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收拾妥當的呂登高,在凌小小的陪伴下,一起前往尤寶泉的海蘊基金。
凌小小今天一身職業套裝,少了幾分可愛,多了幾分成熟。長褲下,勾心奪魄的大長腿,被嚴實地遮了起來。不過,修長的身型,加上豐滿的挺翹,多了幾分不一樣的風韻。
簽約後,尤寶泉拉著呂登高,低聲打趣道︰“呂董這助理,真是不多見啊。想來,呂董應該是愛不釋手啊。嘿嘿。”
“還好,還好。”呂登高擺擺手,“婁東這里,更漂亮的想了也多的是。尤總的金屋里,估計藏的還有更好的吧?”
尤寶泉嘿然不語,露出一個都懂的眼神。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各自笑了起來。
隨後,尤寶泉帶著呂登高到了貴賓室,介紹起今天到來的各位同行。
“來,我給呂董引薦一下,這位是……”
房間里的七八個人,除了有松針資本和海蘊基金的高管,還有婁東其他幾個大投行的高管。
這些人,大都比呂登高年長,今天來,也都是看著尤寶泉的面子。主要目的,也是和這位松針資本的二當家拉拉關系。
投資圈的大佬們,雖然都有各自的信息渠道,不過,也都會時常聚聚,互相交換一下信息,或者一起跟投一些項目。
雖然彼此都是競爭關系,但有些風險投資,聯手跟投也能彼此分擔一些。
呂登高如今也見識過不少這類商務聚會,游走其間也算是有些游刃有余了。
多數情況下,也都是打著哈哈,聊著風月之事。至于真正有用的信息,也只會和個別心中選中的對象,才會私下溝通。
其實,呂登高對于這類場合,並不熱衷,但面對尤寶泉的好意,也不能抹了人家面子。于是,也只能隨著眾人,喝茶閑聊,說著違心的恭維。
這些人里,雖然多是替人打工,但自身的資源、人脈可全都不少。每個人手底下能調動的資金,大都比呂登高的總資產還要多。
所以,呂登高在他們眼里的形象,算不上特別牛掰的人物。只不過把他當成一個,可以跟自己一起上牌桌的牌友。
這些人里,除了尤寶泉,最讓呂登高留意到的,是一個名叫江信成。
江信成今天很是低調,甚至還不如呂登高說話多。而且,他也是這里唯一一個和呂登高年齡相仿的。
雖然低調,可在場的其他人卻都沒有敢于無視他的。時不時,就會有人帶著話題問他的看法。
這個奇怪的氛圍,讓呂登高難免對這個沉默寡言的斯文帥哥,多了幾分在意。能來這里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可能這麼低調的,真是不尋常。
不過,等到這聚會快結束的時候,呂登高才忽然發現,這個江信成來的目的,很可能是自己。
在略作休息夠,準備出發前往晚宴的時候,江信成忽然走近呂登高,很客氣地說道︰“呂董,要不一起拼個車?剛才听了你的高見,有些事想多請教一下。”
“呃……,不敢當,江總客氣了。那咱們就一起走,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請。”
呂登高雖然驚訝,可看他笑的人畜無害,索性應下來,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幾人出來後,凌小小識趣地落後幾步,跟著呂登高和江信成。
江信成的車是一輛改裝的邁巴赫,車子不低調,但車牌很普通,不是什麼炸彈號。開在婁東的街道上,並不至于特別顯眼。
上車的時候,凌小小被攔了下來。看著這個架勢,呂登高倒是有些不悅。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示意凌小小去坐海蘊基金的車。
坐到車上,呂登高發現,後排和前排是有隔音板的。心里越發覺得,這個江信成有些謹慎過分了。
“呂先生,你來婁東,應該不是專程為了投資的事吧?”
車子啟動出發,江信成的第一句話,便讓呂登高心里一揪。他扭頭看著江信成,沒有回答,像是要把江信成看透一般。
江信成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斯文模樣,“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並沒有什麼探查別人隱私的愛好。關于你的事情,我也只是從別人口中听說的。”
“哦?不知江總是從什麼人口中听說的?”呂登高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江信成嘴角微揚,抬手扶了扶眼鏡,隨即說道︰“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回復你。不過,以後你會知道的。
我說這個,不是想要阻攔你什麼。相反,我倒是可以幫你提供助力。”
呂登高听完,卻根本不信他會有這麼好心。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只是,他還不知道,這江信成有何所求。
“江總這話,怕是還沒說完吧?”
“確實。呂先生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萬事都是有代價的。我幫你,自然是想讓你能幫我。”
江信成扭過頭,依舊淡淡笑著應答。眼神深邃而平靜,但呂登高能感受到,那平靜的眼神里,透著幾分冷冽。車里的溫度,仿佛都低了幾度。
“江總,你我不過今天剛認識。當下,卻如此交淺言深,未免有些不妥吧?”
“確實有些不恰當。不過,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直來直去更能提高效率,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江總怎麼能保證,我一定會答應和你做這個交易呢?”
對于這種未知,呂登高始終是戒備心很強的。他敢肯定,江信成肯定是知道介威之事的。這是他心底的直觀感覺,沒有由來,但呂登高卻深信不疑。
江信成重新扭頭看向前方,語氣肯定地說道︰“你會答應的。這是必然的事,是無法改變。就算你今天不答應,以後,早晚也是要答應的。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脅迫你的,一切都會由你自己決定。”
對于這番雲山霧罩的話,呂登高越發感覺不對勁。他不想牽扯進什麼未知的事情,更不想成為別人的利用工具。
“既然如此,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好。”
江信成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車里的氣氛平靜而詭異,顯得越發壓抑。呂登高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下身體,調整了坐姿。
一路上,江信成沒再說什麼。在這種詭異的平靜下,兩人一路來到尤寶泉舉辦晚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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