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激昂的口號聲,恰似滾滾雷霆在天地間炸響,以排山倒海之勢瞬間傳遍了整個烽火連天的戰場。
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撞擊著眾人的耳膜,震顫著每個人的心靈。
伴隨著這震撼人心到極點的口號,先登死士們宛如被點燃的火藥桶,
爆發出了堪稱爆表的恐怖攻擊,那氣勢,仿佛要將整個戰場都掀個底朝天。
瞧,每一支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的箭矢,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軌跡,恰似劃破黑暗的閃電。
這些箭矢之上,仿佛承載著千鈞之力,更攜帶著無與倫比、堅不可摧的國家意志。
它們在空氣中呼嘯而過,發出尖銳刺耳的破風聲,那聲音猶如死神在陰森地呼嘯,讓人毛骨悚然。
哪怕可汗衛隊的士兵僅僅只是不小心被這些箭矢擦到了一點邊緣,
那蘊含在箭矢中的強大力量,便會如同一顆蓄勢待發的炸彈般瞬間引爆。
剎那間,只見那被擦中的士兵,傷口處猛然炸開,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巨力在體內肆虐,
瞬間血肉橫飛,場面血腥至極。僅僅是這微不足道的擦踫,
半邊身子竟會在這股強大得超乎想象的沖擊力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血霧,實在是慘烈到了極點。
先登死士的強化能力,可謂是簡單粗暴,沒有絲毫花里胡哨的東西。
他們所追求的,唯有強化,不斷地強化,還是強化。
從氣血的錘煉,到神魂的凝聚,再到軍魂的升華,這層層遞進的三層強化,賦予了他們毀天滅地般的力量。
就算是忽蘭哈敦汗這樣高高在上的地仙強者,在面對先登死士那如同狂風驟雨般的箭雨時,也沒有資格直面其鋒芒。
尤其是這些箭矢之上,還附著著袁濤那蘊含著強大力量的國家意志,
對于他們這些一品之上的強者而言,這簡直就是如同洪水猛獸般的存在,見到了都得遠遠地躲開。
這箭矢,基本上是擦著就死,挨著便亡,殺傷力恐怖到了極致。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兩輪箭雨落下,對面那看似堅不可摧的可汗衛隊,瞬間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的巨龍,士氣直接被打崩。
原本五千人的精銳隊伍,在這區區兩輪箭雨的洗禮下,竟直接少了快一半之多。
本來,以可汗衛隊的精銳程度,如果不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一下子減員如此之多,
他們應該還是能夠憑借著頑強的意志和出色的戰斗素養,繼續堅持抵抗一陣子的。
但無奈,不管是什麼樣的部隊,一下子減員一半,這無疑是對軍心士氣的致命打擊,基本上沒有不被打崩的。
此刻,就算是威風凜凜的忽蘭哈敦汗,面對這般局勢,也只能無奈地被裹挾著,向著後方緩緩轉移。
然而,大家或許有所不知,其實這個時候的先登死士,已然強弩之末,僅僅只剩下一箭之力了。
畢竟,想要一舉干掉另一支堪稱精銳的類軍魂軍團,先登死士若不下點血本,又怎麼可能做到呢?
在戰場的遠處,左賢王眯著眼楮,神色凝重地觀望著戰局,
目光在混亂的戰場上來回掃視,久久沒有下定決心,究竟是該率兵參戰,還是就此撤離。
這場戰斗的局勢實在太過復雜,每一個決策都關乎著他的部落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他有絲毫的馬虎。
然而,先登死士那如雷霆般的一輪打擊,瞬間打破了他內心的糾結,仿佛給他提供了一個絕佳的借口,讓他終于下定決心。
在廣袤的草原上,對于各個地仙境的強者而言,手下的王旗護衛隊無疑是他們最後的底牌,是在關鍵時刻能夠扭轉乾坤的關鍵力量。
這些地仙強者憑借自身強大的實力,以地仙之身串聯起手下王旗護衛隊中的各個妖魔,使其形成一個緊密而強大的戰斗整體。
如此一來,他們所能發揮出來的戰斗力堪稱恐怖,這也正是這些草原人能夠與四大帝國的軍魂軍團相抗衡的重要秘訣。
尤其是當王旗護衛隊的規模達到復數以上,上萬人的陣容更是如同鋼鐵洪流,
基本上能夠碾壓除了少數精銳的軍魂軍團以外的所有地面部隊,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但是此刻,眼前的情景卻讓左賢王大為震驚。
這張在平時無往不利的王牌,在袁濤面前竟如同紙糊的一般,失去了原有的強大威懾力和效果。
倘若在平常的戰斗中,即便他們不幸戰敗,只要手中的王旗護衛隊依舊完整,
那便意味著他們基本上還有翻身的余地,能夠憑借這股力量卷土重來。
然而現在的局勢卻是截然不同,就算他們拼盡全力能夠戰勝袁濤,麾下的王旗護衛隊也必將在這場慘烈的戰斗中消耗殆盡。
若是落得這般結局,即便他們取得了勝利,也根本無法抵御其他部落趁虛而入的吞並戰爭。
左賢王深知其中的利害關系,權衡利弊之後,他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放棄了與忽蘭哈敦汗並肩作戰的念頭,轉身帶著一部分對他忠心耿耿的核心部隊,毫不猶豫地開始脫離交戰區域。
戰場上此刻一片混亂,喊殺聲、嘶鳴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而且由于雲氣的濃重壓制,使得眾人神識的掃描效果大打折扣,原本清晰的戰場態勢變得模糊不清。
但即便如此,無論是戰場上指揮若定的袁濤,還是陷入苦戰的忽蘭哈敦汗,都在第一時間敏銳地察覺到了左賢王的異動。
“斯欽都日!”
忽蘭哈敦汗氣得暴跳如雷,忍不住將左賢王的本名都給喊了出來,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然而,以他當下所處的困境,根本無力阻攔一心想要離開的左賢王。
而且在這種萬分危急的情況下,他心里也很清楚,根本不指望袁濤會出手去攔截左賢王。
畢竟,左賢王這一走,至少能帶走二十萬的大軍,如此一來,袁濤所面臨的壓力瞬間銳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