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握住林瀟瀟的手,說︰“林警官,我們一定會走得出去的。”
其實林瀟瀟昨晚的投懷送抱,一定是感到了絕望,內心受到了打擊,現在自己要做的並不是讓她釋放壓力,而是讓她重新擁有走下去的決心。
“靠著我睡吧。”白浪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讓她靜靜地睡過去。
…………
在五天之後。
白浪終于在前方看到了一條蜿蜒公路。
“林警官,你醒醒,我們終于走出來了。”
經過五天的漫長山路,林瀟瀟早已累垮,只能讓白浪背著。
林瀟瀟緩緩的睜開眼楮,有氣無力地說︰“太好了。”
說完,又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林警官,你再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半個小時之後,白浪終于背著林瀟瀟來到了公路上。
剛好有一輛車路過,白浪將其攔了下來。
“師傅,我們是迷失在山里的驢友,現在我女朋友已經脫水休克了,您能不能送我們去醫院?”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白浪和林瀟瀟的慘狀,兩人衣不遍體的,應該不是騙子,趕緊說道︰“快上來快上來。”
“謝謝,謝謝。”
白浪道了謝之後趕緊上車。
兩個小時之後。
白浪走進病房,看到林瀟瀟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內心也是吐了一口氣。
想起這八天的荒野經歷,真是有驚無險。
門突然被打開。
王忠走了進來,上去就拉住了白浪的手,激動地說︰“白先生,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可把我嚇死了。”
“我沒事,你能不能幫我弄一件衣服穿?”
“沒問題沒問題,小張,快點去。”
緊接著,王忠詢問了他們這些天去了哪里,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搞成這樣。
白浪去窗戶邊點了一支煙,將事情簡簡單單的說了一遍。
王忠听後憤怒地說︰“白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將那王八蛋抓住。”
“行了,你先回去吧,現在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唉,行行行,那我就不打擾了,您好好休息。”
白浪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衣服,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這一覺直接睡了三四個小時,直到傍晚六點鐘才被林瀟瀟的同事給吵醒。
白浪睜開眼楮,發現林瀟瀟依舊還在昏睡當中,想了想自己也該回去了。
于是對林瀟瀟的同事說︰“你們照顧你們林隊長啊,我先回去了。”
白浪離開了醫院,又找了一輛路過小河村的農村客運車。
在去往小河村的分岔路口,白浪下了車,再走二十分鐘就到小河村了。
白浪懷著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心心念念的青禾了,腳步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走了一半的路程,白浪突然停下了腳步。
前面陰風陣陣,地上還有撒落的紙錢,這個痕跡是往右邊的小山坡上去的。
白浪一驚︰“嗯?莫非本村長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村里死人了?”
出于好奇,白浪決定走上去看看。
“到底是誰死了?”
白浪嘀咕著,沿著小路走上去。
在小山的一側,看見了一個新的墳包,竟然還立著碑。
白浪湊近一看,頓時把自己嚇了一跳。
上面竟然貼著自己的一張帥氣黑白照,下面赫然寫著‘全國好村長白浪之墓’。
“靠靠靠靠靠……是誰干的?本村長還沒死呢。”
白浪氣得要死,差點把這塊墓碑一腳給踹了。
突然听見後面有腳步聲和小聲的交流聲。
“咦?苟富貴吳相忘?本村長要看看你們倆到底要干什麼。”
于是,白浪走到墳包一邊的草叢里蹲了起來。
“苟哥,我們能不能明天再來啊?大晚上的,好恐怖啊!”
“閉嘴,有什麼好怕的?”
“苟哥,你說你不怕,那你的腿為什麼一直在抖啊?”
“我……我這是冷的好吧。再說了,你看到有大白天招魂的嗎?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浪哥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一定要找到他的尸體將其安葬,才能對得起浪哥的在天之靈。”
躲起來的白浪听到苟富貴的話,內心說道︰“算你們兩個還有點良心。”
緊接著兩人來到白浪的墳前,吳相忘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墓碑前,影帝一般的秒變臉,嚎啕大哭起來︰“浪哥,你死的好慘啊!你怎麼丟下我們倆就自己走了?我們還沒好好地報答你呢,浪哥啊……”
苟富貴也在墓碑前跪了下來,拿出了香燭紙錢,外加貢品,一只香噴噴的烤雞和一份水果一份甜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浪哥啊~你一定餓了吧,這是孝敬你的,你拿著路上吃吧,還有這些紙錢,剛到了下面,用錢的地方一定很多,你拿去該花花該買買,不夠的話我們再給你多燒點兒。”
躲在暗處的白浪越听越氣,恨不得沖出去給這兩個二貨一人一腳。
但很快,苟富貴站了起來,說︰“好了,別哭了,我們現在就給浪哥招魂。”
“嗯……那個……苟哥,浪哥應該也吃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吃了?”
“你個饞貨,吃吧吃吧,我布置一下。”
看著吳相忘拿起烤雞就啃,苟富貴喊道︰“唉,你給我留點。”
“好餓,好餓……”吳相忘啃得滿嘴流油。
“臥槽,給我點。”
苟富貴趕緊去搶,兩人為了一只燒雞扭打了起來。
終于吃飽之後,苟富貴道︰“行了,吃飽了我們也趕緊干正事去。”
于是,兩人換上了不知道去哪弄來的奇奇怪怪的衣服,像極了電視里跳大神的薩滿老巫婆。
兩人拿著撥浪鼓開始搖頭晃腦地跳起來,嘴里面還神神叨叨的念叨著︰“浪哥浪哥快回來,浪哥浪哥快回……”
跳了十多分鐘,吳相忘拖著他肥胖的身體有點跳不動了,說︰“哎呦哎呦,苟哥,浪哥回來了沒有啊?”
“我怎麼知道,書上說,一直跳到浪哥叫我們為止。”
白浪捏著嗓子,聲音幽幽的說︰“苟富貴~~~吳相忘~~~苟富貴……”
“臥槽,浪哥?”
苟富貴嚇得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直接跳了起來,掛在了吳相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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