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四個家伙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王鐵柱,心里那叫一個不甘吶,眼珠子都快瞪出血絲來了,可又懼他幾分,愣是不敢再動彈一下,只敢在那兒干瞪眼、喘粗氣。
唯獨那黃毛,剛才被王鐵柱揍得那叫一個慘,跟條死狗似的趴在地上,那滋味,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吶!
同樣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人家王鐵柱不但被這麼個俏寡婦看上,還三拳兩腳就把自己給干趴下了,他心里那股子自尊跟怒氣,“噌” 的一下就冒起來了,燒得他腦袋嗡嗡響,哪能就這麼輕易消下去。
黃毛平日里就愛裝逼,走哪兒都覺著自己是老大,這種愛裝逼的主兒,自尊心強得跟玻璃似的,一敲就碎,碎了還扎人。
“鐵柱!” 寧柔瞅見這幫人落荒而逃,這才松了口氣,像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劫後余生的感覺涌上心頭,立馬快步走到王鐵柱跟前,啥也不顧了,張開雙臂就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這擁抱里,有激動,有後怕,還有對王鐵柱滿滿的感激。
王鐵柱呢,一手穩穩地抱著小甜甜,這丫頭哭得眼眶通紅,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另一只手輕輕攬住寧柔,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她,又像是給自己打氣。
本來嘛,王鐵柱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這幫混蛋,可眼下寧柔和小甜甜還在這兒呢,他得護著這娘倆周全。
他心里清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真要把人逼到絕境,指不定能鬧出啥亂子來。
他想起在村里的時候,有幾個村霸成天欺負一個老實巴交的村民,把人欺負得沒活路了。
那村民一怒之下,操起一把菜刀,紅著眼珠子跟瘋了似的,“ 嚓 嚓” 幾下,就把那幫村霸全給砍翻了,那場面,血腥得很,至今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黃毛憋著一肚子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走著走著,下意識回頭瞅了一眼,這一瞅可不得了,正好瞧見王鐵柱和寧柔緊緊抱在一起,他那眼神,瞬間陰沉得能滴出血來,牙齒咬得 “咯咯” 響,心里就一個念頭︰“狗日的!我要廢了你!”
受傷的黃毛終究還是沒忍住,彎腰撿起地上那根鋼棍,跟個瘋子一樣,大吼一聲,沖著王鐵柱就沖了過去,那架勢,像是要跟王鐵柱拼命。
王鐵柱背對著黃毛,可他是啥人吶,跟著師父老道在山里修行多年,練得一身的好本事,感官敏銳得很。
雖說沒回頭,卻一下子就察覺到背後襲來的危險,那股子寒意,順著脊梁骨就往上躥。
“鐵柱,危險!” 寧柔眼尖,一眼就瞅見黃毛舉著鋼棍沖過來了,嚇得臉色慘白,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黃毛的鋼棍已經高高揚起,裹挾著一股勁風,朝著王鐵柱狠狠砸了下去。
要命的是,這一棍下去,方向居然正對著王鐵柱抱著小甜甜的那只胳膊,這要是砸實了,小甜甜指定得受傷,後果不堪設想吶!
王鐵柱這會兒抱著小甜甜,行動難免受限,想躲開這一棍,難度可不小。
眼瞅著鋼棍就要落下,王鐵柱心急如焚,也顧不上許多了,一咬牙,直接伸出另一只胳膊擋了上去。
“ !” 一聲沉悶得跟敲破了一面大鼓似的響聲,鋼棍結結實實地砸在了王鐵柱的手臂上,那沖擊力,震得王鐵柱手臂一陣發麻,骨頭都 “嗡嗡” 響。
“甜甜!” 寧柔嚇得心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了,眼楮一閉,扯著嗓子大喊起來,她還以為這一棍砸到小甜甜身上了呢。
過了一秒,覺著沒啥動靜,才戰戰兢兢地睜開眼楮,一看,原來是砸到王鐵柱手臂上了,這才松了口氣,可隨即又滿臉擔憂地喊道︰“鐵柱,你沒事吧!”
王鐵柱跟著師父老道修行這些年,練得最多的就是筋骨,那身子骨,硬得跟鋼筋鐵骨似的,雖說有點夸張,可也差不離。
老道以前還念叨過,等日後修煉大成了,這身子骨用來擋子彈都沒問題。
雖說眼下還沒到那境界,可就這一棍,雖說砸得他手臂生疼,不過那陣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找死!”
王鐵柱這下可徹底怒了,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這混蛋,剛才那一棍要是砸中小甜甜,可就凶多吉少了,這是要殺人吶!
也顧不上許多,飛起一腳,這一腳跟大力金剛腿似的,帶著呼呼的風聲,“ ” 的一聲,直接把黃毛踢飛出去好幾米遠,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
黃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身前的地面。
就剛才那一腳,踢得他肋骨斷了好幾根,五髒六腑都像是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受到巨大的力量沖擊,整個人跟散了架似的,癱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照這傷勢,往後這一年,怕是都得在醫院里躺著了,弄不好,還得成植物人,下半輩子就這麼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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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
坤哥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黃毛作死,氣得直跺腳,張嘴就大罵起來,“腦子真是長到屁眼上了!”
說著,沖旁邊幾個人一揮手,“把人拖回去!”
那幾個家伙立馬跑過去,像拖垃圾似的,把黃毛拽起來,拖拖拉拉地弄走了。
“嗚嗚嗚!”
