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柔回屋換了身輕便、便于下廚的衣裳,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
這一抬眼,瞅見王鐵柱光著個膀子站在那兒,上身黝黑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精壯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她先是一愣,整個人呆立在原地,眼楮瞪得溜圓,小嘴微張,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 “風景” 驚到了。
緊接著,寧柔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頰 “噌” 地一下泛起兩片紅暈,忙不迭地抬起手,輕輕捂住那性感嬌艷的紅唇,眼神卻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在王鐵柱那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身材上打轉。
跟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不同,寧柔是個過來人,心里門兒清,男人這副模樣意味著什麼。
就這身材,往那兒一站,性張力十足。
她著實沒想到,平日里看著普普通通的王鐵柱,衣衫底下竟藏著這般讓人血脈僨張的好身材。
要說肌肉夸張得像健美先生吧,倒也不是,就是那種恰到好處的精壯,透著股子野性的魅力。
“鐵柱,你怎麼把衣服脫了?”
寧柔定了定神,輕啟朱唇︰““我…… 我做面穿剛才那身不方便。”
瞧見寧柔這身專門為下廚換的行頭,再聯想起自己剛才腦子里那些齷齪念頭,心里 “咯 ” 一下,瞬間明白過來︰壞了,鬧了個大烏龍。
“你這是……” 寧柔還欲追問,卻見王鐵柱那副窘態,心里越發納悶。
王鐵柱這下徹底回過味兒來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瞧了瞧四周,佯裝擦汗,隨口胡謅道︰“那個…… 屋里有點熱。”
其實,這室內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 26 度,哪來的什麼熱啊,這話一出口,他自個兒都覺得尷尬得要命。
“熱?”
寧柔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牆上的溫度計,心里更是疑惑重重,這溫度明明正合適啊。
王鐵柱瞧著寧柔那副神情,心里直發慌,再沒臉在這兒杵著了,手忙腳亂地把衣服套上。
一邊穿,一邊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狗日的!最近這思想咋這麼齷齪啊,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不行,得抽空多翻翻《道德經》。”
想當年在鄉下的深山老林里,王鐵柱正值青春期,血氣方剛,腦子里時不時就冒出些對男女之事的好奇與渴望,跟春天的野草似的,摁下這頭,那頭又冒出來。
老道師父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思來想去,想出個主意︰讓王鐵柱讀《道德經》。
只要一有那些雜念,就捧起書來讀,還真別說,這招雖說不能徹底斷了念想,可多多少少也能讓心里平靜些。
“見素抱樸,少私寡欲。”
王鐵柱在心里默默念叨著,念著念著,腦袋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漸漸消散。
這邊,寧柔走進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她手腳麻利,動作嫻熟,一看就是經常下廚的。
王鐵柱站在廚房門口,靜靜地瞧著寧柔忙碌的背影,心里像被冬日的暖陽照著,暖烘烘的。
他心想︰這年頭,能有個女人親手給自己煮面吃,這份心意,比啥都珍貴。
十分鐘過去了,寧柔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走了出來。
那面條根根分明,潔白如玉,上頭臥著好幾塊色澤誘人的大牛肉,切得方方正正,紋理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上乘的好肉。
旁邊還點綴著幾片嫩綠的青菜,清新爽口,為這碗面增添了幾分亮色。
整碗面看著清清爽爽,沒啥花哨的擺盤,可那股香味卻像個調皮的小精靈,直往人鼻子里鑽,勾得人肚子里的饞蟲都鬧騰起來。
“好香!”
王鐵柱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寧柔,脫口而出。
這話說得曖昧不明,也不知是在夸寧柔身上那股子迷人的香氣,還是贊嘆這碗面的誘人味道,听得寧柔臉頰緋紅,越發不好意思起來。
“人香,面也香。”
王鐵柱瞧著寧柔那嬌羞的模樣,腦子一轉,嘴跟抹了蜜似的,笑嘻嘻地補了一句,把寧柔逗得又好氣又好笑。
“先把面吃了。” 寧柔紅著臉,把面輕輕擱在王鐵柱面前的桌上,輕聲說道。
王鐵柱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嗖” 地一下,像個餓了三天三夜的餓死鬼,直接開動。
那吃相,雖說不上文雅,倒也透著股子豪爽勁兒,讓人看了忍俊不禁。
“鐵柱,剛才總共有十八個老人嚷嚷著要買健康符呢。”
寧柔在一旁坐下,瞧著王鐵柱狼吞虎咽的模樣,微微一笑,接著說道,“而且我估摸著,後頭肯定還會有人聞訊趕來。
這東西效果這麼神奇,只要消息傳出去,想買的人準得踏破門檻。
所以啊,你可得多準備些,照這勢頭,用不了多久,你說不定就能成為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了。”
寧柔心里跟明鏡似的,她見識過這健康符的神奇功效,知道只要運作得當,王鐵柱飛黃騰達那是遲早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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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柱一邊大口吃面,一邊忙不迭地點頭。
他心里也清楚,按照眼下這情況,自己離財富自由似乎就差那麼一小步了。
可不知為啥,他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事兒不會這麼順風順水。
他想起老道師父常念叨的一句話︰這世上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咱們平日里看到的世界,不過是冰山一角,在那更深、更高的地方,還有許多咱們肉眼瞧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就好比老道師父的那些對頭,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師父曾再三叮囑,要是哪天不小心撞上了,千萬別逞強,能躲就躲,有多遠跑多遠,千萬別等人家找上門來收拾。
正想著,王鐵柱突然感覺體內一陣異樣,像是有一股暗流在涌動。
他心里 “咯 ” 一下,暗叫不好,趕忙凝神內視。
這一瞧,差點沒把他嚇一跳︰只見體內的七色珠像是發了狂的野獸,瘋狂地吞噬著他的真氣,那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幾倍。
王鐵柱心里叫苦不迭︰這下可好,照這德行,自己一天能畫幾張健康符啊?
