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珠子崩鹿野臉上了。
這就被忽悠了,這也不行啊。
鹿野頓時覺得自己昨天白白教了星一下午。
俗話說得好,在智商的領域上,你撼動不了我分毫,但你卻能讓我在教育界名譽掃地。
“姐姐,我不要!”
星一抬頭就看見了穹那雙視金錢如糞土的真摯雙眼。
隨即立刻反應過來。
“你不要啊,那我們換一個要求吧…”
景元非常有耐心的在旁邊沒有說話,也想看看星或者說星穹列車到底想要什麼。
只是星想了半天也確實沒啥想要的。
“要不…”
三月七在旁邊朝著星擠眉弄眼,說什麼也要獅子大開口,再撈點好處或者拿到點自由行走的權利吧?
“要不,你陪我們玩大富翁吧。”
“玩,玩一整天的。”鹿野非常開心的在旁邊附和道。
听聞,三月七差點平地摔倒。
景元也沒有想到,星在最後關頭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言論,看來…
這兩位新加入星穹列車的乘客頗有…小孩子心性。
“妙極,一言為定。我這就下令,著馭空分享一切情報,撥出精銳人手,助各位展開搜捕。君如以赤誠待我,羅浮理當報以赤誠。”
楊叔就在旁邊看著,對此並無意見。
或者說,無論星穹列車是什麼態度,當自己主動站在天舶司內部的這一刻,就已然落入下風。
某些事情由自己來講,那就是純粹的算計,景元很難答應,有談崩的風險。
可由孩子們來講,景元將軍若是拒絕,反而顯得不近人情,沒有氣度。
至于星最後和景元提的這個要求…
罷了,瓦爾特本來也沒有打算真的佔到什麼便宜。
更何況,難道這事真有這麼簡單?
瓦爾特對于抓到卡芙卡並不抱什麼希望,但如果能爭取到自由行動的權利,裝裝樣子也沒什麼難度。
客氣話環節已經結束了,現在是自由討論時間。
瓦爾特拉著孩子們去另一邊說小話。
鹿野干脆就站在原地盯著自己的腳尖看。
無聊啊無聊。
但鹿野很快就注意到了旁邊的景元投影,好端端的湊到自己身邊做什麼。
“你是穹,對吧?”
主動找一個傻子說小話?景元你是真的很閑。
鹿野點點頭,隨即不再言語。
你指望一個傻子懂什麼待人接物嗎?我不給你搗亂,你就該夸我文靜了。
不過沒關系,萬能的景元將軍會找到話題的。
“我听說了不少星穹列車的事情,你和你姐姐在聯盟里也算是焦點人物呢。”
鹿野眨巴眨巴眼楮,近距離的盯著景元看,完全沒有覺得這個距離太近,兩個人都快撞一起了。
“喜歡玩大富翁?”
“嗯。”
“不用害怕,叫我景元哥哥也行,羅浮現在正處于多事之秋,在外行走可得注意安全。”
“嗯。”
“通緝星核獵手的行動可是非常危險的,你也要跟著去嗎?”
終于問到重點了吧。
鹿野就知道,景元一定會問這句話。
帶個傻子出門,無異于帶個定時炸彈。
尤其是鹿野傻的還挺明顯。
“我會,保護姐姐的。”
面對穹稚嫩又倔強的小臉,景元也挑不出任何錯來,小孩子對于危險的來臨總是過于遲鈍。
讓人疑惑的是,大人們也對危險沒什麼反應?
穹的本事,景元早就听人匯報過了,但只靠蠻力在這仙舟上可是要吃大虧的。
又談何保護?
穹稚嫩的臉蛋,再一次湊近了景元,確實還有點凶狠。
“別小瞧我,我可是很厲害的!”
“好好好,要是遇見了什麼困難,記得來找我。”
景元的投影朝著穹招招手,隨即消失不見。
而另一邊,星也在和楊叔討論星核獵手的事情。
尤其是關于刃。
對于仙舟來說,如果要找到一個犯人的同伙,只需要用同伙的性命威脅,將同伙引出來即可。
但關于這方面,那個所謂的景元將軍卻只字未提,或者說故意略過了,這才是瓦爾特在意的地方。
不過,就算星穹列車沒能找到星核獵手,其實問題也不大。
景元只是想利用雙方的力量進行抗衡而已。
真正麻煩的從來不是什麼神秘的星核獵手,或是不請自來的星穹列車,而是那顆星核,那顆真正的定時炸彈。
總之,這件事就算是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了。
星穹列車終于從天舶司全身而退。
只是,要怎麼去找卡芙卡,大海撈針嗎?
星穹列車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卻沒見到停雲的身影。
三月七皺起眉頭︰“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讓停雲接待我們的嗎?怎麼早上沒來,現在也不見人影。”
星的手機再次滴滴作響,低頭查看消息。
“她來了,說是因為身體抱恙,所以只能先安排我們入住旅館,具體消息讓其他人代為轉達。”
三月七在旁邊表示存疑,昨天的停雲不還好好的嘛,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誒?真的不是對我們有意見嗎?那個馭空剛剛好凶啊,說不定停雲也是受了馭空的影響,故意不配合的。”
那你可真是冤枉停雲了。
鹿野敢保證,經過昨天這一晚上的能量汲取,現在的停雲能維持原樣都很困難,這也是她為何遲遲不出現的原因。
星也不好意思講自己和停雲玩了一個晚上的事情,只好尷尬的哈哈兩聲,附和著三月七說。
“興許只是太累了吧,我們先去旅館找點好吃的,停雲說,有任何想買的東西只需要記在天舶司賬上就行,可不能浪費了這種機會。”
至于找卡芙卡這事。
只要有萬能的鹿野在,根本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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