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小崽子,欺負一個人,還覺著自個兒特能耐是吧?瞅瞅你們那熊樣,也就只有那些沒品的垃圾,才會像你們這樣抱團欺負人,不嫌丟人現眼吶!”
王鐵柱瞧著眼前這幾個丫頭片子欺負人的囂張樣兒,心里那股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來了,扯著嗓子就呵斥開了。
“臭物業的,趕緊給我滾犢子!”
為首的那個高個女孩,不僅沒被王鐵柱這一嗓子給唬住,反而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越發張狂起來。
那張臉猙獰得跟夜叉似的,惡狠狠地瞪著王鐵柱,嘴里不干不淨地威脅道︰“再不滾,連你一塊兒收拾了,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說著,她那只手又高高揚起,作勢要朝著被欺負的女孩臉上扇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王鐵柱身形一晃,就跟一道黑色的閃電似的,“嗖” 地一下從原地消失了,空氣中只留下一道若有若無的殘影,讓人咋舌。
下一秒,他就鬼魅般地出現在那幾個女孩身旁,速度快得讓人來不及眨眼。
高個女孩只覺手腕一緊,像是被鐵鉗子給死死夾住了,那只原本要落下的手,就這麼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她扭頭一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原本還在幾米開外的王鐵柱,這會兒竟跟個鬼影子似的,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跟前,近得能瞧見他臉上的毛孔。
“臭物業的,立馬放開我!”
高個女孩手腕被捏得生疼,疼得她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可還是強撐著,對著王鐵柱破口大罵。
罵完,又扭頭沖幾個同伴喊道︰“你們傻站著干啥,趕緊上啊,給我弄他!”
其他幾個女孩听了,相互對視一眼,一咬牙,張牙舞爪地朝著王鐵柱撲了過去,揮著小拳頭, 里啪啦地對著王鐵柱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刷!”
王鐵柱也不慌亂,腳下步伐靈動得跟踩著風火輪一樣,身形左閃右避,上躥下跳。
那幾個女孩瞅著王鐵柱就在眼前,可拳頭揮出去,卻連他的衣角都踫不到,每次都撲了個空,氣得直跺腳。
就在閃躲的當口,王鐵柱瞅準時機,出手如電,三兩下就把其中兩個女孩的頭發給繞到了一塊兒,接著又手疾眼快地把另一個女孩的頭發也扯了進來。
幾個女孩還想繼續圍攻呢,突然覺著腦袋一緊,伸手一摸,才驚愕地發現,她們的頭發莫名其妙地纏繞在一起了,還打了好幾個死結,解都解不開。
這下可好,她們連步子都邁不開,更別提攻擊王鐵柱了,只能在那兒干瞪眼,嘴里不停地罵罵咧咧。
看到這滑稽又解氣的一幕,剛才那個被欺負的女孩,原本黯淡無光的大眼楮 “唰” 地一下亮了起來,滿是驚喜。
“臭物業的,我記住你了!”
為首的高個女孩氣得胸脯一起一伏,活像只斗敗的公雞,卻還不忘撂狠話,“你能幫江心怡一次,還能幫她一輩子嗎?
你等著,看以後我們怎麼收拾她!”
幾個欺負人的女孩也瞧出王鐵柱是個練家子,知道今兒個是踢到鐵板上了,佔不著便宜,只能恨恨地瞪了王鐵柱一眼,狼狽地逃走了。
“你沒事兒吧?”
王鐵柱看著那幾個女孩跑遠了,這才松了口氣,快步走到被欺負的女孩跟前,眼神里滿是關切,聲音也柔和了許多,跟剛才呵斥那幾個女孩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女孩低著頭,頭發亂七八糟的嘴角掛著一絲血跡,原本白皙得跟玉似的臉蛋,這會兒被打得紅一塊紫一塊,看著就讓人心疼。
“大叔,謝謝你。” 女孩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緩緩抬起頭,縴細的手指輕輕撥開那些擋住臉頰的亂發。
這一抬頭,王鐵柱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女孩,心里驚嘆不已︰乖乖,這丫頭長得也太俊了!黑得跟寶石似的雙眸,深邃得仿佛藏著一整個星空。
小巧玲瓏的瓊鼻,精致得跟藝術品似的,擱在臉上,恰到好處。
五官搭配得那叫一個完美,挑不出半點毛病,活脫脫就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兒。
王鐵柱心里暗自琢磨,那些個所謂的校花,跟這丫頭一比,估計都得靠邊站。
“你叫江心怡吧,她們為啥要欺負你?”
