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穆白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但熟知他性格的好兄弟都知道如果不是喜歡上了,他斷不會跟別人結婚的。
見他沒有否認,也就是肯定的了。
余澤也不好多說,但有件事,他還是有些擔心。
“方瑩有可能染上艾滋病毒的事,你知道的吧?雖然現在還在觀察期,如果你真認準了她,她要是真的......你們很可能就要放棄生養孩子的權利,畢竟現在也沒有誰能百分之百能保證孩子不會被感染上。”
戴穆白聞聲,眼中透著狠勁兒,“這不是還沒結果嗎?我不信,上天對我們這麼不公平。”
余澤見他如此,也不知還要不要繼續勸,嘆了口氣,喝了口酒。
突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讓人沉悶的話題,話鋒一轉,對著安一弛舉了舉杯,“來來來,我們說些高興的事,咱們慶祝一下一弛正式被任命為正團,恭喜恭喜。”
安一弛也跟著笑,舉杯跟他踫了踫,“謝謝。”
然後又跟戴穆白踫了踫,“今天這頓酒算我的,盡管喝。”
戴穆白也真誠地笑了,“恭喜。”
“我也恭喜你新婚快樂。”
這時,服務生敲門進來,把他們酒拿上來,只是剛開門那一瞬間,外面吵雜的打鬧聲音傳了過來。
“外面怎麼回事,這麼吵?”余澤好奇地看了外面一眼,但門下一刻又自動關上,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隔音效果非常好。
服務生把酒一邊放好,一邊道,“外面有兩位客人不知因什麼事在打起來了,老板正連同保安正在勸架。”
戴穆白在開門那一瞬間,似乎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皺了皺眉頭,“外面是不是趙家公子趙天霖也在?”
趙天霖長年混跡各種夜店和娛樂場所,行事張揚又囂張,但又是個大方的主,這種娛樂場所的人大多都認識他。
服務生站直了身子,“是的,正是趙家公子在外頭跟別人打架。”
“那另外一個呢,你認識嗎?”余澤問。
“另外一個面孔比較生,是個不常來的客人,但我听到有人叫他肖赫。”
戴穆白掀眸,站了起來向門外去。
“哎哎哎,你這是去湊熱鬧啊,別落下我啊。”余澤連忙往嘴里塞兩顆葡萄之後,跟著過去。
安一弛見二人都去了,雖然他不喜歡熱鬧,但也不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也站了起來跟上。
樓下舞池邊上圍著一大群人。
俱樂部的老板指揮著保安把兩邊打得起勁的二人分開,頭疼得不得了。
這些公子哥兒,個個在s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他哪一個都不敢得罪,兩邊安撫。
趙天霖壓根不听他的,推開擋在他前面的兩個保安,指著另一邊同樣被隔開的肖赫。
“來來來,別攔著他,讓他過來跟小爺再打一架,看我不把你打到滿地找牙。”
他往旁邊呸地一聲,吐出嘴里的血,眼中全是怒火,“最近真他媽的倒大霉,那方瑩本來就要入我趙家門了,突然來這麼一出,被趕出方家大門還艾滋病?呵,你倒好,一邊享受著美人的傾慕,一邊還抱著人家方家二小姐,怎麼,想享齊人之福啊?”
“你別亂說,方瑩現在只是在觀察期,你別敗壞她名聲。”肖赫紅著眼怒視著他。
“敗壞?她還有什麼名聲能被敗壞的?她的名聲早就壞透了,不然方家怎麼會跟她脫離關系?這種女人,我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要不是艾滋了讓她躲過一劫,要是沒有,小爺我怎麼玩,又與你何干?”
趙天霖不知為何,對方瑩,有種偏執的佔有欲,這女人越是要逃,他越是要得到她。
每次想到她,心癢得不行。
他倒要看看,過半年之後,她還是不是艾滋,要不是,他必定要把她得到手,嘗嘗在他身下的滋味。
肖赫目眥欲裂,“你敢?”
如果不是保安適時制止,他早就沖上去揍他兩拳。
趙天霖挑釁似的勾起唇角,陰狠的眼神看著他,“肖赫,真不明白方瑩喜歡你哪一點,之前還因為要得到你,說服我媽,讓我娶了那方家二小姐,嘖嘖嘖,方家二小姐那模樣,真的給方瑩提鞋都不配。”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看你這反應,似乎也不是對方瑩沒感覺,怎麼?你也想把她撈到身邊當情人不成......啊——”
趙天霖突然被人一腳踹在地上,“誰?是誰這麼大膽,敢動小爺我?”
他的狐朋狗友立馬上前把他拉起來。
轉身正要撒潑,但當見到背後之人時,心底發寒,“是你?”
戴穆白眼眸沉沉地盯著他,就像只野獸鎖定了獵物一般,下一瞬間就要咬上來。
趙天霖被看得雙腳有些發軟,“俞...俞大少爺,您怎麼也在這兒?”
戴穆白徑直地走上前,拿過一邊的啤酒瓶,趙天霖瞪大著眼楮,不斷向後退,但戴穆白的動作更快,在他正要躲到旁邊之人的背後之前,已經爆了他的頭。
瞬間,趙天霖的痛呼聲,周圍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俱樂部的老板見狀,正要上前制止,卻被安一弛和余澤擋住。
安一弛徑自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吸一口,緩緩吐出,眼神凌厲得可怕,在軍中歷練過,周身的壓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誰也不許過來。”他撂下這一句之後,一腳搭在旁邊的椅子上。
而余澤則笑眯眯地看著老板,“放心,我是醫生,死不了人。”
老板︰“......”
我謝謝你們啊。
而安一弛他們背後,不斷傳來趙天霖的慘叫聲,沒多久,戴穆白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上的血跡一邊走了過來。
安一弛漫不經心地問道,“人沒死吧?”
“還有半條命。”戴穆白把髒了的紙巾隨意一扔,“走,我們換個地方喝。”
余澤立馬建議,“去吃烤串兒吧,這種地方一點都不好玩。”
“你不是要救人嗎?”安一弛一臉戲謔。
“切,人又沒死,我上哪兒去救人,反正自會有人處理。”余澤不以為然。
戴穆白在經過肖赫時,突然頓住了腳,側著臉,眼神晦澀難懂地看著他。
“不管你們以前如何,以後,她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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