接二連三的驚嚇,可把小甜甜折騰壞了,這丫頭哭得稀里嘩啦,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小身子抖個不停。
“沒事的,壞人都被鐵柱叔叔打跑了。”
王鐵柱趕緊哄著小甜甜,臉上堆滿了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溫柔些,“別哭了,待會叔叔帶你去買棒棒糖,好不好?”
這王鐵柱,平日里看著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哄起孩子來,還挺有一套,三言兩語就把小甜甜給穩住了。
寧柔站在一旁,瞧著王鐵柱哄孩子的模樣,心里頭泛起一絲別樣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覺著這本該是自己這個當媽的事兒,沒想到讓王鐵柱給代勞了,還代勞得這麼順手。
“鐵柱,你的手沒事吧?”
寧柔回過神來,趕緊抓住王鐵柱的另一只手,仔細查看起來。
剛才那驚險的一幕,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王鐵柱眼疾手快,護下小甜甜,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在她心里,王鐵柱這會兒簡直就是她們母女的救命恩人,是上天派來拯救她們的。
寧柔抓著王鐵柱的手,那手滑溜溜的,觸感好得很,王鐵柱心里不由一動。
突然,寧柔摸到了王鐵柱手臂和鋼棍踫撞的地方,王鐵柱下意識 “哎喲” 了一聲。
雖說他皮糙肉厚,可畢竟是肉長的,這時候還是疼得厲害,那塊兒都已經腫起來,變紫了。
如果放到普通人身上,剛才那一棍手已經斷了。
“都變紫了,很疼吧?”
寧柔抬起頭,眼神里滿是關愛,柔得能滴出水來,那語氣,輕聲細語的,跟春風似的,吹得王鐵柱心里暖烘烘的,莫名就覺著幸福。
被這麼個溫柔漂亮的女人這麼關心著,擱誰身上,能不舒服吶?
……
回到鴻福小區,王鐵柱本來尋思著直接回自己租的房子,可寧柔哪肯答應啊,說啥都要拉著他去家里,幫他擦一下手上的傷。
小甜甜這會兒早折騰累了,回到家,腦袋一沾枕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客廳的沙發上,王鐵柱規規矩矩地坐著,心里頭有點莫名的期待,還有點忐忑,跟個毛頭小子似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咋放。
寧柔呢,進屋換了條居家的裙子出來,好家伙,那裙子,是那種性感又清涼的吊帶連衣裙,把她那成熟韻味展現得淋灕盡致。
頭發盤了起來,露出雪白的脖頸,那深 v 領口,若隱若現地露出一片雪白,晃得人眼楮疼,看得王鐵柱心里直癢癢。
就覺著吧,哪怕身上有傷,這會兒瞅見寧柔這模樣,啥傷痛都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寧柔從屋里拿出藥箱,打開,翻出一瓶跌打扭傷的藥水,然後走到王鐵柱身旁,輕輕坐下。
她這一坐,一股迷人的香味撲面而來,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讓王鐵柱有點暈乎乎的。
“鐵柱,謝謝你。”
寧柔抬起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王鐵柱,說出了這句憋在心里許久的話,“還有,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說著,眼眶微微泛紅,“我想不到蔣子龍居然會干出這種事來。你放心,這事我會告訴我妹妹的,我妹妹知道後也會告訴我爸媽。
到時候,蔣子龍就不會好過的。”
她那雙桃花眼,這會兒滿是歉意,水汪汪的,看得王鐵柱心里一揪,差點就心軟了。
王鐵柱呢,對寧柔說的這些,倒也沒太往心里去。
他師父老道以前常念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斬之。
“哎!沒辦法,誰讓我長得帥氣,蔣子龍那個混蛋嫉妒心也太強了。”
王鐵柱撓撓頭,咧嘴一笑,試圖用這句自認為很幽默的話打破僵局。
可這次,寧柔沒像往常那樣被逗笑,而是白了他一眼,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是認真的。不能因為我讓你受傷或者出事,這樣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這……”
王鐵柱被寧柔這麼一懟,有點尷尬,手在空中晃了晃,也不知道該放哪兒,一著急,索性握住了寧柔的手,這一握,心里還嘀咕︰狗日的,又吃人家豆腐了。
“沒事的,我師父說過,我命硬得很,八字旺得很,雷都打不死的。”
王鐵柱嘿嘿一笑,又開始胡謅起來。
寧柔瞧著他這副模樣,終于忍不住,“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在她眼里,王鐵柱認真的時候像個沉穩的大俠,不認真的時候又像個調皮的孩子,簡直判若兩人。
“好了,我給你擦藥。”
寧柔打開藥水,看著王鐵柱發紫的手臂,心疼得眼眶又紅了,“我盡量輕一點,痛的話你跟我說。”
“嗯。” 王鐵柱應了一聲。
其實吧,他回去打開自己的寶箱,拿出老道特制的藥水,往傷處一擦,立馬就能好,根本用不著這啥龍虎油。
可眼下寧柔一片好心,要給自己擦藥,他哪能拒絕啊,心里還美滋滋的,想著︰美女幫擦藥,還是這麼漂亮的美女,這輩子怕是沒這待遇,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寧柔倒了些藥水在手上,輕輕涂抹在王鐵柱的手臂上,然後用那雙嫩滑的玉手輕輕揉搓起來。
王鐵柱只覺一股涼意從手臂傳遍全身,舒服得直哼哼,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種有點猥瑣的表情,跟個偷了腥的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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