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放了有些日子的車，漏油越來越厲害，發動機也要抖散架了。呂登高覺得，自己也要開到極限了。
隨著發動機轟然一聲，排氣管的漏油噴薄而出，車子頓時沒了動力。呂登高此時，又踩了幾下油門，也不再繼續開了。
收車之後，呂登高走到介威跟前，看了看他的表情，並沒有太過憤怒的樣子。
想想也是，他這車早就被別人開了好多回了。今天無非是被人方面開了一回，羞憤自然有，但也不至于讓他氣憤欲死。
“嘖嘖……看來，你這麼看著，也沒多大情緒啊。那咱們換個方式，給你好好松快松快。”
說著，呂登高出去叫來冷面漢子進來。因為，按照這里的要求，冷面漢子是要對過程進行監督的。
“怎麼樣？還有力氣麼？”呂登高問了一下還癱在一旁的何楓藍。
何楓藍臉色依舊紅潤未褪，慵懶的回道︰“還好，讓我再稍微緩緩。”
剛才的劇烈運動，她其實還蠻享受的。最近有段時間沒做，雖然呂登高不是她見過很厲害的，但這麼被肆無忌憚地沖擊，感受挺不一樣的。再加上，當著介威的面進行，這種別樣的刺激，讓她很快就丟了。
她忍不住想，如果就這樣抓住呂登高，或許可以重新恢復自由身。
呂登高看她的樣子，心里也有些自得。于是扭頭問冷面漢子，“要不你幫我動手？我怕自己下手沒個準頭，萬一過了，那就不好了。”
“可以。”冷面漢子倒是無所謂，他平時也沒少動手，本就是個熟練工，“不過，你想怎麼動？”
呂登高想了想，何楓藍說過，介威以前倒是挺喜歡鍛煉身體，還經常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腹肌。如今，腹肌雖然略微有些消失，但用力收腹，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听說，這家伙挺在乎自己的腹肌，不如就先廢了他的腹肌。這個能做到嗎？”
冷面漢子走到一旁的工具架上，拿起一把手術刀，“當然可以。把肌肉和筋腱連接的地方切開一些，以後也就活動不起來了。不過，這種事情，傷痛不算特別大，恢復時間比較久而已。你確定要這麼做？”
“沒事，這不過就是第一步，以後慢慢來吧。”呂登高擺擺手，施施然坐在了何楓藍旁邊，一把攬過何楓藍。
冷面漢子繼續挑了一堆工具，用一個手術托盤裝了，然後放到介威旁邊。
眼看冷面漢子扒開自己的衣服，把腹部露了出來，介威這才明白，真的是要對自己動手了。
介威開始恐慌起來，掙扎扭動著身體。可四肢被固定在手術台上，再怎麼扭動，幅度卻並不大。
隨著手術刀湊近自己的腹部，他的眼神變得越發恐懼。嘴巴被堵住了，想要喊叫，卻也只能嗚嗚地發出聲音。
冷面漢子看著他扭動的身體，眉頭微皺，扭頭不耐煩地看了看介威。“行了，大老爺們兒的，別這麼害怕。又不是把你的腹肌給切了。”
這話說的平靜如水，仿佛是件很平常的事。可听在介威耳朵里，卻好似催命符一樣。
介威恐懼的不是給自己的腹肌開刀，而是自己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要面對怎樣的折磨。
要看介威扭動掙扎不停，冷面漢子擔心傷及髒腑，于是扭頭對呂登高說道︰“要不上點麻藥？這麼不配合，傷到髒腑就不好了。”
呂登高的咸豬手略微一停，很快就又動了起來，“都行，你看著來吧。對了，不會流太多血吧？”
“我會給他止血的。不過，肯定也會流出來不少。要是想繼續用別的手段，我建議還是暫時停一停，讓他恢復一下。”
“好吧。那我就不看了，等結束了以後，我再過來吧。”
呂登高並不喜歡太血腥的場景，于是帶著何楓藍一起離開了房間。
冷面漢子拿起房間的座機，叫了個幫手，很快就給介威注射了麻藥。
隨著意識的消散，介威很快就沒了知覺，連帶著恐懼感也消失無蹤。
……
呂登高帶著何楓藍回到五樓的房間，剛一坐下，何楓藍就貼了上來，“還要嗎？我覺得你還是挺厲害的，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奉陪。”
“呵呵，我說過了，你想要的我給不了的。不用在我這兒浪費時間，我只能保證你接下來一段時間，可以自在一點。”
對于何楓藍的想法，呂登高也能猜個七八分。無外乎想拉攏自己，好和女兒離開這個地方。
見他依舊是這套說辭，何楓藍有些氣餒，但很快也就釋然了，“無所謂啊。反正暫時在這里也出不去，要是再沒有點活動，怕是會悶死的。”
“怎麼會呢。就是沒有我，這里不還有大把的硬漢呢。你要真是無聊，大可以多叫幾個人，一起打撲克嘛。”呂登高嘿嘿笑了兩聲，其中的意味很明顯。
他承認，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但嘗試過後，他可沒有長期持有的打算。
盡管保養得當，但舊車到底是舊車，過了磨合期，難免顯得松松垮垮的。
何楓藍撇了撇嘴，不再多說什麼，起身直接撲到床上，“行吧，那我先睡了。我得好好補補覺，你有什麼事再叫我吧。”
說完，也不再管呂登高，自顧自地很快就睡著了。
呂登高盯著她看了很久，也不禁暗暗猜想，江信成他們，最後到底會怎麼處置這些人。
從當下的種種情形看，很有可能，會把他們繼續養著，直到某一天有了合適的需求，才會把他們拎出來，然後直接處置掉。
很快，他又聯想到，這世上每時每刻都有的失蹤人口，最終會被送到哪里？或許，這里就是其中的某一個終點吧。
早年，呂登高听說過，甘國也有一個島嶼，有很多神秘大人物都會前去。至于里邊到底有什麼，眾說紛紜。有的說是銷金窟，博彩、女色之類的，都是專門服務于那些神秘人物的。
也有的說，那里是一個超大的研究院，從事各種與人相關的研究。從藥物到基因，從肉體到精神，包羅萬象，只要是能夠延壽的，都在其研究之中。
想到這里，呂登高有些不寒而栗，看著何楓藍的眼神，也變得越發物傷其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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