雖說畫符消耗的真氣不算多,可架不住這七色珠跟個無底洞似的,這麼折騰下去,體內那點真氣遲早得被它吸干。
而且,自己恢復真氣的時間又長,這一來一回,根本周轉不過來。
“寧柔姐,有件事兒得跟你說一聲。”
王鐵柱放下筷子,神色凝重地看著寧柔,“這健康符,可能得等一陣子了。
我這會兒手頭緊,一下子弄不出這麼多。” 王鐵柱心里無奈,可也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
“嗯,沒事兒,慢慢來。”
寧柔瞧著王鐵柱一臉為難的模樣,心里雖然也納悶這健康符到底是咋弄出來的,但她也明白,這世上哪有輕輕松松就能到手的好東西,肯定得費一番周折。
“這事我去跟那些老人說,他們應該能理解。東西越好,越難得,這道理大家都懂。再說了,這麼一來,反倒更能顯出這東西的珍貴,不愁賣不出去。”
寧柔腦子轉得快,三言兩語就說到了點子上,這份銷售的天賦,讓王鐵柱佩服得五體投地。
……
南州城郊外,一座小別墅內,燈光昏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大師,拜托您了。”
蔣子龍 “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額頭緊緊貼在地上,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股絕望與不甘,“不用取她性命,只要把她那張臉毀了就行,我要讓她寧柔生不如死!”
昨天,蔣子龍正美滋滋地坐在公司副總辦公室里,突然,一紙辭退通知像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他頭上。
剛開始,他壓根兒不信,瞪大了眼楮,死死地盯著那張紙,嘴里嘟囔著︰“這不可能,肯定是弄錯了。
我蔣子龍為公司鞍前馬後,立下汗馬功勞,年紀輕輕就坐上這副總的位置,怎麼可能說開就開?”
可當他多方打听,確認這事兒千真萬確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從頭涼到腳。
蔣子龍在南州城摸爬滾打了這些年,雖說算不上什麼跺跺腳就能讓南州城抖三抖的大人物,可好歹也結識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手底下有幾分人脈。
他四處托人打听,費了好大周折,總算弄明白了自己被開除的緣由。
原來是南州城寧氏集團的一個電話,直接斷了他的前程。
蔣子龍不傻,腦子一轉,就猜出了個大概。
他花錢雇去對付王鐵柱和寧柔的那幫混混,被王鐵柱揍得屁滾尿流,狼狽而歸。
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不僅沒把事兒辦好,還把他蔣子龍給抖了出來,這下可好,身份徹底暴露。
雖說寧柔表面上和寧氏集團斷絕了關系,可血濃于水,寧氏集團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人受欺負?
這不,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直接讓他蔣子龍丟了飯碗。
這結果,對蔣子龍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他丟的可不只是副總的位置,更是日後在南州城的立足之地。
寧氏集團雖說在南州城算不上是頂尖的豪門望族,可背後靠著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勢力大得嚇人。
一旦業內的人知道他蔣子龍得罪了寧氏集團,往後誰還敢跟他打交道?
那些商人、有頭有臉的人物,知道他這情況,躲都來不及,哪還會跟他有交集?
為了報復,蔣子龍咬咬牙,狠狠心,把自己幾乎全部的積蓄 —— 一千萬,一股腦兒地掏了出來。
他鐵了心,一定要讓寧柔付出代價,讓她下半輩子活在痛苦與絕望之中。
“放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事包在我身上,妥妥當當的。”
說話的是個神秘人,他戴著半邊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只冷峻的眼楮,透著股讓人不寒而栗的邪氣。
一頭長發肆意披散在肩頭,身上穿著一身破舊卻又透著幾分古樸氣息的衣服,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江湖俠客。
若是王鐵柱此刻在場,定然能敏銳地察覺到,這人周身涌動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顯然不是個普通人,而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便是蔣子龍花重金從黑市上請來的 “大師”,專為對付寧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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