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你,我要殺了你,你這賤人——”
方婷芝徹底瘋了,像個瘋子似的沖過去。
“婷芝——”
喬迎曼都來不及阻止,客廳里的佣人被清走,眼下都沒人幫忙,只眼睜睜地看著方婷芝跑到方瑩身前,然後被方瑩一腳踢開。
“啊——”方婷芝被踢在地,非常不甘心地指著方瑩,“你——”
方瑩看著已經快步走上前的喬迎曼,“我這是自衛,是你自己不自量力。”
說著,她看也不看喬迎曼哀怨責備的眼神,大步走向大門。
“你大晚上的,要去哪兒?”方柏宏大吼,他氣還沒撒完呢。
方瑩嗤笑一聲,眼中盡是嘲諷的意味,“不走留下來做什麼?給你們當出氣桶麼?”
方柏宏一噎,“......”
他到現在都沒想到,自己養了這麼年的女兒會這麼忤逆他,她以前的乖巧哪兒去了?
她真的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方瑩轉身瀟灑地走出大門,而一直守在門口的張伯見她出來,擔憂的上前。
“大小姐,你......這是去哪兒啊?”
剛剛屋里面的話,他雖沒听清,但斷斷續續的听了個大概,也知道方瑩受了很大的委屈,他非常心疼。
他也不懂,為什麼會這樣,方老爺子走了之後,方家真要到了賣女求榮的地步了嗎?
別說方瑩,連他都感覺到心底荒涼。
方瑩面上收起從屋里帶出來的冰冷,嘴角輕揚,染上一點暖色,“我這幾天會去酒店對付一下,但我每天會回來看奶奶的,張伯,你幫我隱瞞一下,不要讓今天的事和我出去住的事傳到奶奶那兒去......”
“我知道的,我知道怎麼做,佣人也不會亂嚼舌根,放心吧。”
張伯在方家大半輩子,家中的佣人都交給他管理,擁有獎懲的權力,甚至擁有直接解雇佣人的權力。
所以佣人要不是不想干了,基本上不會踩這個雷,而丟失這個好工作的。
方瑩對他非常放心,說完,開著自己的甲殼蟲離開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離開方家,後腳喬迎曼跟方柏宏也吵了一架。
方婷芝因為哭太久了,喬迎曼把她哄回房間安頓之後,就去了書房。
她知道丈夫這個時候肯定會在書房想辦法。
她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丈夫正在打電話,在尋求幫助,她安靜地等他打完這個電話。
直到方柏宏掛了電話,喬迎曼大概也知道他求助無門了。
她抿了抿唇,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們真的一定要這麼做嗎?兩個女兒,我哪一個都舍不得把她們嫁入趙家......”
她說著說著,都哽咽出聲了,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之前我就不同意把小瑩推出去,她怎麼說也是我們疼在手心這麼多年的女兒啊,你看現在,都把她逼出仇恨出來了,竟把對我們的仇恨都報復到婷芝身上了......”
方柏宏也很煩躁,“你別再哭了——”
要是平日,他是看不得自己妻子傷心的,但今天,所有事情都擠在一起,讓他所有耐性都消耗殆盡。
“還不是你,造成現在這個局面都是你,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參與趙家這個項目,趙家全家就沒一個好人......”
“你懂什麼?”方柏宏忍不住大吼,“公司所有事都是我在撐著,你知道公司現在什麼情況嗎?公司之前一個大的項目因供貨商跑路,公司蒙受多大的損失?我要是再不做出點成績來,董事會我都不知道如何交待。”
說著,他把一份文件遞給喬迎曼,“你自己看吧。”
“這是什麼?”喬迎曼只掃了一眼,就怔住了,然後一目十行,越看表情越凝重,看到最後,她有些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你這麼做太冒險了。”
方柏宏雙眼看著窗外早已漆黑的夜空,眼中深沉,全是他的野心。
“我不這麼做,董事會那些老東西會相信我?他們早就想踢我下台了,我不允許自己輸,輸了,我們方家就沒了。”他頓了頓,回頭看著自己的妻子,“贏了,我們方家的榮耀加身,晉升頂流不在話下,我要證明給媽看,她選了我,絕對是正確的,我比哥更適合這個位置。”
“但是,這......”喬迎曼顫著唇,覺得手中這幾張紙重如泰山,“但是婷芝她...”
她又哭了,“我們真的要犧牲她,讓她嫁去趙家嗎?”
方柏宏嘆了口氣,“趙家今天才跟我們提,我們還未表態,還有改變的余地,我再想想辦法,你讓我想想......”
“我求求你,”喬迎曼傷心難奈,幾乎哭軟了腳,她雙手抓著丈夫的手臂,“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啊,才回來我們懷抱幾年,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我們不能這麼狠心把她犧牲掉啊——”
她突然頓了頓,似乎下了個決心,“如果真要犧牲一個,那小瑩......”
說著說著,她哭得更凶了,她癱坐在地上,開始自言自語,“小瑩啊,媽對不起你,媽真的不知道如何選,真的,嗚嗚嗚......”
方柏宏把妻子抱在懷里,“我來想辦法。”
......
戴穆白回到俞家大宅時,已經十點多了。
客廳里只剩俞青容一人,正在看今天她在外面掃蕩的戰利品。
听到聲音,她轉過頭看到他,立馬把手中的裙子放下,一臉八卦地走向他,“哥,這麼早回來了?”
她還夸張地圍著他轉了兩圈打量著,“全須全尾,沒受傷,哥,你這是過了人家師傅那一關了?那你們準備啥時候見家長?”
戴穆白伸出一根手指把她湊過來準備要聞氣味的頭給推開,“你屬狗的?”
俞青容也不惱,笑得一臉雞賊,“嘖嘖嘖,我還沒問你跟瑩姐姐的事呢,說吧,什麼時候跟爸和戴爺爺坦白?”
戴穆白把身上的沖鋒衣脫了直接扔到沙發上,“說什麼?我們什麼都不是。”
“啥?你們還在我面前玩暗渡陳倉?”俞青容抱胸,“我可提醒你哦,爺爺的生日宴,請了唐家過來,爺爺什麼意思,你還看不懂?就是想撮合你和唐清清。”
她又道,“你要是想讓爺爺歇了對你的心,你早點把自己安排好啊,省得他拿你來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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