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根大聲喊道︰“你們這黑心醫院,還我爸的尸體,不然我們就不走了。”
醫生看著旁邊的幾名保安︰“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把他們趕走,他們這是醫鬧。”
幾名保安沖上去,用凶狠的目光看著鐵根娘倆︰“你們還賴著干什麼?沒听到潘主任說的嗎?快點滾啊!”
“我們不走,快點把我爸的尸體還給我們。”
“哎呀,你還敢在這里橫,再不老實小心我揍你。”
鐵根憤怒的掙扎,一把推開了驅趕他們娘倆的保安。
“呦呵,敢打我,給我打!”
其中一個保安把鐵根按在地上,其他的保安對其拳打腳踢。
“不要打我兒子,不要打我兒子。”鐵根的母親擠開幾個人進去,護在了鐵根的身上,但幾名保安沒有因為鐵根的母親是年邁的老人而收手,反而變本加厲。
亂拳打在他娘倆身上,兩人慘叫連連。
“媽的,一群混……”
“我尼瑪!!!”
白浪正在說話的時候,苟富貴在旁邊突然大叫一聲,白浪被嚇得一激靈。
“啪!”
白浪一把拍在其後腦勺上︰“你瞎叫什麼?”
“浪……浪哥,他們打我們村的人。”
“那還看什麼?上啊!”
“好!”
苟富貴沖過去趁其不備,一記飛毛腿就就將一名保安踢倒在地。
“苟哥,我來幫你!”
吳相忘憑借自己的身體優勢,抱住兩人一起沖進了旁邊的綠化帶,三人在綠化帶里滾來滾去。
“敢打我們村的人,老子弄死你。”苟富貴騎在一名保安的肚皮上,對其臉部突突突。
一個保安突然給了苟富貴一腳,苟富貴摔在地上︰“我尼瑪!偷襲?你個小垃圾玩不起。”
保安沒有理會苟富貴的喊話,抬起一只腳就朝著他的面門踩去。
但此時,苟富貴的視線中又出現了另一只腳,直接將保安踹了出去。
“臥槽,浪哥,你終于肯出手了?打死這群鱉孫。”
“你去槽他呀,槽我干嘛?”
白浪說著,一腳一個,四個保安就直接失去了戰斗力。
“鐵大娘,您沒事吧?”
“啊?白村長?是你?”
鐵根爬起來,臉上鼻青臉腫的。
“本村長路過這,看到你們被欺負了。”
中年醫生上前指著白浪怒斥道︰“你是誰?竟敢打我們醫院的人,信不信我現在報警,把你們全部抓起來。”
“你又是誰?連一個老人都打。”
中年醫生挺直腰桿,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你听好了,我是這個醫院的外科主任,我叫申金斌。”
“啊?申金斌?神經病?”
苟富貴嘀咕完,又對白浪說︰“浪哥,神經病,怎麼會有人叫這種名字?”
“你說什麼?”申金斌肺都要氣炸了,他平生最討厭別人叫他神經病。
“怎麼?你自己說你叫神經病的,怎麼還不讓人說啊?”
吳相忘也說︰“苟哥苟哥,俺也是第一次听說這個名字耶,好奇葩哦,哈哈哈。”
隨著苟富貴吳相忘兩人一唱一和的大笑起來,申金斌臉都氣綠了。
“你們住口,我看你們是找找死,趕緊給我的人下跪道歉,並且賠償他們的醫藥費,否則我現在就報警,把你們全部抓起來。”
“好啊好啊,你現在就報,等警察來了我們做傷情鑒定,到時候看誰的責任大。”
听了白浪的話,申金斌明白,白浪是一個懂得法律常識的人,這要是真的等警察來了,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
“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你們趕緊回去籌錢。”
“你不跟我們計較我們還要跟你計較呢,打了我們村的人就這麼算了?”白浪說道。
“那你還要怎麼要?”
白浪正要說話的時候,貼大娘拉住了他︰“白村長,沒必要為了我這個老不死的得罪了別人不值得。”
“大娘……”
“白村長,求你了,算了算了。”
白浪嘆息一聲︰“唉,那好吧。”
“我們走。”
剛出醫院門口,白浪說道︰“哎呦,現在也到飯點了,我們先去吃個飯,你們把事情跟本村長從頭到尾說一說。”
一家飯店里。
白浪道︰“大娘,你把事情跟我說一下。”
“唉,白村長,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再折騰下去了,我們斗不過他們的。”
“哎呀,娘,現在就村長能幫我們了,我們就跟村長說一說。”
鐵根也不管他娘同不同意,直接跟白浪說明了情況。
原來鐵根他父親一直身患重病,七天前來到這家醫院住院,經過四天的高昂費用治療,前前後後花去了五萬塊錢,可還是沒能搶救過來,在三天前就離開了人世,鐵根他娘倆又再村里前前後後接了一萬塊錢,用來結清最後的尾款,但就在剛才去結賬的時候突然告知一萬塊不夠,還需要兩萬五千塊錢。
鐵根哭著說︰“我爸三天前就死了,可這三天還在產生醫藥費,村長,你說一個死人怎麼還會繼續用藥嘛?難道說他們能夠救一個死人?”
“啪!”
听完鐵根所說,白浪憤怒的一拍桌子︰“簡直就是一群喝人血的畜生。”
寧初雪也是憤憤不平的說︰“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麼黑的醫院,白浪,要不然我們還是去衛健委舉報他們吧。”
“沒用的,他們敢這麼做,一定有後台或靠山,就算是舉報或者報了警,警察最多也是調查,最後進行調解,就算我們把醫院告上法院,一整套程序走下來,醫院耗都能耗死我們。”
“那我們該怎麼辦?”
白浪點上一支煙抽上一口︰“咦,本村長有個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全部人都看著白浪。
“首先,我們先找一個死人,有死亡證明的尸體……”
…………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
白浪和苟富貴,另外吳相忘還背著一個死人在後面。
已經到醫院,白浪和苟富貴大喊道︰“醫生,醫生,快救人吶,醫生……”
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名推著病床的小護士跑了過來。
吳相忘把死人放在推床上。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快點,快點,我不能沒有他啊。”苟富貴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將孝子演繹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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