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魂軍團,乃是帝國軍隊中的精銳之師,每一位成員都身經百戰,士氣高昂,凝聚著帝國的榮耀與力量。
與此同時,四大聖地也重新派遣了天仙一級的強者前來助陣。
在修行的世界里,仙人大致被劃分為兩個主要等級,分別是【地仙】與【天仙】。
所謂地仙,顧名思義,乃是陸地神仙。
修行者在突破一品境界後,神魂與肉體實現重新融合,從而誕生出一種全新的生命形式。
這種生命形式與凡人相比,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可以說,他們如同開啟了一個全新的種族篇章。
在修行的廣袤天地中,大部分突破一品境界的強者,都處于這個地仙等級。
然而,在這芸芸眾生之中,總有一些特殊的存在。
他們憑借著對天地之道、陰陽相融之道的深刻理解,領悟出了更為強大的修行之路,也就是袁濤口中所謂的金丹大道。
這些修行者,體內已然再次孕育出內核,擁有了飛天遁地的超凡能力。
如果說地仙能飛是靠自身的力量來抵抗地心引力,那麼天仙能飛完全就屬于本能可以操縱地心引力了。
詹台晴兒、趙錢孫、秦一、鬼蝠王等,基本上都屬于這個境界的強者。
即便在仙人的群體中,他們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耀眼奪目。
而在天仙之上,便是那令人仰望的境界,可以往身體里融入某種法則,進而開始淬煉【金身】,邁向半聖之身。
但實際上,半聖本質上依舊屬于天仙範疇,只是他們已然踏上了向著更高層次邁進的道路。
即便同樣都是天仙,他們之間的實力也是天差地別。
像詹台晴兒這般頂尖的天仙強者,實力超凡絕倫,完全能夠以一敵三,在戰斗中如入無人之境;
而像秦一這種,雖勉強晉級天仙,但實力相對較弱,在強者如雲的天仙行列中,顯得頗為遜色。
伴隨著四大帝國艦隊如烏雲壓境般氣勢洶洶地降臨,四大聖地之中新派遣的天仙級強者也一同現身。
他們分別是【素心清羽庵聞人茹兒】,這位仙子氣質出塵,一襲白衣勝雪,仿若不食人間煙火;
【懸空寺無嗔禪師】,身披紅色袈裟,面容慈悲祥和,卻又隱隱透著一股莊嚴肅穆之氣;
【通天劍宗天權沐】,身著黑色勁裝,眼神犀利如鷹,手中寶劍散發著凜冽的劍氣;
【昊天宗慕容雲海】,氣宇軒昂,身姿挺拔,渾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
這四位天仙一級的頂級強者甫一出現,便如同四座巍峨的高山,瞬間將整個前進營地重重包圍。
那強大的氣勢,壓得在場眾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我草,有埋伏!”
趙錢孫猛地打了個激靈,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忍不住破口大罵一句。
緊接著,他像是發了瘋一般,瞬間點燃了自己的身體。
剎那間,熊熊烈火將他整個身軀吞噬,火光沖天而起,刺得人眼楮生疼。
隨著火光一閃,趙錢孫整個人竟如一縷輕煙般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然而,天權沐豈會輕易放過他。
只見天權沐目光如炬,手中寶劍猛地一揮,一道蘊含著無盡劍氣的光芒瞬間融入虛空之中。
這道劍氣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在虛空中穿梭疾馳,追蹤著趙錢孫的氣息。
不多時,隱隱有一聲淒慘的慘叫從遠處傳來,仿佛是受傷的野獸在絕望地哀嚎。
“唉,到底還是讓他跑了,這貨的手段實在是太過難纏了。”
天權沐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與無奈。
另一邊,黯歿教的大主教鱟和螢眼見情況不妙,心中暗叫不好,對視一眼後,幾乎同時想要遁入陰影之中逃之夭夭。
他們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融入了黑暗之中,試圖借助陰影的掩護逃離這危險之地。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想去哪里啊?”
就在這時,無嗔禪師慈悲的聲音響起。
只見他身後一尊巨大的佛像緩緩展現,佛像高達數十丈,金光閃耀,莊嚴肅穆。
佛像面容慈悲,俯瞰著世間眾生,仿佛在普渡著一切苦難之人。
巨佛伸出如小山般的手掌,朝著陰影處猛地抓去。
那手掌速度極快,猶如閃電般瞬間抓住了鱟的身體。
而後,巨佛手掌強行收攏,仿佛一把鐵鉗般緊緊夾住鱟,硬生生地從陰影之中把他拽了出來。
“鱟!”
螢忍不住驚呼一聲,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螢快走,不用管我!”
鱟那嗡聲嗡氣的聲音傳來,透著一股決絕。
他手中的棒子高高舉起,用盡全身力氣,直接朝著無嗔禪師砸去。
這一棒子蘊含著他全部的力量,帶著呼呼風聲,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砸得粉碎。
然而,巨佛豈會輕易被他擊中。
只見巨佛的手掌猛然間加力,鱟的身體瞬間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壓力,身上猛然間出現一道道裂痕,如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
“啊……”
鱟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令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鱟的整個身體突然間如炸彈般爆裂開來,一股可怕的氣血之力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四周四散飛濺。
這氣血之力仿若滾燙的熔岩,所到之處,空氣都被灼得扭曲變形,無時無刻不在威脅著周圍人的生命。
無嗔禪師見狀,不禁哀嘆了一聲。
他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巨佛雙手也隨之合十,周身佛光陡然大盛,形成一層金色的光幕,將這些四散的氣血之力牢牢定住。
這佛光如同堅實的牢籠,將那恐怖的氣血之力困在其中,才算是救下了周圍眾人。
一時間,周圍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對無嗔禪師投去敬佩的目光。
只見那邊的戰場上,鬼蝠王青雲與嗜血王犬獠如兩只被困獸,正被慕容雲海以絕對的優勢壓制著,陷入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