王鐵柱想起剛才從高個女孩嘴里听到這名字,順口就問了出來。
江心怡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里透著些無奈,小聲答道︰“因為我在校園晚會上拿了第一名,她們只拿了第二名,就氣不過,來找我麻煩。”
王鐵柱一听,差點沒氣樂了,心里直罵︰就為這點破事兒欺負人,這幾個丫頭片子,簡直就是不可救藥的垃圾,心眼兒比針尖還小。
“你回去跟父母或者老師說說吧,我瞅著她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王鐵柱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提醒江心怡。
剛才那高個女孩走的時候,放的狠話可不少,他怕這丫頭往後再吃虧。
江心怡卻搖了搖頭,眼神里滿是絕望,輕聲說︰“沒用的,老師最多也就是教育她們幾句,根本管不了事兒。要是讓她們知道我找老師告狀,下回指定把我揍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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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柱一听,就有點迷糊了。
想當年自己讀書那會兒,壞學生要是欺負人,老師二話不說,拎起教鞭,對著壞學生就是一頓揍,揍得那叫一個狠,效果立竿見影,壞學生立馬就老實了。
怎麼如今這老師,就只會動動嘴皮子,教育幾句?
這能頂啥用啊!這不跟變相鼓勵壞學生欺負人沒啥兩樣嘛!
王鐵柱心里犯起了嘀咕︰是時代變了,還是大城市的教育方式跟農村的不同?咋差別這麼大呢?
“那讓你父母去找她們的父母理論理論。”
王鐵柱不死心,又出了個主意。
江心怡還是搖頭,苦笑著說︰“你以為她們變成這樣,是誰縱容的?她們的父母基本也都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讓一個講道理的人去跟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除了惹一肚子氣,啥用都沒有。”
王鐵柱一听,不禁對這丫頭刮目相看。
一個高中生,能說出這番話,不簡單吶!心里有想法,看得也透徹,比有些大人都強。
“那難道就沒人能管得了她們嗎?”
王鐵柱皺著眉頭,一臉無奈地問。
“沒人,警察也不行。”
江心怡的語氣里,透著深深的無奈和悲涼,仿佛對這一切都已經麻木了。
听這意思,她被欺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大叔,你會功夫?”
沉默了一會兒,江心怡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抬起頭,眼神里滿是好奇,盯著王鐵柱問道。
剛才王鐵柱對付那幾個壞女孩的時候,那步法,那速度,快得跟鬼魅似的,任誰看了,都得往功夫上頭聯想。
“會一點。” 被江心怡叫了聲 “大叔”,王鐵柱心里有點不得勁。
其實吧,他也就大江心怡四五歲,只是長得顯老,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偏大罷了。
“那你能教我功夫嗎?”
江心怡那張純美得跟天使似的臉上,滿是期待,眼楮亮晶晶的。
王鐵柱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功夫這玩意兒,講究天賦,還得靠日積月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成的。”
江心怡一听,眼神里的期待瞬間黯淡了下去,可沒過一會兒,又亮了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眼巴巴地望著王鐵柱說︰“大叔,你難道忍心看著我繼續被那些人欺負嗎?
要想讓我不被欺負,最好的辦法,就是收我為徒,教我功夫,這樣我就能保護好自己了。”
“這 ——” 王鐵柱一下子愣住了。
他打心眼里不希望江心怡再被那些壞女孩欺負,可收徒這事兒,哪能這麼草率呢?
萬一這丫頭沒天賦,自己收了她,回頭讓師父老道知道了,還不得把他逐出師門吶!
“大叔,求求你了,教我功夫好不好?我不想再被人欺負了。”
江心怡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配上她那張絕美得讓人窒息的臉蛋,顯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任誰見了,都得心軟。
“那好吧,我可以教你一點功夫,但收徒一事,日後再說。”
王鐵柱終究還是心軟了,嘆了口氣,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沒摸清江心怡的天賦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收她為徒的。
“太好了,謝謝大叔!”
江心怡一听,開心得跟個小兔子似的,蹦了起來,激動地抱住王鐵柱的手臂。
這丫頭大約一米七高,身材已經發育得曼妙有致,這麼一抱,王鐵柱只覺手臂上一軟,像是被兩團柔軟的雲朵給輕輕擠壓著,心里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對了大叔,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江心怡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松開手,抬起頭,一臉好奇地問。
“我叫王鐵柱。”
王鐵柱撓撓頭,笑著回答。
“你在鴻福小區的物業上班?” 江心怡眼楮一亮,接著問。
“是的。” 王鐵柱點點頭。
“我也住鴻福小區。” 江心怡笑嘻嘻地說,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經過這一番閑聊,王鐵柱了解到江心怡在市二中讀高三,每天晚自習後都要回家,家就住在鴻福小區。
市二中離鴻福小區近得很,走路也就幾分鐘的事兒。
“大叔,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功夫啊?”
江心怡回想著剛才王鐵柱教訓那幾個壞女孩的場面,心里癢癢的,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學功夫了。
“不急,我得先摸清你的根骨。”
王鐵柱一本正經地說。
“啊,摸根骨?” 江心怡一听,臉蛋 “唰” 地一下紅了。
她以前看過一部叫《斗破》的小說,里面的摸根骨,好像是要把身體摸個遍的!這可把她給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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