眼楮看到的事實。
一根根因果線從景元的身上往外擴散,自己只需要找到繃得最緊的那個,自然就是景元現在想要的事情。
但以防萬一,鹿野還是眯著眼楮上下搜索著。
“除了丹恆和龍尊之力的事情…”
鹿野沉默半晌,感覺自己需要配一副眼鏡。
“…你到底是哪里來的那麼多煩惱啊…當仙舟的將軍壓力這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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