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北冥小白想到雕兒、離頓都離他而去,情緒低落,沒有注意到離頓的變化,望著南方感嘆道︰“你這樣的身份,干嘛還要進入都龐門啊!?”
實際上,北冥小白在埋怨離頓干嘛跟他在吐火門相會,但話說不出口,故而拐彎抹角地歸罪在都龐門上。
“進入都龐門實際上是要去吐火門的跳板啊!”離頓答道。
“為什麼?”北冥小白問道。
“學習離宮奇門遁甲之術。”離頓答道。
“干嘛專門學習離宮奇門遁甲之術啊?”北冥小白問道。
“女婢只是奉命行事,不知為何啊!”離頓答道。
“匈奴可真下本錢啊!”北冥小白譏諷道。
離頓听罷,剛剛褪色的臉蛋隨即又紅了起來。
羅平見狀,準備問她為何跟鳳夫人魏鴻摻和在一起作為轉移話題時,呼衍格爾樂恰好走了過來,說道︰“姑姑,您師父來啦!”
“你師父怎麼稱呼?”北冥小白急忙問道。
“張月鹿。”離頓答道。
“南極神、主善天的張宿星君!?”北冥小白驚訝道。
“只是同名而已。”離頓答道。
“敢用張月鹿名諱,一定不簡單啊!”北冥小白感慨道。
“既然師父召喚,女婢該走啦!”離頓說道。
“後會有期。”北冥小白寓意深長地說道。
“公子多保重。”離頓也含有深意地說道。
言畢,離頓隨呼衍格爾樂走啦!
這時,突然傳來斥責聲︰“北冥陸幽不僅拐走我夫人,還偷听人家小情侶的牆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啊!”
北冥小白循聲望去,見西陵陸霸追蹤一晃而逝的一個人影而去,後者應該就是西陵陸霸口中的北冥陸幽。
西陵陸霸剛剛走遠,“昊天九龍”老七“蟠鞭”天蟠就追了過來。與此同時,呂瓏、西野使、東宮符又圍攏到北冥小白身邊。
當此情景,北冥小白朝天蟠喊道︰“蟠龍哥,需要幫忙嗎?”
“少爺放寬心,繼續談情說愛吧!六爺談情說愛的事由我保駕足矣。”天蟠回應道。
話音一落,天蟠就消失了身影。
西野使、東宮符臉皮薄,听天蟠如此說話,頓時紅暈上頭、羞愧難當,隨即垂下頭去、扭捏起來。
呂瓏听話听音,馬上提出問題,道︰“六爺是不是偷听公子和離頓說話的人啊!?”
“是啊!”北冥小白認可道。
“他是誰?”呂瓏又問道。
“我父親。”北冥小白答道。
呂瓏沒想到會問出這麼重要的人物,有些驚訝的同時,脫口而出道︰“六爺談情說愛是什麼意思啊!?”
“父親應該把大夫人迎回來啦!”北冥小白猜測道。
“大夫人叫什麼名字?”呂瓏問道。
“北野陸菊。”北冥小白答道。
“澳!”呂瓏、西野使、東宮符同聲回應道。
呂瓏鑒于冒失地問出了大夫人北野陸菊,心想會導致北冥小白心中不快,也就不敢探問北冥小白母親的情況啦!
于是,呂瓏試探著問道︰“這時候,我們不去追老爺和大夫人合適不合適啊!?”
“蟠龍哥說了,不需要我們摻和,既然這樣,我們再湊上去,不是找挨罵嗎!?”北冥小白說道。
呂瓏听罷,知道免除了拜見未來公婆的尷尬,頓時長舒一口氣。西野使、東宮符不知是否與呂瓏懷有類似的心理,居然也長舒了一口氣。
呂瓏為了擺脫尷尬,另開話題,道︰“北方玄武七宿除了牽牛和須女以及他們居住的營室東壁外,還有南斗、虛宿和危宿啊!”
西野使、東宮符自然听出呂瓏第一句話在影射北冥小白和離頓進胡燕門洞房花燭成泡影之事,自然不敢接這個話茬。
西野使自認為跟北冥小白相處已久,不僅感覺有責任和義務為北冥小白消除一切麻煩,還擔心再次觸動北冥小白思念離頓之情,急迫之下,不及細思就脫口而出道︰“南斗;一名 鉞。”
孰料想,東宮符對西野使這個說法極為推崇,馬上獻媚道︰“公子剛剛被賜予專征專殺之權,太符合 鉞意境啦!”
她把天蟠的話“少爺繼續談情說愛吧”解讀成這樣,似乎在暗示少爺照天蟠的話去做吧!
呂瓏看透了西野使、東宮符在引誘北冥小白,于是趕快攪和道︰“南斗主爵祿,神名帙瞻,姓拒終,知之使人不妄。”
北冥小白認為她們在打啞謎,根本就沒有推敲,干脆直接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
“她們不好意思說虛宿、危宿,在拿南斗說事。”呂瓏搶在西野使、東宮符之前趕快回應道。
“虛宿、危宿有什麼不好說啊!?”北冥小白納悶道。
“可能擔心公子忌諱那兩個字吧!”呂瓏回應道。
孰料想,北冥小白听罷,居然說出一個大道理來,道︰“常自虛懷若谷,警惕危在旦夕。”
“公子真厲害啊!”呂瓏、西野使、東宮符異口同聲地贊美道。
通過這番交談,北冥小白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
北冥小白擔心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從離頓那個坑爬出後又跳進這三女的井里,于是決斷道︰“我們走吧!?”
“好哇!”呂瓏、西野使、東宮符又是齊聲說道。
隨即,北冥小白帶頭走去,呂瓏、西野使、東宮符緊緊跟隨。
雕兒、離頓相繼離開北冥小白後,西野使、東宮符又適時地填補了這兩個空缺,是福是禍孰難預料,也只能留待以後檢驗啦!
此時此刻,用李清照《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來形容這種情況道︰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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