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條。
林瀟瀟已經去換好了瑜伽褲和緊身背心出來。
白浪也只能穿著他的黃色牛皮膠拖鞋無奈的跟林瀟瀟走出了院子。
此時的太陽還未升起,遠處的山巒還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薄霧之中。
清晨的鄉野間,空氣格外清新,就連泥土都帶著芳香。
白浪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听著村里的雞鳴聲,看向那遠處的農家小院。
煙囪升起裊裊炊煙,那是農家人為新一天準備的開始。
只有林瀟瀟這二妞閑的蛋疼,非要把自己拉來跑十公里馬拉松。
白浪突發奇想,對著林瀟瀟道︰“林警官,今天是不是非要跑十公里啊?”
“不然呢?”
“那是不是快點跑完就能休息了?”
林瀟瀟活動著筋骨,不想搭理他的回了一句︰“嗯。”
“好 ,那我先出發了。”
白浪說著,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喂,你等等我啊。”
“林警官,你跑快點,我在終點等你哈。”
白浪頭也沒回,在前面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往村口的方向跑去。
出了村口,跑在水泥山路上又翻過了一道彎,確認已經離開了林瀟瀟的視野,白浪翻過馬路牙子,直接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躲在灌木叢中,看著林瀟瀟邁著有節奏的步伐朝著這邊跑來,身上的肉肉也在跟著她的步伐而有節奏地晃動。
“嘖嘖嘖……”
白浪輕輕的咂吧著嘴,心中暗道︰“這扭的身材是真不錯……”
林瀟瀟從白浪的身旁經過,可沒有發現躲在灌木叢中的白浪。
待林瀟瀟走後,白浪從灌木叢灌中爬出,翻上一個小土丘,看著林瀟瀟曼妙的身影在遠處輕盈的奔跑著,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白浪開心地哼著小曲走在回村的道路上。
“浪里個浪~浪里個啷~浪里個浪里個浪浪浪~浪里個浪里個啷啷啷……”
“白浪!你給我站住!!!”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白浪歡快的小歌聲。
白浪回頭一看,身後不遠處站著的竟是牛鼻子老道。
此時的他頭頂一團亂糟糟的綠毛,身穿白色襯衫搭配酒紅色馬甲,但白色襯衫依然到處是污漬。
下身則是穿著一條黑色修身長褲,可已經被他挽到了膝蓋處,露出了腳腕上的個性長襪和腳下的一雙切爾西。
牛鼻子老道此時正怒目圓睜的看著白浪,他見到白浪的第一眼,便想上前跟他大戰三百回合。
因為他這次真的被白浪給坑慘了。
看到他這身打扮,白浪笑著道︰“老道,你這是去干嘛?”
“我去干嘛?我去你祖宗!!!”
“唉,你怎麼還罵人呢?”
“罵人?我還要打人呢。我打死你個鱉孫。”
牛鼻子老道罵著,氣沖沖的走上前就要找白浪算賬。
“喂,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吧,帶你去洗腳的時候你叫我浪總,出了會所就要打我是幾個意思?恩將仇報啊?”
“你還敢提這茬,要不是你帶我去吃霸王餐,我至于被抓進去做男模?”
听到牛鼻子老道說自己被抓進去做男模,白浪嘴角揚起一抹邪笑︰“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你大爺,讓我整天伺候那些老太婆,呸!”
說到這里,牛鼻子老道吐了口口水,他現在都能隱隱覺得自己的嘴巴都是臭的。
隨即接著對白浪說道︰“白浪, 我現在告訴你,你乖乖的站在那里給本道長打一頓,這件事就算了了。”
“什麼?讓本村長站著給你打?牛鼻子老道,你到底是咋想的?”
“行,那單挑吧,到時候可別說本道長欺負你。”
“單挑?你做了幾天男模這麼自信了嗎?”看著瘦小的老頭,白浪不解的問。
“少廢話,來啊!”
牛鼻子老道說著,擺出了他的坤坤拳。
白浪白了他一眼,走上前就想給他兩個大逼兜。
怎料自己還沒踫到牛鼻子老道,牛鼻子老道卻先行倒下。
“救命啊,殺人了,小河村的村長要對本道長行凶了……”
牛鼻子道士躺在地上撒潑打滾了起來。
“喂,老頭,訛人啊?”
“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我去,你咋不去搶啊?”
“我就是在搶啊!”
牛鼻子老道一本正經的說著,然後又自顧自的哭喊起來︰“來人啊,救命啊,白浪要打死我了。”
“你叫吧你叫吧,這荒郊野嶺的,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白浪說著,便懶得再搭理眼前的老頭,轉身就往回走。
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林瀟瀟那個二妞,現在還想著回家睡大覺呢,哪有這閑功夫在這里跟著牛鼻子老道浪費時間。
見到白浪就要離開,牛鼻子老道拿起手機就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110嗎?我被人打了,你們快點叫人過來,不然我要被打死了。”
“請問您現在在哪?被什麼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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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河村的馬路上,被小河村的村長給打了,你們快點來。”
“好的,您稍等。”
“嘟嘟嘟……”
掛斷電話,接線的警員並沒有著急呼叫出警。
而是走到鄉署長辦公室。
“張所長,有人報警稱被白浪給打了。”
“什麼?”
原本還在悠閑看報的張所長一听到白浪這個名字,瞬間站了起來,雙眼瞪大的看著前來報告的警員。
接線的警員說道︰“張所長,我們要不要派人過去看一下。”
“等等,你先等等,他還能打電話報警,證明沒什麼大問題,你回去注意接听,要是那人再打來的話你再叫兩個人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好的。”
接線的警員點了下頭,然後往辦公室外走去。
張所長深怕出了什麼差錯,對著走到門邊的警員道︰“記住,要是出警了,你叮囑出警的人員,千萬不能跟白浪發生任何沖突。”
“是,張所長。”
接線的警員再次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張所長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懊惱不已。
白浪是到處捅馬蜂窩嗎?怎麼到哪都有事情?
還有那幫傻子,腦袋里裝的都是屎嗎?沒事惹白浪干什麼?
張所長咬著牙,他恨不得把那些傻子們全都抓過來,給他們一人一個大逼兜,再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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